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機閣的得意之作。
天機閣像地球的新聞出版一樣,在上面發(fā)布新聞信息。
天機閣因此有很多門人弟子,遍布這個世界。
他們被稱之為天機者,外號天機狗子,類似地球上的記者。
呂少卿來到這個世界后,得到了無名戒指。
在經(jīng)歷一段長時間修煉后,他都會歇上一段時間,要不然受不了那種孤寂。
當(dāng)然了,也有因為賺錢艱難,無法像昨晚那樣修煉一年。
昨晚一年的修煉時間,是他第一次。
天機牌上面的新聞信息是呂少卿在這個世界打發(fā)時間的最好選擇。
吊床輕輕的搖著,樹上紅色小鳥在輕輕的叫著。
微微輕輕吹過來,呂少卿十分愜意。
半個時辰過去了,外面來了一個人。
“呂師兄,你點的東西來了。”
一個二十五歲上下的青年提著一個熱騰騰的食盒到來。
呂少卿躺在吊床上,看了一眼年輕人,奇怪了,“王師弟,怎么今天這么遲。”
青年叫王堯,是凌霄派的外門弟子,天賦一般,實力現(xiàn)在還是煉氣期。
王堯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剛送完兩單。”
“這還不是因為呂師兄你,搞得凌霄派上下都學(xué)著你點起了外賣。”
“我那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黑到要死,人也不肯招多一個,這不是苦了我們這些當(dāng)伙計的嗎?”
呂少卿道,“但是你賺得也多啊。”
語氣里透露著羨慕,要不是門規(guī)不準內(nèi)門以上的弟子去打工,他早就去送外賣賺錢了。
王堯搖頭道,“哪有,累死累活,一個月也就那么一點靈石。”
“喏,你要的水煮靈豆、碧玉羹、烤靈鴿”
呂少卿扒開一顆丟進嘴里,吧唧吧唧兩口,隨后皺起眉頭,道,“這味道有點不一樣,廚師換人了?”
王堯佩服道,“呂師兄你這嘴真厲害。可不是嘛,生意好了,活多了,老板黑心,不肯加錢,胡大叔一怒之下不干了。”
呂少卿吧嗒了一下嘴巴,道,“他去哪家了?告訴我。”
王堯明白呂少卿的意思了,“呂師兄,你也打算換酒樓?”
找到一個手藝不錯,符合自己胃口的靈廚不容易呢。呂少卿道,“廢話,一般人能比得上老胡的手藝嗎?”
王堯告辭離開,離開天御峰。
離開之后,一邊下山,一邊自語道,“看來我也得辭工才行了。”
“呂師兄的那張嘴那么刁,你抓不住他的胃,黑心老板,你等著倒閉吧。”
王堯得意的笑著。
忽然天上一道流光飛過。
王堯抬頭,好奇起來,“咦,那不是赤月峰峰主嗎?他去天御峰干什么?”
“唉,算了,這是他們大人物的事情,我這種小人物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努力賺錢,早日突破進入筑基期,成為內(nèi)門弟子再說吧”
流光落下,蕭闖帶著蕭漪出現(xiàn)在天御峰。
呂少卿看到他們到來,揮揮手,打了個招呼,“蕭師伯,蕭師妹。”
然后繼續(xù)一邊磕著靈豆,一邊聽著天機牌外放新聞。
還時不時丟兩顆靈豆上去,上面的紅色小鳥叼住,一口吞下去。
天機牌可以看新聞,也可以像收音機一樣聽著新聞。
【齊州三大門派年輕弟子比試大會暨都昌靈脈商談會議完美結(jié)束。】
【凌霄派青年代表計言作閉幕發(fā)言】
蕭漪聽到計言兩個字,忍不住道,“計言大師兄!”
昨天已經(jīng)從蕭闖口中知道計言是何等人物,在蕭漪心里已經(jīng)種下了一顆崇拜的種子。
聽到計言的消息,總歸會讓人心情舒暢。蕭闖呵呵笑道,“計言師侄又為我凌霄派大大長了臉啊。”
呂少卿語氣不屑的道,“派大師兄去,這不是欺負雙月谷和歸元閣的人嗎?“
“掌門也不害羞?”
蕭闖一身白色道袍,頗有高人風(fēng)范,“這可事關(guān)都昌發(fā)現(xiàn)的新靈脈未來十年的分配權(quán),當(dāng)然要全力以赴。”
然后瞥了一眼滑頭呂少卿,“哪有像你這小混蛋整天躺在這里曬太陽,一點貢獻都沒有。”
呂少卿看著蕭闖,道,“你信不信等大師兄回來了,我讓他去找你徒弟練練?”
蕭闖先是一跳,隨后急忙陪笑道,“少卿,你這是什么話呢?”
我徒弟還只是筑基期,被計言師侄去操練,壞了道心,怎么辦?
“師伯叔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別動氣,別動氣。”
“這烤靈鴿聞起來真香,來給師伯嘗點。”
呂少卿一把拍開他的手,毫不客氣的道,“一邊去。”
蕭闖郁悶的退到一旁。
蕭漪感覺到很有趣,自己的叔叔居然在呂師兄面前吃癟,“叔叔,你堂堂五大峰主之一,居然怕呂師兄?”
蕭闖不爽的道,“你這丫頭懂什么,我這不是怕他。”
我要是出手,肯定可以狠狠收拾他一頓。
“我這是給面子他大師兄。”
蕭漪笑得更加開心了。
看到呂少卿輕松拿捏住自己的叔叔,蕭漪覺得十分有趣,盯著呂少卿的眼睛露出了感興趣的目光。
“呂師兄也很有趣啊。”
蕭闖警惕起來,盯著自己的侄女道,再次叮囑,“丫頭,叔叔警告過你了,以后離他遠點。”
要是你跟著他學(xué)壞了,我如何向你父親交代?
蕭漪又道,“我真的成為韶師父的徒弟,呂師兄是我的二師兄,都在這里一起生活,如何離遠一點呢?”
蕭闖表情一滯,最后語重心長繼續(xù)叮囑道,“反正叔叔不管,你給我離他遠點就行了。”
“你可千萬別變成他那樣子”
在約莫過了一個時辰之后,躺在吊床上的呂少卿表情一動。
眼睛看了一眼西北向,然后神色如常,繼續(xù)看起他的天機牌。
而蕭闖則是臉色一喜,“回來了。”
很快,遠處一道流光劃過,落在眾人面前。
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青年出現(xiàn)。
中年男人面容敦厚,臉帶笑容,第一眼就讓人有好感。
青年背著一把古樸長劍,冷峻的臉上,表情充滿堅毅,目光銳利。
蕭漪看到他的時候,只感覺到像看到了一把出鞘利劍,鋒芒逼人。
蕭闖迎上去,“韶師弟,計言師侄,恭喜你們得勝而回。”
“計言師侄今次在比試大會上,為我們凌霄派大大的長了臉。辛苦了。”
計言淡淡的道,“都是一些不強的對手,不辛苦。”
語氣沒有任何的輕視與自傲,讓人一聽就知道他是真心話。
韶承客氣的拱手回禮,“蕭師兄過譽了,這都是為了門派,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呂少卿躺在吊床上,看著他們,問道,“師父,有帶禮物給我嗎?”
你這小子居然還躺著,韶承沒好氣道,“沒有,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