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給他開了門之后,就直接轉(zhuǎn)過身子往里面走去,一邊走一邊打著哈欠說道:“不過就是這么一個沒什么大的本事的企業(yè)家嘛,按照瑞德說的一個人看管就好了,哪里還需要兩個人呢,我我一個人就可以了的,你非得過來。”
男人說完話,久久聽不到對方的回應(yīng),想要轉(zhuǎn)過頭去,身后有什么東西從自己身后甩過,橫在自己的腦袋下面。
他低頭一看,這是下巴長達30里面的尖刀,刀尖欠著星星寒光,一看就十分鋒利。
“我不是杰瑞。”后面?zhèn)鱽硪坏赖统榴斎说穆曇簦袷堑鬲z里爬出的惡魔的聲音。
“你”男人還想說些什么,可那炳鋒利的尖刀已經(jīng)快速地來到了他的眼前,他還來不及再多說些什么,轉(zhuǎn)眼一顆頭顱就徹底地與自己的身體分離。
血液像噴泉一樣噴涌而出,那顆失去依仗的頭顱也呼嚕嚕地在地上滾著,撞在墻上才停住了。
而那個高大的男人正滿面血污地像里面走去,踹開里面的門,從里面扯出一個男人,一路快走,走進車?yán)锖螅囎影l(fā)動然后就徹底地沒有了蹤跡。
酒店里。
馬克正靠在椅背上聽著下面的人抱著消息。
“老板,昨天晚上,杜來森被人就走了,而我們安排在那里看管他的馬克也被人殺掉了。”一個一身黑色勁裝的男人跪在他的身前稟報。
“什么!竟然讓杜來森跑掉了是誰就走了他”馬克恨恨地一拳砸在辦公桌上。
手下的人也都嚇得垂著頭,噤若寒蟬。
“說!”馬克又拍了一下桌子。
“我們不知道,監(jiān)控里只有一個身材非常魁梧的男人,但是卻沒有拍到他的臉。”手下只能硬著頭皮,稟報。
這樣的消息跟沒有消息有什么區(qū)別。
“查!給我查!”馬克一聲令下,手下都趕緊去行動。
馬克頹喪地跌進自己的沙發(fā)里。
他太大意了,太自負了。
他本來以為自己找的地方足夠的隱秘,而杜來森,也沒有什么人會去救他的,所以才會派一個人去看管他。
可是沒想到,竟然讓他逃跑了!
但是,他絕對不會讓他就這樣子跑掉的!他對慕念悠犯下的罪,他會讓他加倍償還的!馬克的拳頭慢慢收緊。
而慕念悠這邊,黎上景的傷勢也一天一天地變好了,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了許多。
在這段日子里,容天和羅蘿幾乎每天都會過來一趟,陪著他們說說話。
“是嗎孬孬真的太可愛了!”羅蘿聽著慕念悠說著孬孬小時候的事情,哈哈大笑。
自從做了母親之后,她的情緒好像更加地鮮明了呢。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望過去。
透過那塊玻璃,可以看出是一個警察正站在外面。
慕念悠站起身來往外面走去。
一大開門,就看到上次的張警官正站在門外。
“張警官”慕念悠一臉的疑惑。
“你好,慕小姐,很抱歉這一次又得來打擾你了。”
“沒關(guān)系,請進來吧。”慕念悠說道,然后身子往一旁讓了讓,讓張警官進來。
“黎上景先生好一點了沒”他一點走著一邊查問黎上景的傷勢。
“好了很多。”
“那就好,祝福你們了。”
慕念悠笑笑不說話。
很快就走到了病床前。
張警官一看里面這么多人,笑到:“好像來的不是時候,這么多人啊。”
“沒關(guān)系的。您有什么事我們都可以配合您。”
“那我就開始了啊。”張警官說完,就拿出紙和筆。
“黎上景先生,請問你身上的傷是怎么一回事”
“槍傷。”
“怎么受的槍傷”
“因為有人綁架了我的妻子和兒子,我為了救我的妻子,就被人打了一槍。”
“什么人打得”
“杜來森。”
“海玉鈺和海素有參與嗎”張警官問道。
“沒有。”黎上景搖搖頭。
“在你受傷的時候,海玉鈺和海素在哪里”
黎上景依舊搖頭:“不知道。”
在那一場打斗里,他全程都沒有見到海玉鈺和海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