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上次打架事件過后,我怕鳴人和佐助放學之后被人找麻煩,每天去接他們放學。
……反正買菜這種事情我可以拜托暗部小哥幫我。
我不敢放九尾一個人在家瞎折騰,只能把他塞進背包,帶著他一起出門。
我像往常一樣站在距校門不遠的一棵樹的樹蔭下,鳴人和佐助一走出校門就看見了我。鳴人沖我興高采烈地揮手,加快腳步朝我走了過來。
有個略顯瘦弱的女孩因為人群太過擁擠,不小心撞在了他的身上。他伸手扶住對方,幫她站穩(wěn)之后問道:“你沒事吧”
讓我感覺十分驚奇的是,那女孩對上他的目光后,竟?jié)M面通紅地移開了視線――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她這是害羞了忍者的孩子都這么早熟嗎……
女孩低著頭小聲道歉,鳴人爽朗地大笑了幾聲,結(jié)果女孩雙頰的紅暈愈發(fā)明顯了。
佐助臉上雖然像往常一樣沒甚表情,但我就是知道――他有點不高興。
……我努力壓內(nèi)即將覺醒的腐女之魂,催眠自己這只是兄弟情義的表現(xiàn)。
這時,有個高年級的學生走到鳴人和那女孩之間,硬是將他們給隔開了。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問題是他似乎神情輕蔑地說了什么,惹得鳴人一蹦三尺高,怒道:“閉嘴!”他身邊的佐助表情也不太好看。
我趕緊沖上前,制止了鳴人揮拳的動作。
――無論怎么看,這高年級的男孩都比鳴人厲害得多。
“發(fā)生了什么事”
留著一頭黑長直秀發(fā)的少年瞥了我一眼,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只冷冰冰地說:“你就是他的負責人嗎”
我不禁皺起眉頭。
佐助將鳴人扯到身后,像只張牙舞爪的小動物。
男孩上下打量我,狐疑地問道:“你是個普通人”
“是啊,”我坦然承認,“但是我不是鳴人的負責人,我是他的監(jiān)護人。通俗點說,我是他的家長。”
鳴人糾正道:“是我的家人。”
我摸了摸他的頭,以示嘉獎。
“家人”男孩喃喃地重復這個詞,面色第一次有了變化。
“我記得,你和雛田都姓日向,”鳴人說,“所以你是雛田的家人”
名為雛田的女孩想說話,但男孩搶在她之前說:“既然什么都不懂,就不要擅自揣測!”他聲音中飽含壓抑的怒火。
他身后的女孩瑟縮了一下,表情顯得有些難過。
男孩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深吸一口氣,看似冷靜了一些,“大小姐是宗家的人,而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分家人,請不要把我們混為一談。”
他語氣平靜,但我卻聽出了深深的嘲諷意味。
鳴人小聲地問佐助:“宗家和分家是什么”
“一種制度。”
“哦。”鳴人點了點頭,然后說:“制度什么的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對制度不滿,那就和制度抗爭啊,對著我生氣有什么用。”說完,他還撇了下嘴,那模樣十足的欠揍。
日向家的男孩握緊了拳頭。
佐助將手搭在鳴人的肩膀上,身體緊繃,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不過,那男孩最終什么都沒做,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雛田最后看了一眼鳴人,然后小跑著去追前面大步流星的男孩。
他們走遠之后,佐助才放松了身體。他冷哼一聲,說:“下次見面,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頓。”
“你打不過他吧。”我淡定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他斷然否認,“怎么可能!”
“鳴人,你認識他”我有些疑惑。鑒于他在學校很不受歡迎,交際范圍應該沒這么廣才對。
“他叫日向?qū)幋危呛苡忻奶觳拧!?
佐助驚異地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時候開始關心這種事情了”
“他的名字總是被人和你的一起提起,所以我聽說過。”
佐助一愣,然后默默移開了視線,臉色比剛才紅潤了一些。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