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無意義”是她自己的定義,而不是世人眼中的定義。
“您說是吧,阿博特”
無聲無息,會客室的正廳雕花墻向兩側(cè)收攏,露出一個高高的拱門來,身量修長的青年從中走了出來,目光還落在方才出去的方向上“就是她”
狄文斯和藹一笑“您見過那位大人的,我相信您的記憶力。”
“上次見到她的時候,我還只是個孩子,”青年冷靜反駁,“過了這么多年,忘了不是很正常嗎”
狄文斯微笑“可您遇到難題就會去問海螺里的國王。”
青年“”
講道理,黑歷史這玩意我們別提了行不
“接下來你準備做什么”
離開楓紅堡的路上,在車廂里的安靜持續(xù)了許久之后,林尼爾斯問道。
理論上來說,失憶前的林遠澤所埋下的伏筆已經(jīng)一一出現(xiàn),以“她”曾經(jīng)的計劃而言,如今的林遠澤是否參與其中已經(jīng)一點都不重要了林遠澤并沒有在自己的計劃里留下必須需要“林遠澤”才能完成的任務。
也就是說,如今的林遠澤完全可以將過去
全部丟棄,然后去繼續(xù)自己想要的生活。
在艾茉拉星繼續(xù)當她的醫(yī)生也好,做什么都好,不管是伊琦亞還是自由聯(lián)邦,都和她沒有關系了。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但林尼爾斯直覺不會就這樣結(jié)束。
“去安澤爾首都星看看吧。”沉默了一會,林遠澤輕聲道,“我想去那里看看。”
去看什么,她沒有說,這不妨礙林尼爾斯去想
是去看曾經(jīng)的
自己年少時求學生活過的環(huán)境,還是去看博萊斯?jié)蔂栐?jīng)存在過的世界
林尼爾斯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他拿起車載冷藏箱里存放著的茶飲,喝了一口,隨即為舌尖上綻開的滋味擰了擰眉頭。
他把瓶子放在面前,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到的是非墨花茶。
產(chǎn)自自由聯(lián)邦烏蘇里星的非墨花茶素有“人生一味”的美譽,說是“一味”,實為“百味”,其意為其味形復雜難言,宛若人生,而人之一生,悲歡苦喜,百態(tài)變化,正合非墨花茶之百樣,因此名為“人生一味”。
就像林尼爾斯無法分辨,如今在舌尖上綻開的百種感覺,到底是什么滋味。
反正不是甜的就是了。
安澤爾首都星早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幾乎是整個宇宙最為重要的交通樞紐和政治中心的星域了,在安澤爾帝國宣布滅亡之后,原本屬于末代安澤爾帝國所在的星域領土幾乎頃刻間淪為戰(zhàn)火廢墟,成了所有希冀平靜生活的智慧生物們躲避不及的地方。曾經(jīng)可以直抵宇宙任意一處智慧生靈棲息地的交通路線更是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縮減了九成以上,余下的多數(shù)是幾天甚至半個月一班的航線,而且其中絕大多數(shù)都僅僅只是路過曾經(jīng)安澤爾帝國邊境線,沒有任何一條航線會選擇深入原安澤爾帝國腹地。
說了這么多只是想說明,在沒有可以進行長途躍遷的私人飛船的存在的話,想要前往原安澤爾帝國屬地是一件非常很需要看航班日期的事。
“你準備讓殊南嶼到時候去接你嗎”
看著林遠澤定好了一班會在靠近原安澤爾帝國正南星域停靠的航次,林尼爾斯撐著下巴,用一副漫不經(jīng)心隨口提起一般的模樣說道。
“不啊,”林遠澤不假思索否決了黑大貓的猜測,“那個時間點應該正是復國者和血涂之翼交戰(zhàn)最激烈的時候,他抽不出空來的。”
那可難說。
林尼爾斯在心里嘀咕。
有那家伙單獨一個人闖復國者基地就為了林遠澤這個前例在,林尼爾斯可以用自己的大尾巴打賭,如果殊南嶼聽說林遠澤到那里而不去接應,他就讓林遠澤把自己尾巴擼禿毛
一根都不剩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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