助理對此也不覺得奇怪,只說:“沈姐,我們現(xiàn)在回去嗎”
沈曼徽略微思索,點了點頭,“回去吧。”
溫素對她的態(tài)度十分奇怪,盡力不觸碰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只扶著她有衣料遮擋的肩部,倒有點紳士手的意味。
另外,這個時候溫素不是和楚靜姝離婚了嗎,怎么兩個人還沒公開離婚的消息。
明明其他的事情都和記憶中的一樣,為什么涉及到溫素的事情就有所不同。
這溫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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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素雖然不喝酒,可她還是等到散席才離開酒店,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
用鑰匙打開門,溫素發(fā)現(xiàn)門廳的燈竟然是亮著的,應(yīng)該是特意為她留的燈。
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大門落鎖,溫素換鞋進入客廳,準(zhǔn)備上樓洗漱睡覺,不料想看到一個人正坐在沙發(fā)里敲鍵盤。
那人正是楚靜姝。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說:
“你怎么還沒睡”
“你回來了。”
溫素緊皺的眉頭舒展了幾分,語氣不咸不淡地說:“你不用等我,早點休息。”
如果楚靜姝是在工作,她完全可以把自己關(guān)在臥室里,而不是在客廳里敲鍵盤,這樣做的目的顯然是在等她。
“你不是明天要去外地拍戲嗎,”楚靜姝溫柔地笑到,“所以等等你。”
溫素徑直給自己倒了杯水,說:“有什么需要幫忙”,她以為楚靜姝這么做應(yīng)該是想和她說點重要的事情。
楚靜姝眉頭一皺,緊跟著又舒展開來,“不用,如果有需要我會和媽說。”,語氣隱隱含著幾分郁悶和不快。
正在喝水的溫素差點被嗆到,所以,楚靜姝只是單純地在等她回家
這個念頭驚到溫素了,說真的,這不是個很好的征兆。
沒等她說什么,楚靜姝便合上電腦,起身準(zhǔn)備上樓,說:“既然你回來了,那就早些睡吧。”
這語氣比看到溫素回來的時候要冷淡些,溫素聽到后也知道自己是想岔了。
楚靜姝這樣做未必就是對她有什么想法,興許只是把她當(dāng)作朋友,楚靜姝就是這樣體貼入微的性子,要不然溫老爺子也不會這么喜歡她。
“抱歉。”溫素清了清嗓子,臉有點臊得慌,“我誤會了。”
楚靜姝的腳步一頓,心底的不快沖淡了不少,甚至因為溫素的主動道歉而有些愉快,她轉(zhuǎn)身看著溫素,正要說話,鼻尖忽然嗅到溫素身上傳來的夾雜著酒氣的陌生香氣。
這香氣溫柔香甜,帶著好聞的脂粉氣,但是和溫素的氣質(zhì)格格不入。
楚靜姝的眼神有些微妙,面上還是溫柔的笑容,說:“不好意思,我說話可能有點直,我覺得這款香水沒有以前那款適合你。”,剛說完,她自己也愣了。
突然說到香水這個話題,溫素有點懵,她沒換香水啊
正疑惑這話題是怎么轉(zhuǎn)變的,溫素自然沒發(fā)現(xiàn)楚靜姝的神情變化,還在想自己什么時候換了香水。
雖然用香水的人大多都不止一支香水,一般會根據(jù)場合、季節(jié)和自身的穿著打扮而挑選合適的香水,但原主不喜歡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就抓著喜歡的香水一直用。
這大概是溫素和原主為數(shù)不多的共同點,而且原主喜歡的香水,她也蠻喜歡的,就一直用著。
怎么楚靜姝會說她換香水了
溫素抬起手臂嗅了嗅,突然聞到一股香甜如脂粉味的香氣,這才猛然意識到是沈曼徽擦的香水留在她身上。
這可真是稀奇了,這什么香水居然留香這么厲害,她才扶了沈曼徽多久,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散去。
“不是我的香水。”溫素言簡意賅地說,下意識解釋說:“同桌演員喝多了,我扶了一把。”
就算她真的要去找真愛,也得等和楚靜姝離婚之后再說。
“啊……這樣啊。”楚靜姝笑了笑,心里有著和溫素相同的疑惑――
這到底是扶了多久才會留下香氣,到現(xiàn)在都能聞到
默默記下這股香氣的楚靜姝順手把電腦放在桌上,轉(zhuǎn)身進了廚房,“你喝酒了吧,我?guī)湍銦岜D贪伞!?
“你回房睡覺吧,我自己熱――”溫素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楚靜姝不容拒絕地從冰箱拿出牛奶盒,倒入鍋中開始幫她熱牛奶。
溫素只好坐在餐桌旁等她,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基本上都是楚靜姝主動開口,溫素應(yīng)兩聲。
拿著兩杯牛奶出來,楚靜姝把其中一杯遞給她,她低聲道謝。
楚靜姝嫣然一笑,“不客氣。”
溫素一頓,移開目光沉默地喝牛奶。
兩人正坐在桌邊默默喝牛奶,楚靜姝忽然開口說:“……我還沒看過拍戲,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到時候去探班”
拍戲有什么好看的,而且以前楚靜姝也沒探過原主的班啊,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見溫素沉默著沒說話,楚靜姝便說:“為難的話就算了,我只是有點好奇。”
溫素沉吟片刻,想起劇組里還會有沈曼徽,便說:“不為難。”
楚靜姝眼睛一亮,“那就好。”
溫素沒有再說話,安靜地喝著牛奶,心里感慨著:
劇情的力量真是無敵,雖然她沒和楚靜姝離婚,但劇情還是會讓楚靜姝和沈曼徽見面。
嗯,為了不戴綠帽子,等楚家安定下來就和楚靜姝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