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瑜點了點面前的這個小傭人,“羅嬸,我現(xiàn)在還是紀(jì)太太,開除一個傭人,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吧”
“羅嬸,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我哪里就得罪了太太。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比起岑瑜來說,羅嬸自然是更偏幫這個無辜的小幫傭的,“太太,既然她都知錯了,你就不要……”
“原本也不是得罪我,只不過我剛說了她兩句,她就叫囂著先生要對我生氣,我才想著,這樣的人我們宅子里可是伺候不起了。”
小傭人的臉色一白,她原本的意思是……岑瑜現(xiàn)在被紀(jì)淮安厭惡,她還敢在宅子里作威作福,先生肯定是要生氣的,可是被她這么一曲解,不久成了她和先生……
果然羅嬸的臉色就不好了,她就最忌諱這種傭人想要勾搭先生的。
立刻板起臉來,“既然是夫人叫你走的,你立刻收拾東西走吧。”
小傭人眼圈一紅,這下是真的要哭出來了,要知道在紀(jì)宅里面當(dāng)傭人,薪水又高,事兒也少,現(xiàn)在出去,去哪兒還能找到這么好的活啊。
岑瑜可不管那么多,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上樓了,那邊羅嬸攔住她,“夫人,先生剛才說了……”
“放心,我回來收拾點我的隨身衣物,即刻就走。”
羅嬸有點不相信,岑瑜是最會裝腔作勢的人,這次是不是又想搞個什么別的把戲了
岑瑜回了自己的屋子,她自然是和紀(jì)淮安分房的,一進(jìn)門,整個人就被驚訝到,因為滿面墻的名牌,還有隨意掛著的珠寶首飾,無處不顯示著倆字,“有錢”。
岑瑜想了想,找了個最大的行李箱出來,然后收拾了點能日常穿的衣服,還有幾個愛馬仕進(jìn)去,她從自己的包里摸出了兩張卡,一看都是副卡,想來惹惱了紀(jì)淮安之后,這些卡全部也都被停了。
她無所謂的扔到一邊,把箱子整理好了之后,就拎――差點拎不起來。
她摸出手機(jī),看到這鑲滿鉆的手機(jī),忍不住一陣惡寒,找出瑞克的號碼撥了過去,“給我找個公寓吧,隱私高點,生活便利點,兩室一廳,沒有別的要求了。”
瑞克那種停頓了下,“你干嘛你現(xiàn)在是淪落到要到外去租房子了你被紀(jì)家掃地出門了”
岑瑜冷笑,“我這是離家出走,夫妻間的情趣好么,你懂什么”她利落的掛掉電話。
然后就扛著箱子下樓,羅嬸看她果真是要走的樣子,有點驚訝,“夫人,你……”
岑瑜換了一件藍(lán)色的單露肩連衣裙,下頭也把高跟鞋脫了換成一雙好走的白球鞋。
她累的一撩頭發(fā),然后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看羅嬸,“先生問起的話,告訴他,我覺得我們彼此之間都需要冷靜一下。他的卡我全部放在化妝臺上了,帶走的都是我日常的衣服和鞋子,也順便幫我提醒先生,離婚可以,但只要先生承認(rèn)他是唯一過錯方,就ok。”
羅嬸聽的嘴角抽搐,這人是在想什么,先生怎么可能對外說是他的錯,這樣的話對公司形象都是有巨大損失的。
岑瑜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這只綠水鬼成色超新,岑瑜可舍不得扔在這里,“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羅嬸拜拜。”
她推著那個巨大的可以藏個人的行李箱往外走了,羅嬸想了想,還是給紀(jì)淮安去了一個電話。
紀(jì)淮安正在開會,手機(jī)震了起來,他垂眼一眼,然后冷聲吩咐了一句,“休息十分鐘。”
家里會給他打電話,百分之九十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紀(jì)淮安的不耐煩幾乎是到了頂點,“她又怎么了。”
羅嬸含糊了一句,“夫人她搬出去了。”
紀(jì)淮安轉(zhuǎn)筆的手停了一下,眉頭團(tuán)起,又追問了一句,“什么”
“夫人說,只要先生承認(rèn)自己是唯一過錯方,她就同意離婚。”
紀(jì)淮安冷笑,“她可真是做夢,現(xiàn)在人呢”
“已經(jīng)離開了。”
紀(jì)淮安對岑瑜越發(fā)的厭惡起來,“能去哪兒,她的卡我都給凍了,就她這種人,能走出去五十米嗎”
“夫人說,先生的卡她都留下來了……”羅嬸有點不敢再說。
這幾年先生的脾氣越發(fā)的暴躁了,小時候那乖巧可愛的樣子早就消失不見了。
紀(jì)淮安緊緊的捏著手機(jī),眼底冰冷一片。
而那邊岑瑜已經(jīng)得到了瑞克發(fā)來的地址,正在前去的路上。
說來運氣也好,原本找合適的房子也的確要點時間,可剛好藝人公寓那里上周搬出去了一個有起勢的小花,那房子就空了出來。
也是昨天剛剛打掃好的,正好就可以讓岑瑜搬進(jìn)去了。
她一進(jìn)門,就先把自己的箱子打開,這次岑瑜一共順出來四個鉑金包并幾個日常的名牌包,她拿出幾個不算少見的鉑金包拍了幾個照,然后開了個二手交易平臺,用小號注冊掛了上去。
#愛馬仕鉑金包跳樓價出售,不用配貨不用等,百分之百正品,九九新#
什么女明星的尊嚴(yán)就是包啊,岑瑜表示,錢和面包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