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一慕回頭看了看她,又轉(zhuǎn)回去洗菜,過了老半天,才低聲說:“是。”
她不擅長說情話,只一個字的承認都讓她的耳朵發(fā)紅,簡令趴在她背上看她紅艷艷的漂亮耳朵,蠢蠢欲動,舌尖滑過精巧的耳廓,留下溫暖的濡濕感簡令感受到身下的人背部繃緊,耳朵也靈巧地動了動。
“別鬧。”羅一慕聲音低沉溫潤,“我要做飯。”
“我現(xiàn)在不想吃飯。”簡令眨眨眼,變本加厲地用口腔包裹住了她的整個耳朵,舌頭勾勒輪廓,傳來一陣沉悶又清晰的水聲,混雜在簡令的話語里,“我想吃你。”語氣輕佻。
羅一慕聽了,忽然抿著嘴,悶悶地笑,笑聲透過精瘦的后背震動簡令的胸膛,混著獨有的暗香,讓她呼吸低促起來。
“你說反了。”羅一慕笑夠了,忽然道,她想到了昨夜簡令的甜美,暗著眼睛舔舔唇,話里竟有些得意的意味。
簡令愣了兩秒,才回過神來想明白羅一慕居然在嘲笑自己。她的臉刷一下漲紅,“有、有什么好笑的!昨天是你使了花招,先害我哭得沒力氣了!否則我才不會輸給你!”
情場老手被一個初嘗情.事的小菜鳥嘲笑是什么滋味就像簡令這樣,臉紅得幾乎抬不起頭來,一半羞赧一半憤慨,她報復(fù)似的咬了咬羅一慕的耳垂,不服氣道:“不信咱們再來一次!”
羅一慕在簡令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狡黠的微笑,“你行么”她趁簡令不備,反手在簡令的大腿內(nèi)側(cè)重重地按了一下。
昨晚放縱過度遺留下來的惡果很快通過這一按展現(xiàn)淋漓,簡令大腿根傳來酸脹感,還帶著一點癢,她五官都皺成一團,幾乎癱在了羅一慕背上。
“唔……”簡令苦著臉悶哼了一聲,不甘地磨著牙根,在羅一慕后頸上啃了一口,“慕慕你真卑鄙。”
此刻的羅一慕在簡令眼里就像一塊美味可口的蛋糕,簡令想慢慢享受,一點一點把她舔食入腹,而簡令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酸痛,就像一個餓了好幾天的乞丐,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塊蛋糕,這塊蛋糕卻在玻璃的另一面,能看不能吃。
簡令身體酸痛,心里卻欲|求不滿,無奈之下只好又在她頸間啃了幾口聊以解饞。
羅一慕被她又咬又得心癢難耐,危險地半瞇起眼睛警告她:“阿令,我快忍不住了。”
嚇得簡令渾身一僵,想起來羅一慕昨晚的精力旺盛,趕緊從她背上爬下來,不敢再撩撥她。
“你……你做菜!我去客廳看電視了!”簡令說完一溜煙跑開。
羅一慕一邊洗菜,一邊無奈地搖頭。
撩完就跑,真是不負責任。
不過沒關(guān)系,她舔舔牙齒,日子還長著呢,慢慢來,一回生二回熟。
……
簡令的手臂開始長好,這兩天老是癢得難受,可是裹了厚紗布,左手也不那么靈活,撓起來很費勁,傷口癢得抓耳撓心的,簡令有時實在受不了了,直想把右臂往墻上砸。
她這么想,真的就這么做了,往墻上砸了兩次,好不容易長好的手,羅一慕生怕她又給砸壞了,有空了就給她輕輕地揉一揉胳膊,緩解她傷口的癢。
羅一慕坐在沙發(fā)上,簡令躺在她懷里,享受她的專屬按摩,手邊茶幾上還有她剛給榨好的新鮮玉米汁,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別提多愜意了。
周末閑暇,羅一慕在網(wǎng)上的熱度未退,不過她是個不怎么沉迷于網(wǎng)絡(luò)的人,網(wǎng)上那些虛浮的狂熱對她也造不成什么大的影響,午后窩在簡令的沙發(fā)里,手上翻著一本古樸的線裝書,時間悄然溜走,安逸舒服。
倒是簡令作為一個重度網(wǎng)癮患者,手機不離手,看到網(wǎng)上那些哭著喊著“我可以”、“求嫁”的網(wǎng)友,胸中醋意翻滾,陰陽怪氣地揶揄羅一慕,“慕慕你看,現(xiàn)在你可成了千萬少女的夢想了,以后哪里還愁什么單身不單身,這么多姑娘都搶著要嫁給你呢。”
羅一慕聞到她話里的酸味,笑著抓住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我什么時候愁單身了”
