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往外看去。
結果紀淮安為什么正惡狠狠的盯著她
岑瑜頭皮發(fā)麻了一瞬,然后從床上下來,“導演,休息一下吧”
溫薇也看見了紀淮安,她不懷好意的勾了勾唇,“知道了,大家休息五分鐘。”
她給岑瑜一個眼神,岑瑜難得羞赧,恨不能找個縫鉆進去。
她帶紀淮安去了化妝間,總算是混到了一個有獨立化妝間的角色了。
“你怎么突然來了。”
紀淮安有點陰陽怪氣,“怎么,我不能來”
岑瑜聳了聳肩膀,“你想去哪兒去哪兒,我可不敢管。”
她說完就要掉頭離開,紀淮安連忙就拉住她,“你就不能哄哄我”
岑瑜無語,“你該知道,這是我的職業(yè)。”
紀淮安嘆了口氣,把她擁入懷中,“我知道啊。可是”他聲音輕輕的,竟然還真的就有點委屈的樣子,“可是我就是有點不高興。”
露的不少,聽溫薇的話是一會兒還要露的更多,他能高興都有鬼了。
他現在就是恨不得把岑瑜都藏起來,就藏在他的口袋里,誰也不給看。
岑瑜安安穩(wěn)穩(wěn)的窩在他的懷中,想了一下,然后抬頭去親了一下他的下巴,“剛才那個是季霖,現在這個才是岑瑜。”
她原本就穿的很少,現在窩在紀淮安的懷中,還親他,紀淮安的耳朵都燙了起來。
他再忍不住,低頭狂風暴雨一樣的親吻她。
岑瑜是時候的把他推開,然后撐在他的胸前,“別煩,一會兒都不能拍戲了。”
紀淮安嘆了口氣,然后又抱她,“這次結束了再休息一段時間吧。”
岑瑜看他,“干嘛”
“我們的婚禮啊,補辦一下。”
紀淮安可是對之前的岑瑜深惡痛絕了,肯和她領證都已經是無奈中的無奈了,還想叫他和她有一個什么婚禮那真的是不如殺了紀淮安了。
可是現在紀淮安就不是這樣想的了,他覺得自己應該要給愛的女人一個最最盛大的婚禮,就是應該要讓全世界的女人都羨慕的那種婚禮。
當然了,如果這場婚禮還能趕走一些不識相的臭蟲的話,那就更好了。
岑瑜點了點頭,對于這個她其實也是沒什么執(zhí)念,反而覺得老夫老妻了雖然還在分居不搞這個也好。
但是她突然就覺得,也好,這樣就算是她和紀淮安的婚禮,和之前的那個岑瑜就完全無關了。
她回到現場,溫薇戲謔的看她,眼神里面都是一個意思“解決好了”
岑瑜不想理她,就自己重新上了床做準備。
溫薇笑起來,然后又喊了一句“a。”
哦你問紀淮安,他被岑瑜趕了出去,去幫她買點心去了。
就算是岑瑜再強心臟,也很難在他面前擺出勾引別的男人的樣子。
小陳受了蠱惑,一步一步的往里走,他的手碰上了那個絹紗,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太太,這樣”
可季霖趴在床上,半闔著眼,“你怕什么我們只不過是按摩一下而已,你心虛什么”
這怎么可能只是按摩一下,但是,但是季霖實在是太美了。
小陳有吞咽了一下,他忍不住是掀開了簾子,里面的季霖,肩膀露在空氣中,似乎還有隱隱約約的香味。
她轉頭看他,眼底春色漸濃,“你還在猶豫什么”
是,還在猶豫什么
“cut”
岑瑜立刻就披了外套從男演員身上下來,那男演員窩在那里半天動不了。
岑瑜只當是沒有看見,走到了溫薇身邊去看剛才的片段。
溫薇撓了撓下巴,“你說我這拍的,能上影院嗎”
畫面里,岑瑜后背全然裸露,她窩在衣著完好的男人的身上,往他耳朵吹氣,“我早就聽說了,你天天鍛煉”
她嗯了一聲,身子就好像是水蛇一樣的柔軟,“怎么鍛煉呀,你教教我”
溫薇扶額,小聲問她,“你平時也這樣對紀淮安啊”
她了然的點點頭,“那怪不得人家對你這么”
岑瑜一把就拍上了她的背,“閉嘴吧你”
我們才沒有
岑瑜在心里嚎叫。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怕了,明明沒寫什么,可總怕出現什么。
誒我第一場床戲給了別人,要不怎么我的基友們都說我的總裁是“綠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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