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飯菜味道不錯,寧雨吃的很滿足。拿人錢財替人辦事,霍榕宸要他扮演什么人設,他會盡力扮演好。
吃完飯沈茗說老簡和林瑤過來了,三個人前往牌局。這里都是別墅形式,度假山莊非常大,坐車到牌局所在的別墅。進門就看到了簡容,老簡原來是簡柘的大哥。
寧雨不玩牌,坐在霍榕宸身后看。他們四個人玩,沈茗坐在霍榕宸的下家,林瑤在對面。
“簡柘怎么樣”霍榕宸翻起牌看著。
“還在醫(yī)院,上躥下跳。”簡容看了眼霍榕宸身邊的寧雨,打出一張牌道,“寧雨的傷沒事吧”
寧雨不是留疤體質,打那一拳看起來嚴重,兩天就什么都沒了,臉上的血痂掉了之后細皮嫩肉,沒有任何痕跡。
“我沒事。”寧雨回道。
霍榕宸揚眉,抬手隨意的搭在寧雨的腿上,點了下道,“把水給我。”
寧雨端起茶水遞給霍榕宸,霍榕宸淺淺的喝了一口,起了一張牌沒往桌面放,直接就撂了。
“怎么回事”沈茗碰了霍榕宸打出去那張牌。
“寧雨跟小柘一班,還是同桌,開學第一天小柘的腿就被打斷了。”簡容道。“可算踢到鋼板了。”
“小柘的脾氣該收斂了。”霍榕宸淡淡道,“從小橫到大。”
簡容笑了笑沒再接這個話,說的好像你家寧雨不橫似的,寧雨把簡柘打進醫(yī)院兩次。
寧雨只當他們說的不是自己,硬著頭皮在旁邊充當局外人。
霍榕宸打了兩局,起身,“寧雨,你來玩。”
“我沒打過。”寧雨起身說道。
“隨便打。”霍榕宸拍了下寧雨的肩膀,“不怕輸。”
寧雨坐到霍榕宸的位置,看抽屜里的籌碼,“這是多少錢”
“一個五十萬。”沈茗笑著說道,“霍總輸得起,玩吧。”
霍榕宸給寧雨撂了一把籌碼,起身出去了。寧雨認真看牌,第一把就輸給了沈茗,沈茗咬著煙偏頭點燃,順手把煙盒遞過來,“抽煙嗎”
寧雨搖頭。
沈茗笑著道,“小孩,回去讓霍總教教你打牌。”
寧雨動了下眉毛,沒說話。
霍榕宸不在,沈茗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量寧雨,似隨口問道,“你們怎么認識的”
寧雨整好牌打出去一張,想了想說道,“相親。”
沈茗嗤的笑出聲,吐出煙霧,“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寧雨手指擦過牌面,垂下眼。
第二局沒打完霍榕宸就進門,沈茗把煙掐滅。霍榕宸在寧雨身后坐下,寧雨要起身,霍榕宸靠在沙發(fā)上喝茶,慢條斯理道,“你玩。”
寧雨現在已經弄清了麻將規(guī)則,他打牌很慢,霍榕宸也不催他,就在旁邊看著。寧雨心思很細,學習能力很快,這是寧雨最大的優(yōu)點。
寧雨連贏三把,一直贏的是沈茗,這就很有意思了。
霍榕宸抱臂靠在沙發(fā)上,懶洋洋的看寧雨的牌面,到第四局,開局的時候霍榕宸道,“加個籌碼。”
他們玩的麻將規(guī)則是可以加賭注,根據壓的倍數來翻。
寧雨搖頭,“我不想加。”
寧雨身上有超出年齡的穩(wěn)重和謹慎,這點挺讓霍榕宸意外。
整個下午都是寧雨在玩,寧雨的記憶力很好,幾乎不踩雷。玩到晚上六點,寧雨一家贏三家輸。霍榕宸請吃飯,他們前往市區(qū)。
晚飯結束是晚上十點,霍榕宸和寧雨先離開。
寧雨吃多了,上車后靠在座位上盡可能把身子后仰,不壓迫胃部。霍榕宸端正的坐在旁邊,看著窗外的黑暗,一路沉默。
到家,霍榕宸先下車,大步走進家門。寧雨慢在后面,他還在消食,到廚房喝了一杯山楂水才上樓。
霍榕宸在洗澡,寧雨就拿著衣服去了隔壁,他洗完澡換上睡衣才進主臥。房間很暗,霍榕宸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穿黑色浴袍,整個人幾乎融進了夜色中。
寧雨現在是真的困了,他和霍榕宸是合作關系,也不想多管閑事,各掃門前雪。抬腿上床,霍榕宸走了過來。
霍榕宸一直走到寧雨面前,寧雨沒躺下去就被掐住了下巴,寧雨瞪大眼。霍榕宸低頭吻落了下來,寧雨懵住了。
霍榕宸碰到寧雨的嘴唇停了幾秒,就換地方親到寧雨的脖子上,他親的很潦草,也很不走心,低沉嗓音命令。“脫衣服。”
寧雨耳朵嗡的一聲響,腦袋想從霍榕宸手里掙扎出去。霍榕宸脾氣上來,上床拉起寧雨的手壓到頭頂,寧雨本能反應一腳踹在霍榕宸的腹部,霍榕宸皺眉悶哼。眼眸暗沉,含了戾氣,手就掐到了寧雨的脖子上。“你想死是吧”
“霍先生。”寧雨踹完立刻就清醒了,他不能弄死霍榕宸,他有顧慮。可霍榕宸能弄死他,掐死一只螻蟻那么簡單。寧雨的脖子陷在霍榕宸的手里,他非常識時務的把手攤開放在頭頂,感覺到窒息,他也沒有動,“你把我弄死,我就沒辦法配合你了,我現在是……你名義上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