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故意說的語焉不詳,惹人遐想,謝遇臻緊緊地捏著抹布不松手,盯著祁予的眼神像是一條護食的大狗。
梁讓看著劍拔弩張的祁予和謝遇臻,他并沒有參與到這兩人的掃地大戰(zhàn)中,而是從容不迫地拿起座機,撥通了大堂經(jīng)理的內(nèi)線電話“喂,我是梁讓,來個保潔收拾一下我對面那間房,謝謝。”
掛了電話,梁讓捏著鼻子故作驚訝地對祁予和謝遇臻說“您們兩位跪著干嘛這離過年還有些日子呢,放心吧,酒店服務(wù)很好的,畢竟是余音集團旗下的酒店。“
顧以聲不想讓他們沒完沒了地陰陽怪氣下去,他拿起茶幾上的劇本,披了件外衣,說道“既然有人來收拾,我們先出去吧,正好下午那場戲,我想再拍一遍,拍完順便去吃飯”
這三個齊齊點頭答應(yīng)。
三人一豬浩浩蕩蕩地走到片場,顧以聲化妝的空檔,陳齊在他身邊嘖嘖道“又是小弟又是寵物,大佬出街啊這是,就差自帶個bg了。”
顧以聲皮笑肉不笑地說“那你就負責(zé)放bg吧一會兒讓道具師給你找個大點的音響,以后你去哪都隨身背著。”
“鬧玩兒鬧玩兒。”陳齊立刻伏低做小,給顧以聲扇風(fēng)道“背啥音響啊,我給您做轎夫,背您成不”
今天最后一場戲,顧以聲說只拍一遍,過不過都收工了,為了補償今天兩個主角接連礦工,收工以后大家晚上吃飯娛樂的花銷都由顧以聲報銷。
重新開拍。
謝遇臻被綁在椅子上,顧以聲手里把玩著一把銀色小刀,他一手扶著椅背,一手用刀背緩緩地從謝遇臻臉上劃下來。
“夏南果然是你”謝遇臻惡狠狠地盯著顧以聲。
“噓。”顧以聲豎起食指,輕輕地堵在謝遇臻的嘴唇上,就在他的手指放上去的瞬間,顧以聲感覺到謝遇臻似乎悄悄撅起嘴,親了他的手指一下。
顧以聲用刀子拍了拍謝遇臻的臉,警告地看了謝遇臻一眼,他走到謝遇臻的身后,捏著他的喉嚨,迫使謝遇臻仰起頭與他對視,顧以聲似笑非笑地帶著邪氣,說完了自己的臺詞。
梁讓小聲地說道“他倆有必要靠這么近嗎”
小豬“哼”
陳齊“好問題,我也想問。”
“這哪里近了嘛。”陳知退坐在監(jiān)視器后面,看著監(jiān)視器里兩個人的表現(xiàn),滿意地點頭說道“小顧就是厲害哈,這一次果然比之前拍的好了不少。”
陳齊“之前拍的你也說不錯啊。”
梁讓“你懂什么聲聲拍的永遠的最好的。”
祁予并沒有參與到他們的討論之中,他只是專注地看著顧以聲的表演,如果此時有人仔細觀察祁予,會驚覺他幽深的雙眼里充滿了讓人心里發(fā)冷的濃濃的迷戀。
一場戲拍完,顧以聲看過回放,自我感覺是沒什么問題,不過公正期間,他還是征求了一下身邊人的意見。
陳知退說“這次是真的比上次好,俺絕對不是隨便亂說的。”
顧以聲揮手止住想要開口的梁讓和陳齊“你倆別說了,沒什么參考價值祁哥呢你覺得怎么樣”
“我覺得”祁予頓了一下,他看著顧以聲明明緊張的一直眨眼睛,還要裝作不在意的模樣,他笑了下,自愧不如地說道“你真是天生的演員,比我演的好了不止一倍兩倍。”
顧以聲收到這么高的評價,不由得露出一個小酒窩,他心情好,看祁予也順眼很多“祁哥教的好。”
“以聲。”謝遇臻插到兩人中間,伸了伸脖子,說“我這里有點痛。”
顧以聲踮起腳,小心地碰了下被自己捏出來的紅痕,他剛才一入戲,就忘記控制自己的力度,不由得自責(zé)地說道“我太使勁兒了,你怎么不說呀,卡了重新來就是了。”
“也不算很疼。”謝遇臻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你吹吹就好了。”
顧以聲嘟起嘴巴“呼呼”
梁讓抱著豬,也摸著自己的脖子說“聲聲,我脖子也疼。”
顧以聲白了他一眼“你疼什么誰勒你脖子了”
“是命運。”梁讓和豬都一臉沉重“命運扼住了我的喉嚨。”
作者有話要說 這段時間太忙,快完結(jié)又卡文,更新時間就挪到晚上12點前,昨天咕了不好意思,給小天使們發(fā)紅包
順便,為什么說祁哥沒戲呢,因為聲聲是不會和不坦誠相待的人耍朋友的,然而祁哥是標(biāo)準(zhǔn)白切黑,在短期內(nèi)又不會和聲聲坦白自己
如果祁哥出場早一點,或者這文是40字完結(jié),可能祁哥就有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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