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北游依依不舍的跟在秦曜后面,走到樓梯上了還在和許迎說話,秦曜不爽的睨了嚴北游一眼。
“哥,嫂子真逗,像個小白兔似的,你有福了。”嚴北游跟上秦曜,笑容扎了秦曜的眼。
“要不要送給你”秦曜黑著臉。
“額,行嗎”嚴北游試探著問,話說,之前秦曜還對許迎一點也不在意,現(xiàn)在居然金屋藏嬌,早知道許迎這么逗,嚴北游當初就應該英雄救美,可惜了,被秦曜捷足先登。
“你覺得呢”秦曜站住腳跟,沉沉的眸子盯緊了嚴北游,似乎嚴北游敢說好的話就吃了他。
“我當然……覺得不行,哥你說啥呢,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是我嫂子,我就是覺得嫂子軟糯糯的,有點可愛。”嚴北游立刻表面自己的立場,生怕被顧朝辭捏死。
秦曜回過頭往樓上去,沒有再看嚴北游。
嚴北游摸了摸后腦勺,突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哥,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秦曜聞言,腳步頓了頓,眼神閃了一下,之后照常上樓,不置可否。
“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啊。”嚴北游跟在秦曜后面,真覺得一天就顛覆了自己對秦曜的認知,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秦曜一樣。
秦曜竟然會這么快結婚秦曜竟然會吃醋
“閉嘴,聒噪。”臨進書房之前,秦曜瞥了嚴北游一眼。
“噢。”嚴北游摸了摸鼻尖,不說就不說,反正就是吃醋了,等一下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阿南。
進入書房沒多久,賀姨送來兩杯咖啡,臨走的時候,秦曜交代了一句,“讓夫人去午休,多休息一會兒。”
“好的。”賀姨答應下來,雖然許迎睡到十點多才起。
“嘖,這么關心,阿曜,沒有想到有一天你也會被一個女人征服。”嚴北游來到別墅還沒一個小時,三觀已經(jīng)被秦曜給顛覆了。
“我聽說清瀾要回來了。”秦曜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睨著嚴北游。
“靠,真的假的,我怎么沒有收到消息,我昨晚上問她,她說沒有這么快。”
嚴北游一秒變臉,剛才還在嘲笑秦曜被一個女人征服,可是嚴北游,早幾年就被方清瀾征服了,所以秦曜這是故意打趣嚴北游。
“那我就不知道了,有些人真是可憐,追了這么多年也沒有抱到手,你還好意思笑話我”秦曜翹起二郎腿,怡然自得,比起嚴北游,秦曜算是幸運的了。
“哥,我錯了,我以后絕對不敢了……你就透露一點消息給我唄”嚴北游舔著笑臉求饒,“你也知道,我就是嘴賤。”
方清瀾這些年一直在躲著嚴北游,要不然也不會連行程也不告訴他。
“看你表現(xiàn),”秦曜收起腿,“現(xiàn)在咱們聊點正事。”
嚴北游在書房磨了秦曜許久,才從秦曜手里拿到了方清瀾的行程,美滋滋的下樓。
看見空無一人的沙發(fā),看來許迎是還沒有起床,臨出門的時候,嚴北游腦子里有一種想法,秦曜不會是為了不讓他和許迎見面,才特別讓許迎去午休的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嚴北游出了別墅,準備去找成鑒南,這樣的好消息,怎么也得和兄弟分享啊。
嚴北游離開別墅,秦曜在書房待了一會兒,出了書房,轉頭進了臥室。
臥室里,許迎還在睡著,她之前好幾天沒有休息好,雖然今天早上是十點多才起的,可是躺下也就睡著了,現(xiàn)在睡的正香。
秦曜坐在床沿上,看著許迎的睡顏,安靜的許迎很美,像是照映在湖面上的月亮,帶著溫婉,嫻靜,可是臉頰上的巴掌印太過礙眼了。
秦曜輕輕地觸摸了一下,指尖的觸感,格外真實,這一刻,秦曜想起了書上的話,膚如凝脂。
許迎的皮膚,可不就像是凝脂一般,許迎從小到大都順風順水,二十多年都是被嬌慣的,這些日子,受了太多打擊,也受了太多的苦。
秦曜收回手,視線還在她的臉上,突然興奮起來,她沒有了爸媽,沒有了叔伯,沒有了依靠。
以后許迎就是屬于他一個人的了,不會有其他人再來搶,許迎只能依靠他。
想到這里,秦曜的心情愉悅起來,不管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在他身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