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著是誰害莫婳,沒想到是她親媽。
瞿邢英俊的眉眼舒展,揚唇笑了起來。
既然是這樣,小白兔應(yīng)該更愿意跟他走了,做他們瞿家的童養(yǎng)媳,可比在邵家好太多。
“前些日子我弟弟走失,她幫我找到了我弟弟,還給我弟弟擦了藥。”
說到最后一句,瞿邢輕笑了一聲,笑音很愜意,似乎是想起了莫婳戰(zhàn)戰(zhàn)兢兢擦藥,又瞪著眼被嚇跑。
越想越像是只兔子。
“至于衣服,等會換下來就知道了,我聽說是被拆了線。”瞿邢玩味地吐出后面一句,墨黑的眸子寒光閃爍。
“不可能,好好的衣服怎么會被拆線,我這件不就好好的。”
莫蕓跟著莫曼茹他們一起過來,本來被瞿邢的氣場震懾住不敢說話,但是聽到他說衣服有問題,怕被發(fā)現(xiàn)端倪,一下子就瞪大了眼。
瞿邢極為閑適的靠在莫婳身邊,看著莫蕓跳腳“你怎么知道你那件是好好的,說不定也被拆了線。”
“不可能你胡說。”
雖然那么說,莫蕓還是緊張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的衣服跟莫婳的一模一樣,要是拿錯了也有可能。
“可好端端的衣服,怎么會拆線。”
莫曼茹溫柔地說,看著坐在角落的莫婳,輕嘆了口氣,走在她身邊坐下,“婳婳是怎么了怎么一句話都不說”
莫曼茹聲音輕柔的就像是在對待不懂事的孩子,任誰都挑不出錯。
莫婳抓緊了西裝邊緣,瞿邢的出現(xiàn)打亂了她的節(jié)奏,倒讓她不知道可以說什么了。
瞿邢的眸子略陰沉,更喜歡莫婳剛剛受威脅就朝他投來眼神,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被“狼外婆”逼到角落。
難不成她以為,這點小事他就護不住她了
扯起莫婳的手,瞿邢把她拉了起來。
“你想讓她說什么想要說什么,總得事情有個結(jié)論再說。”
見瞿邢動手把莫婳擋在身后,莫曼茹不想得罪瞿邢,就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強勢非要管莫婳的事不可。
就因為莫婳幫了他的弟弟
莫曼茹看著瞿邢握著莫婳手腕的那只手,還是莫婳對瞿邢說了什么
“瞿先生,婳婳是我的女兒。”
“哦。”
瞿邢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就像在說那又怎么樣。
莫曼茹一噎,第一次遇到瞿邢這樣的人。
這就是絕對的權(quán)勢,一切仿佛回到了上一世她最無助,瞿邢從天而降的時候,莫婳站在瞿邢的身后,盯著他寬闊的背,很想伸手抱上去。
席聞就站在兩人不遠的地方,看到莫婳熾熱感情的目光,他愣了愣,重新打量了兩人,莫婳喜歡瞿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