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門口在冷風中凌亂的金婷婷還有編導。
【岑瑜,好剛好不做作一女的……】
【就我一個人覺得岑瑜有點過分嗎外面那么黑,又沒人的,金婷婷一個女生,她就真的把她扔外面】
【你不是一個人,我覺得大家都是來做節(jié)目的,岑瑜沒必要這樣較真吧】
【xswl,怎么一下掉下來這么多圣母今天要是金婷婷在里面,她會給岑瑜開門嗎】
這是一個懲罰,所以自然是不可能留下一堆的人陪金婷婷的,編導和攝影都離開了,只是離開之前,在門口和周邊都布置好了攝像頭。
原本攝影是不應該離開的,但是――金婷婷的膽子估計是不可能在村子里亂走的,只怕是離開這扇門都不敢。
夜?jié)u漸深了下來,岑瑜窩在被子里睡的舒服,外頭時而有一陣陣的風呼嘯而過。
岑瑜隱約有聽見哭聲,可這啜泣的聲音就像是在耳邊一樣,岑瑜半天睡不去,她氣的翻身坐了起來。
好好的一個綜藝,怎么被拍成了鬼片!
岑瑜氣鼓鼓的一把打開門,金婷婷被嚇了一跳,幾乎是尖叫出聲,她抱著自己的膝蓋,哭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岑瑜的額角直跳,“你干嘛”
“我,我沒干嘛啊。”屋內有溫暖的燈光卷了過來,外面黑燈瞎火的,又是古老山村,金婷婷腦子里不知道是閃過了多少個恐怖小說,恐怖電影,越想越害怕,越來越委屈,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參加這個綜藝。
想著想著就哭了起來,孰不知原本還不嚇人的環(huán)境,被她一哭,就真的有兩分慎得慌了。
“你哭什么”岑瑜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所以我一早就問過你,小妹妹,你會不會哭鼻子,你怎么說來著”
金婷婷還在抽噎,肩膀一抖一抖的,臉上粉被眼淚沖了個大半,顯得格外臟兮兮的。
現(xiàn)在倒是柔弱的像個小白兔了,岑瑜松了松肩膀,身子一偏,然后歪了歪頭,“進來吧。”
金婷婷瞬間停了哭聲,她打了個嗝,不敢置信的看她,“什……什么。”
岑瑜看了眼手上的手表,要十二點了,明天還不知道有多少煩人的任務,“難道你要在外面哭到天亮”
【……我吃了。】
【分我一口,我也……】
【御姐和小白兔,有大手子開始動筆了嗎】
【大家跳轉微博,看#曾經cp#,我只能說,你們都吃的晚了……】
金婷婷跟著岑瑜進了屋子,岑瑜指了指廁所,“你自己洗漱,然后在沙發(fā)上睡,安靜點,別吵我,沒意見吧”
金婷婷哪里還敢有什么意見,能進屋子她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她連忙點頭,根本顧不上之前討厭岑瑜的那些情緒,連忙是進去洗臉擦手,出來的時候看到岑瑜已經翻身上床了。
昏黃的燈光之下岑瑜顯得年紀特別的小,還格外的好看。
柔和的光暈之下她睡的安穩(wěn),根本不像之前傳的那樣……拜金啊、愛劈腿啊什么什么的,覺得就是一個……嘴硬心軟,但運氣的確挺好的一個……一個仙女。
金婷婷想起外頭的風聲像鬼哭狼嚎般嚇人,又想起岑瑜猛地打開門的瞬間,她就像是天使一樣降臨,她竟然有點忍不住臉紅了下。
“謝……謝謝你。”
岑瑜沒有回聲,好像是已經睡熟了,金婷婷頭頂冒煙,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連滾帶爬的到沙發(fā)上去。
沙發(fā)上有一條薄被,她進門的時候……分明看到沙發(fā)上是空的。
她窩在沙發(fā)里咬被角。
她――她好好哦。
【……誰能不吃誰能不搞】
【我是那條空調被,我在現(xiàn)場,證明粉紅是真的。】
【現(xiàn)在女人和好都不用一起上個廁所只要一條被子了】
【小妹妹,你會不會哭鼻子】
【我慕了!瑜姐我會哭!我超會!】
喬司把頁面關了,但里面的彈幕內容的確叫人有點不能忽視,他看了看還在加班的紀淮安,忍不住撓了撓頭。
他敲門進去,“總裁……是這樣……”
紀淮安皺眉,連續(xù)好幾天的通宵加班,讓他的怒氣隨時都在爆發(fā)的邊緣。
他猛地抬頭看喬司,喬司嚇得打了個嗝,“沒……沒事。”
紀淮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指節(jié)敲了敲桌面,“忙過這一陣給你放假,最近不接受請假。”
“不是,不是請假。”喬司連忙擺手,“就是,總裁你知道最近夫人在參加一個綜藝嗎”
什么幸運星今天剛看到……
紀淮安的睫毛一顫,飛快的轉了臉,“什么東西。”
“哦,沒有的話就沒事了,總裁辛苦,要吃點夜宵嗎”
紀淮安重新看起了桌上的材料,喬司一臉苦相的走了出來。
我們總裁真的好慘一男的……
剛被堂弟帶綠帽,這會兒好像又要被一個妹子給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