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講解了一下自己出拳的道理,打發(fā)了諸多師兄刨根問底,又找了一個修煉的借口,阻止了想要開口詢問的農(nóng)大叔,收拾了一下,轉(zhuǎn)身出門去了。
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張曉帆終于明白自己需要向誰學習。
“陳真!”
陳真武學的理念,在這個電影里已經(jīng)足以讓他成為功夫大師,距離成為一代宗師也不遠了。既然有這樣一個武道老師,自己何必一人苦苦修煉呢。
師傅的墳墓路線自己還記得。走了半個時辰,到了郊外,又走了半個時辰,這才來到一片墳地。霍老四,一代武學宗師,就葬身在一個小小的土丘邊。雖然墳墓修葺的比較不錯,但是孤零零的一座墳墓只有兩個茅草屋陪伴,總歸是有些凋零秋意。
“你是”
張曉帆沒想到自己沒見到陳真,卻見到了山田光子。
家林語堂先生說過:“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國的鄉(xiāng)村,屋子里裝有美國的水電煤氣管子,有個中國廚子,娶個日本太太,再找個法國情人。”
雖然不喜歡日本人,但對于日本老婆的勤勞、賢惠、本分等優(yōu)秀品質(zhì),真的是全世界公認,張曉帆也是認可的。
要不然后世日本的色/情實業(yè)也不會這么發(fā)達了。
山田光子就具備了日本妻子的全部優(yōu)點,不僅僅如此,而且長相也是可愛靚麗,不能怪陳真被迷倒。
換成自己,一個人在日本學習兩年,這樣一個女人倒追,最后關(guān)頭又背叛自己國家,作偽證犧牲名譽,就為了保護自己。想要開口拒絕的話,恐怕也說不出口。
張曉帆對這樣的女人很無語,為了所謂的愛情和正義背叛自己的國家,看在她是日本人的份上,自己就勉為其難的對她正眼相看吧。
收回目光,張曉帆鞠躬道:“你好,我叫張曉帆,這次前來是要找五師兄的。”
“你是說陳真嗎他出去找工作了。”光子聲音很溫柔,也清脆動聽,聽起來漢語說的很標準。
既然如此,張曉帆告罪一番,就自己坐到了師傅墳前,閉目養(yǎng)神。
這一等,時間就到了晚上。
“小師弟”
陳真走回來,遠遠就看到師傅墳前點了一推篝火,一個年輕人正是自己精武門內(nèi)剛?cè)腴T不久的小師弟。
“五師兄!”
張曉帆看了一眼夜間的陳真,面色多少有些疲憊。
這幾天找工作,受了不少白眼,原因就是因為一個日本女人。
陳真應(yīng)了一聲,隨機想起自己已經(jīng)脫離了精武門,這一聲卻有點尷尬。
“五師兄,今天虹口道場上次來鬧事的領(lǐng)頭渡邊,來武館送挑戰(zhàn)書,說是黑龍會第一高手船越文夫挑戰(zhàn)武館館主。”
陳真知道船越文夫存在,不過‘拳怕少壯’,自己正值壯年,體力旺盛,而船越文夫武技精湛,但年齡大了,體力不支,自己肯定不會輸給他的,只是館主大師兄……好像實力不算太強。
張曉帆也知道陳真不看好這場比武,不過這個話頭只不過是自己前來學武的由頭。
“什么你來找我學武”陳真驚訝問道。
“五師兄,上次你給我們講的練武精要,觸動很大。但是我悟性太低,記憶力也不好,想要跟在五師兄身邊,多學習一下,以后也能參軍報國,不墜了咱們精武門的名頭。”
對付陳真這種可以稱得上君子的人,就是要靠理想和志氣來打動,要知道拜師學藝是要束脩的,而自己恰恰缺少金銀財物,多說點好聽的,陳真這樣的君子就不好意思拒絕了。
果然,面對小師弟的真誠學武精神,陳真沒有理由,說不,當場答應(yīng)下來。
目的達到,張曉帆立刻在旁邊找了一個破廟存身,第二天就開始跟隨陳真練武。
黎明前,陳真伴隨著太陽破曉,已經(jīng)打了一路長拳。
張曉帆則是還在苦苦的負重跑步,氣喘吁吁的,對自己暗罵:“沒想到,陳真竟然用軍隊訓練方法,鍛煉自己,早知道自己就不來這里了,原本是想在臨走前,多學一些武技,這下把自己陷進去了。”
每日修煉辛苦,吃的飯也多。陳真身上還有一些錢,并不急著找工作,張曉帆則是在碼頭找了一個搬貨的苦力活,要不然連自己都養(yǎng)活不起。
當然,干活的同時,也能鍛煉身體。也正是用這種方法,過了不到十天,身上肌肉開始硬邦邦的,一塊塊腹肌也凸現(xiàn)出來。
“啪…啪…”,扎著馬步,雙手擊打銅盆里的清水。張曉帆每日里的功課不斷增加,陳真加了不少傳統(tǒng)訓練方法。
“好了,小師弟,休息一下吧,”陳真看著雙腿打擺子的張曉帆,收起了一封信,說道。
“好的,五師兄。”
張曉帆挪著灌鉛的雙腳,一步一步的來回走動著,雙臂有規(guī)律的抖動著,不時飛出一掌或者一拳,兩腿也不時側(cè)踢一下,活動筋骨,這樣才能快速增加靈活性和臀力。一個時辰的馬步后,需要活動一下關(guān)節(jié)。
“有人來了!”張曉帆第一個看到遠處一個日本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