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好美,我舔了
魚魚沒事就好,媽媽永遠愛你
岑瑜握拳,好我終于也有屬于我自己的媽媽粉了。
等等,這有什么好驕傲的。
晚上九點整,距離事情發(fā)生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半小時。
岑瑜看門口的導(dǎo)演和制片似乎還沒有具體商量出個所以然來,也是不打算陪同了,準備回酒店去休息了。
就在她站起來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有人驚訝的聲音,“紀總,您怎么”
“紀總好,您”
紀總,哪個紀總紀淮安
岑瑜朝門外看去,病房的門已經(jīng)被人一把拉開,紀淮安穿著一身銀灰色的西裝站在門口。
他眉眼幾乎是結(jié)了冰一樣,沉的叫人都不敢大聲呼吸。
晉城飛過來,起碼是要兩個小時的時間。
他這么火急火燎的過來又是要干嘛
岑瑜甚至有空在想,不會是準備來看看她死了沒,怕她死了還要留個紀太太的身份要去玷污他們家祖墳吧
紀淮安看到她完好的站在病床邊上,心里突的一松。
“紀總,放心吧,紀夫人沒什么事兒,她運氣好,甩下來的時候正好底下都是大棉被”
“去檢查了嗎”
紀淮安走過來,走到岑瑜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陣,果然好像是沒什么問題。
岑瑜抬了抬手,“我沒事兒,有什么好檢查的。”
紀淮安冷哼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看喬司,“聯(lián)系院長,把專家都叫回來,會診檢查。”
岑瑜連忙攔他,“誒誒誒,不必不必,我真沒什么事兒。你這么大張旗鼓的,還怕我上不夠熱搜嗎”
紀淮安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他低頭看她。
就算是沒受傷,可是她看著就是那樣的憔悴和疲憊,好端端的一個人,昨天看著還是人模狗樣的,今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紀淮安莫名的又煩躁了起來。
但這種煩躁和在飛機上的心情不一樣。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就會在第一時間選擇飛過來。
并且是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和會議,急不可耐的就跑了過來。
“你不是就愛上熱搜么”他嗆了她一聲,他記得她以前就是最想要上熱搜的,生怕自己不夠紅上不了,還為此做了不少的破事兒。
岑瑜收回手,歪頭看了他一會兒,“我愛上你就幫我什么時候紀先生對我這么好了”
紀淮安的耐心似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覺得自己今晚這樣匆忙趕過來的行為就像是一個傻子,蠢的令人發(fā)笑。
“少給我廢話。”他點了點她,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制片人。
制片人心領(lǐng)神會,連忙點頭,“紀總放心,夫人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的,一會兒就送去檢查。”
紀淮安又看了一眼手表,這會兒如果就直接飛回晉城的話,還來得及趕上十二點半的國際會議。
他吐了一口氣,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岑瑜,語氣稍微松了松,“你手機呢”
岑瑜微笑著看他,別問,問了也是把你拉黑了。
紀淮安頓時就從她的微笑里面讀出了所有的信息,他心里罵了句臟話,這下是腳也不頓的抬步就走了。
岑瑜冷哼,真是閑的慌的,還飛了兩個小時過來和她拌兩句嘴。
紀淮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通知,把國際會議時間改到一點整,我們盡量趕回去。”
“我現(xiàn)在就查航班。”
紀淮安點點頭,走著走著,他步子突然一緩,就停在了電梯前面,喬司按亮了電梯。
紀淮安開口,“這戲是原一集團的吧。”
“是。”
“加大點投資,務(wù)必要確保演員的安全問題。”
“是。”就一個破校園劇,誰能想到還能出安全問題啊
“叮”電梯到了。
“總裁請。”
“咦紀總”電梯里的女生穿著鵝黃色的短裙,頭發(fā)柔軟的散在肩上,表情無害,眼神驚喜。
紀淮安皺了皺眉,她停在電梯里等他進來,語氣微微揚起來,“您還記得我嗎我叫做時靜”
作者有話要說: 別問,問了就是我們是塑料夫妻關(guān)系,沒必要互通電話哈。
總裁:握拳
總裁:算了,今天能見到老婆,也算是好事兒吧。
魚魚:誰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