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那就是記恨了,沒關系。”
張曉帆拍拍手,側室進了一個十五六歲女孩,瓜子臉,面目清秀,雖然不算美艷驚人,看上去也很有韻味。
“咦,是你,”陳小刀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有些難看道:“恭喜老總、賀喜老總,新納了姨太太,賀禮容我稍后補上。”
“好了,不調侃你了,”張曉帆喝了一口茶水,正色道:“小刀兄弟,你穿了這一身衣服,就要對得起它,用它來欺負老百姓,也不嫌丟人。我不怕告訴你,不要說什么國法難容,在我這里就說不過去。不過,我也打聽了一下,你為人四海得很,當了幾年巡捕竟然沒有攢下私房錢,不賭博、不吸鴉/片,偏偏就攢不了錢,恐怕都接濟兄弟朋友了吧”
張曉帆說著話,走出自己辦公桌,拉住那女子小手,來到陳小刀面前,說道:“這是槐家班的郝玉兒,今年十六,正好符合咱們民國女子出嫁的年齡,我做主,就把她許配給你,做個大房,以后就替你管管家,不知道你嫌棄不嫌棄”
陳小刀震驚的看了一眼新老總,都忘記呼吸了,看著瓜子臉青衣,頭搗如蒜。
張曉帆也沒想到自己用三天時間帶著陳小刀的十五個巡捕外出訓練了三天,就收服了十五人,又用一個女人就收服了陳小刀,算一算自己也算沾了大便宜。
結婚擺宴席就算了,畢竟郝玉兒的身份也不怎么樣,陳小刀家里沒多少東西,張曉帆用了一些分紅,給兩人添了不少家居。
等陳小刀婚后十天,回來上班,局里五個巡長都已經完全服帖了。
一個月的時間,能夠掌握分局,自己這速度應該算可以了。
張曉帆很滿意自己的掌控能力,卻為自己不能發(fā)財致富,感到嚴重不滿。槐家班的幾個青衣都嫁給了單身巡捕,張曉帆給大家辦婚禮,把自己的分紅積蓄都用干凈了。
今天又到了交賬日子,一大批的銀元裝箱,送到了中央捕房。
看著黃全榮那張笑瞇瞇的臉,張曉帆只恨不得一腳踹上去,然后再踩兩腳,白花花的銀子,就換來兩句輕飄飄的表揚,也是感覺夠了。
“好了,張兄弟,很少來中央捕房,今天哥哥我做東,大家一起出去樂呵樂呵,”黃全榮自然是不在乎錢的,對于張曉帆最近的動作也一直關注,所以面對張曉帆親自押運稅銀,也給足了面子。
晚上富春樓,各開了一個新嬌娘,做了一次新郎。
張曉帆沒想到,自己運氣這么不錯,上一次送走了陸月生后,搶了他破案的功勞,竟然又婉轉得到了巡捕房分局局長的位置。
不到一個月,自己又把本來應該是陸月生的老相好富春樓老六,給開/苞了。
最讓人開心的是,錢還不用自己花。
算算時間,如果陸月生不走,富春樓老六就是陸月生給開的花苞。
富春樓老六扮演的女星,是港星天后級別的劉佳玲。就為這個名頭,一晚上自己沒怎么休息。話說自己到這個世界已經兩個多月了,練武都快變成傻子了。
尤其是進入《上海皇帝之歲月風云》后,用武勛值購買丹藥,強健體魄,自己如今就算面對陳真都敢比劃一下。而體魄日漸強大,下面又有一群人需要管理,脾氣也是越來越大,突然有一個傳說中的女神,任自己采摘花骨朵。
不上才是傻子。
老六這個時候才二八芳齡,眉眼雖然嫵媚風騷,但是實際經驗還不如張曉帆呢。畢竟,上班后,張曉帆交往了兩個女友,都同居了。
剛開始,老劉身子骨自然不比張曉帆,但是男女之事,男人天生就吃虧。只有累壞的老牛,少見犁壞的田。
兩人從晚上八點左右,奮戰(zhàn)到半夜凌晨,實在是沒力氣了,這才相擁而眠。
一覺睡到中午,張曉帆就打算和老鴇談談贖身的事情。
老六這樣一個女人,留在富春樓,也就是陸月生能干的出來。換成自己,當然是抱回家,慢慢享受了。
張曉帆洗刷過后,叫來了老鴇子,開口就是要給老六贖身,這個臭婆娘卻拉起了家常,又說起母女感情,這不是笑掉大牙嗎誰家母親愿意自己閨女出來賣
說話不怕屁打牙,張曉帆擺擺手制止老鴇子繼續(xù)賣弄感情,直截了當說道:“你說價錢就是了,哪來那么多廢話……”說吧一拍桌子,那老鴇身體一哆嗦,這才想起來,眼前男子雖然年輕,但身份卻是自己惹不起的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