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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規(guī)矩之前肯定有人給你們講過。”
“不許帶不該帶的東西上船,上去之后不許多說、不許亂看,這里的事也不許外露,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燙著費翔同款發(fā)型的男人朝著面前一排十幾個穿著包臀裙的果盤子們講著規(guī)矩。
然后扭頭看向身后兩個長相近似的女人,諂媚鞠躬,“阮小姐,你看”
戴著無框金絲眼鏡,穿著西服闊腿褲踩著高跟鞋,扎起發(fā)型,冷著禁欲系精致臉龐的阮雅貞朝著旁邊打扮近似的妹妹點點頭。
“我來吧。”
相比起姐姐的知性冷欲,阮雅玉則是赤焰紅唇大波浪的妝容,透著一股妖媚感。
“上旁邊的車子,一個一個來。”
引著十幾個果盤走進(jìn)旁邊改裝的箱貨,她十分仔細(xì)把每個果盤渾身上下從里翻到外
很難不讓人懷疑她那非同尋常地x。
“啪”
阮雅玉拽住其中一個果盤的頭發(fā),冷笑的伸手在其隱秘位置掏出一個纏著膠帶的磁帶錄音筆,撕拉一聲,扔到地下,用自己紅底尖高跟狠狠的踩碎,來回的碾壓。
笑中帶冷。
“帶走。”
兩個兇神惡煞的西裝男直接把還想掙扎的女孩捂嘴拖走。
“你們最好不要有什么別的想法和企圖,最近公海的鯊魚餓的很。”
她說話的時候掛著極具親和力的笑容,目光從每個果盤臉上一一掃過。
自己淋過雨,所以想把她人的傘撕爛
“怎么回事”
知性溫柔的阮雅貞走過來,看向自己的妹妹,目露詢問。
“事,一點小事。”
阮雅玉給姐姐一個良善的笑容,沖著旁邊費翔頭使了個眼色,后者也配合著堆笑,“阮小姐,剛剛有人不小心崴了腳,我讓人送她去下邊休息。不會耽誤今晚上山。”
阮雅貞目光再次直視阮雅玉,后者露出無辜表情,撒嬌道“姐,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主你知道,老板不允許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你不要橫生事端。”
“嗯嗯,我一會再檢查一遍。她們都是等船進(jìn)了公海之后,再另外安排船送她們過去。”阮雅玉撩動大波浪,微笑著轉(zhuǎn)移話題。
“對了,姐,你要不要去查一下今天的酒水我怕他們粗手粗腳的把山莊運過來那批酒給磕了碰了。”
吳孝祖恐怕做夢都想不到傘和資本家竟是我自己
“餐具、酒水我一會再去盯一遍。”阮雅貞深深剜了自己的親妹妹一眼,余光瞟到地上踩碎的電子設(shè)備,“這邊你盯緊一些。”
“好啦,安心咯,這點事情難不倒我。”阮雅玉嬌嗔的摟著肩膀把自己姐姐推了出去,說話間冰冷地沖費翔頭看了一眼,后者低頭。
等到把姐姐忽悠走,阮雅玉扭身回來,直接甩了一巴掌給費翔頭,對方不敢有絲毫抱怨。
“這是最后一次,再出現(xiàn)這種事情,你就陪著她們一起去公海游泳,好不好”
“是是。”聲音顫抖。
“等下,這個收起來,去查一查源頭。把這件事去給文哥也稟告一下。”
阮雅玉手插褲兜,用紅底尖頭高跟鞋踢了下碎成殘渣的磁帶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