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榕宸為了看寧雨的反應(yīng),玩了三遍,寧雨聞那個味都快聞吐了。如果不是寧雨強烈抗議,霍榕宸對花車也很感興趣。晚上六點霍榕宸終于是結(jié)束了游玩,寧雨也松一口氣,再陪玩下去他真的會死。
離開游樂場,霍榕宸卻沒有直接去機場,車開到了外灘。寧雨看四周建筑,他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不多話,跟著霍榕宸走進餐廳才知道霍榕宸的目的,吃飯。餐廳環(huán)境很好,偌大餐廳,只有霍榕宸和寧雨兩個人。菜單上很多法文,寧雨翻看著菜單,也不知道要點什么。旁邊服務(wù)生站著,寧雨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等待的感覺,又把菜單遞給霍榕宸,“你點吧。”
霍榕宸點完餐,看向?qū)幱辏昂染茊帷?
這家餐廳燈光偏暗,坐在這個位置能看到江上游輪,汽笛聲響起,燈光璀璨。寧雨收回視線,看向霍榕宸,“不喝。”
霍榕宸吩咐服務(wù)員倒酒,寧雨覺得霍榕宸那句問詢是放屁。他就是我行我素,根本不在意別人的意見。
寧雨不愛喝紅酒,霍榕宸端起酒杯,嗓音微沉帶了命令的意味。“寧雨。”
寧雨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下,拿起來一飲而盡,皺眉半晌才松開。霍榕宸凝視著寧雨,片刻眼尾上揚,黑眸里浸了笑。動作緩慢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不喜歡喝酒”
寧雨點頭。
霍榕宸給寧雨又倒上了酒,意味深長道,“酒挺好的。”
好在哪里
霍榕宸是不能喝酒,他只喝了開頭那么一次就不再碰了。兩個人安靜的吃飯,餐廳只有他們兩個人,寧雨很不習(xí)慣用刀叉,幾次刀子碰到餐盤,很清晰的噪音。
寧雨轉(zhuǎn)身叫住服務(wù)員,“幫我拿一雙筷子,謝謝。”
服務(wù)生詢問的目光看向霍榕宸,霍榕宸抬起手指示意他去辦,霍榕宸沒有那么多講究。什么樣的用餐方式舒服就用什么方式,這點他從不約束寧雨。
霍榕宸始終不給寧雨拿水,也不給他拿飲料,寧雨吃飯是必須要喝水的那種。他就只能喝酒,喝到第三杯酒頭有些暈,寧雨放下筷子。
“飽了”霍榕宸拿起餐巾擦手,靠了回去。
寧雨定定看著霍榕宸片刻,起身,“我去洗手間。”
霍榕宸笑意更深,“用陪你嗎”
寧雨連忙搖頭,起身點了下頭,轉(zhuǎn)身大步走向洗手間的方向。霍榕宸慵懶靠坐,喝了一口水靜等寧雨,修長的手指搭在桌子上,緩緩的敲了一下。
很快寧雨就回來,霍榕宸又給寧雨倒了一杯酒,說道,“喝完回家。”
寧雨有些不爽,他喝多了有點上頭,面對霍榕宸的目光,寧雨端起酒杯喝完,拿起外套起身,“喝完了,可以回家嗎”
上車寧雨就迷糊了,怎么上的飛機怎么回家寧雨全沒有印象,等他再次清醒過來是在家里床上。熾熱的吻激烈,寧雨被親的喘不過氣,他攥著身下的床單掙扎出來,“干什么”
燈光刺眼,寧雨瞇著眼看清身上的人,霍榕宸的臉在逆光下顯得深沉冷厲。寧雨大腦嗡的一聲,霍榕宸想干什么
身上只剩一條短褲。
“我們結(jié)婚多久了”霍榕宸的手撐在寧雨的頭側(cè),居高臨下注視著他。
寧雨抿緊嘴唇,他們幾乎貼在一起,寧雨想把霍榕宸踹開。他也想實施行動,剛起身霍榕宸就把他按了回去,寧雨抬腿就把霍榕宸撂倒,翻身壓到了霍榕宸的身上,整個動作快狠準,一氣呵成。
寧雨翻到上面頭有些暈,他還沒徹底酒醒,抿了下干燥的嘴唇。垂下眼對上霍榕宸冷厲的目光,寧雨后頸發(fā)涼,不知道要說什么。
“你跟我動手”霍榕宸嗓音更沉,道,“寧雨。”
寧雨起身要下床人就被摔回了床上,寧雨的火氣上來,一拳砸了過去。砸空了,霍榕宸猛地壓上來卡住寧雨的脖子,“我死了,你出不去這間房子。”
寧雨是瞬間清醒,霍榕宸的手指擦過寧雨的下巴,道,“寧雨,我們是合法的,你在抗拒什么”
寧雨喉結(jié)滾動,拽著霍榕宸的襯衣袖子,他抿緊了嘴唇。酒精上頭,他的所有情緒都被放大了。寧雨很少說話,他是沉默著反抗。
霍榕宸低頭親寧雨,寧雨急促的喘息,在不傷到霍榕宸的前提下有限的掙扎。掙扎的像一只不想洗澡的哈士奇,渾身都是戲。
霍榕宸終于是被惹煩了,推開寧雨,下床撿起睡衣穿上怒氣沖沖走向浴室。
寧雨身體內(nèi)的酒精還沒散去,他頭疼的厲害,霍榕宸剛剛折騰的他快要吐了。寧雨拉過被子蒙住頭,瞬間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寧雨是在鬧鐘聲中醒來,宿醉之后是迷茫,寧雨恍惚了幾秒立刻翻身爬起來找手機關(guān)鬧鐘。霍榕宸回家了,吵到霍榕宸他得死,關(guān)掉鬧鐘回頭看到床上空空如也。昨晚沒關(guān)窗簾,亮光從窗外照射進來。
寧雨把自己又扔回床上,松一口氣。
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沒見霍榕宸,寧雨也不想問,管他去死呢。昨天被霍榕宸忽悠著喝酒,寧雨現(xiàn)在頭還疼著。
早餐有一杯蔬菜汁,加了蜂蜜,但口感非常難以言喻。
寧雨喝了一口,廚娘送三明治過來,寧雨說,“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