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strong>
話到這里,于思潔眼色里憑生放心不下的復雜意味,旋即,變了個語調,對男人感謝道:“就當休假放松一下,拜托你好好照顧她。”
光是聽她碎碎念這一堆,重霄都知道以前是誰在為時舟操心。
不過他還是沒鬧明白,他才剛來沒幾天,照顧時舟就變成了他的分內事
“既然不放心,為什么還要讓我去”重霄不理解的問。
“沒有不放心。”于思潔擺出一臉的理所當然,“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某種意義上來說,比我還要合適。”
“比你”重霄詫異地挑起眉,先做起自我懷疑。
“難道你沒發(fā)現嗎”于思潔忽地笑了,肩膀忍不住一顫一顫的,“在對待舟舟的態(tài)度和舉止上,你的覺悟真的很高,單是這一點,我謹代表‘明珠島未來全部希望’發(fā)小群向你送上誠摯的敬意——以后還請多多關照!”
兩人中間,穿著碎花裙、帶著寬邊大草帽,一身渡假休閑風的時舟照葫蘆畫瓢,對重霄認可的點點頭,予以鼓勵:“以后要加油喔。”
重霄幾乎是忍無可忍地:“……別用事不關己的語氣說話!”
新海市距離黔城一千兩百多公里,屬于內陸城市。
雖然在三線之外,但據說山水格外秀麗,是許多畫家、攝影家心目中的最佳取景地。
這次舉辦的首屆‘白馬杯’全國青少年美術大獎賽,經過三個月的征稿、初選及兩輪復選,上萬畫作輪番淘汰,最后剩下一百幅。
目前這些作品正在黔城美術館進行展出。
包括時舟在內的六名評委會從這周六早上八點開始,截止下周二晚六點,分別對百幅作品進行鑒賞,從中選出十佳,發(fā)掘有藝術潛力的孩子,把他們送到中央美術學院開設的特別班進行培訓。
以上信息都是坐上高鐵后,重霄用手機在大賽官網上搜到的。
評委簡介的頁面里,年紀輕輕還長得很漂亮的時舟夾在幾位中年畫家里,格外引人注目。
而在這當中,重明鈺老先生作為本次大賽的榮譽主.席,嚴重的拉高了評委們的平均年齡……
老爺子也會去,這是重霄沒想到的。
四個多小時的高鐵,時舟全程都很乖。
戴上耳機,靠在窗邊看外面枯燥的景致,安安靜靜的聽。
快到目的地時,她摘下耳機,看向重霄,濕.漉漉的瞳眸里就寫著‘我準備好了,你去哪兒我跟哪兒’這么一行安寧順從的字。
沒有無禮要求,也沒跟鄰座試圖與她搭訕的人放騷話……意外的讓重霄省心。
出行的時舟仿佛開啟了高冷模式,自帶生人勿近的氣場,話少,表情也不多,高不可攀的神秘感反而幫她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重霄在旁邊暗暗觀察著,那種不小心又發(fā)現她極少展現出的一面的心情,說不出的微妙。
他很愉悅。
并持續(xù)享受其中。
出了高鐵站,大賽主辦方派的車直接把他們送往預訂的住所——緊挨著森林公園的星級酒店。
環(huán)境是真的沒得說,尤其他們住的還是獨門獨戶的林中小屋。
可以容下四世同堂大家庭來渡假的空間,供給重霄和時舟兩個人使用,足夠寬裕。
時間是下午四點,冰箱準備了新鮮豐富的食材,廚房里的廚具都是嶄新的,有輕微潔癖的重霄決定自己動手。
時舟很久沒有出遠門,徑自尋了間有大床的臥房,鉆進去困個覺。
黔城氣溫不高,20度左右,整天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陰沉的天光里仿佛藏了一個多愁善感的詩人,憂郁的氣質不停外放、外放……直至混淆著濕潤的空氣,將整座城市浸染。
一切變得詩情畫意起來。
等到重霄把晚飯做好,天色已漸漸暗淡。
他找了三個房間,才在走廊盡頭那間找到時舟。
推開半掩的房門,沉靜的視線向內掃去,被旁側落地窗外快要散盡的天光迎合著,造成朦朧的視覺效果。
兩米八的雙人床嚴絲合縫的嵌在木地板上,少女背對著他,側身躺在其中,懷里抱著一只比她腰身還寬大蓬松的枕頭,還用一只腿壓著。
她換上純白的吊帶睡衣,烏黑的長發(fā)鋪散在身后,與雪白的后頸形成碰撞。
那對隱藏在長發(fā)和睡衣之間的蝴蝶骨,因為她太過安逸舒適的睡姿,不經意的向外突起。
好似隨時會長出一對或潔白或透明發(fā)光的翅膀……連她自己都不知曉。
重霄眼色微微發(fā)暗,呼吸凝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久等了還是老規(guī)矩,日更。
請假會在留言區(qū)通知(這個情況很少一般都會補更所以放心追)
然后推一波待開的新文:《影帝他為何心癢癢》
【戲精x雙重生x娛樂圈x影帝追妻】
很久以后,陸尚在采訪中說道:“被她無視,假裝不熟,還刪吻戲……就很氣,心很癢,很想把她抓回來揍(親)一頓。”
本文又名:《戲精的我與戲精的他一起重生了》、《影帝追妻火葬場之越追越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