或許以前是在夜深人靜的夜晚有過自怨自艾,想著自己是否就這樣孤獨地老死下去,可遇見簡令之后,連這唯一的一點恐懼都成了泡影,羅一慕的生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圓滿的狀態(tài),哪還有什么可發(fā)愁的呢。
“那現(xiàn)在突然多了這么多熱情的小粉絲,你是不是更高興了以后膩了倦了,把我一腳踹了也不怕,反正外面的花花世界由著你可勁兒挑呢,挑花了眼都挑不完。”簡令又吃醋地說。
“胡說八道。”羅一慕斂起眉,語氣驀然嚴肅,抓著簡令的手也緊了緊,“花花世界與我無關(guān),我已經(jīng)有你了。”
花花世界的大門朝羅一慕敞開了那么多年她都沒有動心,她一直游離在大千世界之外,孤獨地等著一個人,她的世界一直是寒冷冰封的,終于等到一個簡令,勇敢地破開那層冰,讓羅一慕的世界冰消雪融,溫暖如春,她現(xiàn)在擁有的就已經(jīng)是只屬于她和簡令的,最好的世界,任外面再好,羅一慕都沒有興趣多看一眼。
羅一慕不太會說情話,雖然床笫間也會故意逗逗簡令,真讓她像簡令那樣,甜蜜動聽的話一籮筐一籮筐往外蹦,她是絕對做不到的,她對簡令說的每句話都發(fā)自自己的真心,普通而平淡,也不動人,聽在簡令耳中,卻讓她的心窩暖呼呼地冒熱氣。
多少甜言蜜語都抵不上羅一慕一句“我已經(jīng)有你了”,那些浪漫的情話、海誓山盟,簡令又不是沒聽過,她要真想聽自己能給自己說一萬句不帶重樣的,可哪一句也比不上羅一慕嘴里一句最普通最普通的話,比如一個“胡說八道”的輕斥,都讓簡令心里覺得甜。
“慕慕。”簡令直視著羅一慕的眼睛,莊重地說:“我知道我平時老是不正經(jīng),可我對你是認真的。”
羅一慕笑得眼睛都彎起來,眸光溫潤,執(zhí)著她的手,柔聲說:“我知道。”
這個向來油腔滑調(diào)的女人,怕自己不信她的話,此刻嚴肅過了頭,看起來竟然有點呆頭呆腦的可愛,羅一慕握著她的手,用拇指摩挲她的掌心,觸感柔軟。
“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心能持續(xù)多久。”簡令苦惱地皺起眉,癟著嘴又道:“慕慕,我不想你難過,如果以后我對你不真心了,你就狠狠地打我行么比那天的懲罰更嚴重一百倍,我說真的,這是我應(yīng)得的,誰讓我敢辜負你。”
羅一慕柔柔地說好,心里想的卻是,這么呆呆的笨家伙,自己怎么舍得打她。
“不行,口說無憑,我得給你立個字據(jù)。”簡令不放心,從羅一慕的懷里爬起來,利索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東翻西找終于找出了紙筆,回到客廳,一屁股坐在羅一慕的腿邊,趴在茶幾上開始認真寫字,一筆一劃嚴肅極了,就像小學生給老師寫檢查。
羅一慕好奇,低著頭湊過去看她寫的是什么。
“簡令保證,以后一定對慕慕好,對她真心,要是敢變心,就讓慕慕狠狠地打簡令,腿打斷也不要緊。”
那一筆字,羅一慕不敢恭維,可字里行間蘊含的心思,卻讓羅一慕的心口熱熱的,甚至連鼻尖都開始微酸。
落款人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再寫上日期,簡令把這一張紙鄭重地交給羅一慕,“慕慕,你要收好了。”
羅一慕?jīng)]有接,只沙啞說:“我相信你。”
可簡令搖頭,一定讓羅一慕收著,“我不相信我自己。”
自己什么德性自己最清楚,有了這一張字據(jù),至少是簡令給自己的威懾,讓她不要頭腦發(fā)熱,犯了見異思遷的老毛病。
慕慕這么好,不能傷她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一邊寫一邊想哭,雖然簡令這人很不靠譜,對慕慕的心意是沒得說的,不過慕慕這么好,完全值得簡令的真心啊!
我真的邊寫邊酸又邊甜。
逐漸get到了寫甜文的愉悅
希望看到這篇文的讀者都能擁有甜甜蜜蜜幸福美滿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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