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師兄,我感覺也是這樣。”
……連續(xù)幾個都提出同樣的問題。
“這很正常,就如一個蘋果,你第一次吃它的時候,感覺香甜非常,第二次,這種感覺便不會有那么強烈,第三次,第四次……這種感覺會慢慢消失,這就是師兄跟你們說的,為何要堅持”
薊師兄畢竟是過來人,還舉例說明。
“那師兄,咱們還要吃多久引靈草啊”容易張略顯擔(dān)憂,每天吃,龍肉都會膩了,更別說這破草了。
“不多,三個月。”
“一個月”
“對,三個月,只有連續(xù)服用引靈草三個月,才能將體內(nèi)的凡毒徹底排除干凈,進入第二個階段。”
“那師兄,能不能一天吃三棵引靈草啊這樣,是不是就不用三個月”洛靈機一動,三個月,的確有點長了,這引靈草雖說澀澀之后也有甘冽,可天天吃,會毫無求生欲的。
薊師兄瞪了一眼洛,“小師弟,你想被靈氣爆體而亡嗎那倒可以試試。”
“知道了,師兄。”洛垂下認錯的頭顱。
沒想到,菜鳥就是被欺負的份,特別是聰明的菜鳥。
“好了,咱們今天來玩了游戲,八十一條入門規(guī)矩,不知大家記得如何了,現(xiàn)在,我隨意抽查你們,若答錯或答不上來,就要作為挑戰(zhàn)者,從隊列中挑選一個人,與之搏斗,勝之,則下一個問題;挑戰(zhàn)失敗,則繼續(xù)挑戰(zhàn)。”木訥的薊師兄竟然要玩游戲,還想出這么個無良的游戲,真是夠損的。
洛心里暗叫不好,八十一條規(guī)矩,昨晚雖然下了一點苦功,但還是沒能全背下來,看來,這次要被迫“大展拳腳”了。
“容易張,入門第一條是什么”
“回師兄,不準,偷竊。”
“很好,坐下來。”薊師兄較為滿意的樣子。
可誰都知道,這泥馬,明顯偏袒嘛,第一條,誰能背不出,凡是看過一眼的,都會記得吧。這薊師兄,是不是看上容易張這小子了,畢竟是小白臉啊,洛的思想一下子飛得好遠。
“蘇三,第十九條是什么”
“不,不得偷窺異性沐浴。”蘇三繞繞腦袋,終于想出來了。
“錯!是嚴禁,不是不得,你,出列,作為挑戰(zhàn)者。”
“一個意思嘛。”蘇三委屈地說道。
“吃屎和喝尿一個意思,你挑一個吧。”薊師兄更加嚴苛的音調(diào)。
這么重口味連洛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奈何人在屋檐下,自己還是個菜鳥,此時要忍!
他摩擦著拳頭,剛才差點就想跳出去作為挑戰(zhàn)者,把容易張那小白臉先打一頓再說。
蘇三像個委屈寶寶,巡視著隊列,挑選他的第一個對手。這種挑選很關(guān)鍵啊,毆打別人與被毆打只在一念之間。被毆的話,還得繼續(xù)選。
“我選冥胡卓。”
冥胡卓這蘇三很會挑人嘛,冥胡卓身段雖然不矮,但是瘦瘦的,加上皮膚黝黑,雙眼無神,黑眼圈更加明顯,看起來很弱嘛,起碼在隊列中,他就像饑荒四處逃亡的浪子一般。
冥胡卓也不磨蹭,既然有人選了他,逃也是逃不掉的,果斷站出隊列來,兩人眼神對峙,蘇三一臉壞笑,心想,撿了個大便宜,正好活動活動筋骨,算這家伙倒霉了。
近身肉搏,毫無疑問,是考驗體形和體力的運動。就這點而言,蘇三信心滿滿。
他像一頭惡狼撲向冥胡卓,不管怎么樣先把這黑小子摁倒在地再說,可冥胡卓不慌也不忙,等蘇三撲近身那一瞬間,他的身子往左一躲,巧妙地避開了蘇三。
“可惡!”撲空的蘇三,再次發(fā)起攻擊,可冥胡卓怎么了,他動的一瞬間,腳法很詭異,蘇三根本沒能捕捉到他身影。
“師兄,他耍賴!”蘇三不服氣,累得胸悶氣短,可連冥胡卓的頭發(fā)毛都抓不到。
“冥胡卓他不敢與我對打,像只王八躲來躲去的,我不服!”蘇三馬上向薊師兄告狀。
“近身肉搏,各有各的戰(zhàn)法,胡冥卓他也可以有他的策略,這樣吧,我給你兩畫一個圈,倒地者,或是出圈者,為輸。”
薊師兄抽出腰間佩劍,拋向空中,劍犀有靈,順著他的心意,在草地上畫了個直徑五丈的大圓。
“哈哈,黑小子,這次看你往哪跑”蘇三這次仿佛更有信心,范圍縮小了,表面上來看,對他是十分有利的。
冥胡卓眼都不屑抬一下,嘴角歪起半抹笑意。
面對蘇三的再一輪攻擊,冥胡卓這黑小子,速度更快了,一晃,好似道道虛影,身法飄忽。
這到底什么武功這黑小子是何來頭,不是與他一同在七步宮來到靈墟界嗎之前不怎么發(fā)現(xiàn)他,這小子,看來低調(diào)了,不容小覷啊。
嘣!累成狗的蘇三,最終被冥胡卓一腳絆倒,壓于身下,拳頭照著腦門。
“停!冥胡卓勝,你倆都起來,蘇三,你要繼續(xù)選對手。”
薊師兄急忙喊“卡”,這場只是游戲,可不希望這些小兔崽子傷筋動骨,還結(jié)仇結(jié)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