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證等人心中暗暗大冒寒氣,要知道向問天也算一流武者中的好手了,但卻寧缺隨便的像是踩死螞蟻一樣滅殺。
寧缺的實力,太犯規(guī)了啊!
“向長老!”
“向大哥!”
看到向問天慘死,任盈盈與令狐沖悲呼。
寧缺沒有理會已死的向問天,他緩緩轉(zhuǎn)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盯著任盈盈。
“古諺有之,除惡務(wù)盡,看來說得非常有道理。”
寧缺淡淡說道,冰冷的眼神透發(fā)無限殺機。
任盈盈看到寧缺森然的眼神,只感覺渾身冰冷,整個人都要窒息過去。
方證等人沒料到這個時候還會橫生枝節(jié)。
不過,任盈盈與左冷禪身份不同,任盈盈只是一個魔教妖女,他們犯不著為了給任盈盈求情而得罪寧缺。
“師父,盈盈只是無心之失,求你放過她!”
令狐沖看到任盈盈刺殺寧缺時,就知道不秒,此刻看到寧缺夾住了任盈盈的利劍而且還起了殺機,立即跪在了寧缺面前,替任盈盈求情。
寧缺凝視令狐沖,突然喝道:“令狐沖,你給我說說我們?nèi)A山七戒是什么”
“首戒:欺師滅祖,不敬尊長。二戒:恃強欺弱,擅傷無辜。三戒:奸淫好色,調(diào)戲婦女。四戒:同門嫉妒,自相殘殺。五戒:見利忘義,偷竊財物。六戒:驕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濫交匪類,勾結(jié)妖邪。”
“背得很好,但你都遵守了嗎”
“弟子不孝……屢屢冒犯七戒。”
“既然如此,你還有什么臉面向我求情再說,你已經(jīng)不是我們?nèi)A山派的人,你不用求我,求了也沒用!”
寧缺臉色冷漠說著,似乎就要殺了任盈盈。
“師娘……”
令狐沖見狀,知道今天能救任盈盈的只有一個人了。
他起身走到寧中則面前再跪了下來,然后不斷磕首。
“沖哥,你不用求他們,盈盈死了沒關(guān)系,卻萬萬不能讓你受委屈。”
任盈盈大為感動,滿眼熱淚哭喊道。
寧中則一向視令狐沖為己出,看到令狐沖向著自己不斷磕首,頓時就心軟了。
“師兄,你就饒了她吧!”
寧中則走過來,拉著寧缺衣袖說道。
寧缺沉吟片刻,殺不殺任盈盈對他影響不大,但如果殺了令狐沖可能會與他拼命,而他此刻還不準(zhǔn)備對令狐沖下手——還沒養(yǎng)肥呢!
再說,他與寧中則夫妻一場,總給寧中則的面子的。
“滾!”
寧缺松開任盈盈的劍,一揮衣袖,將任盈盈掃飛至數(shù)丈外。
“多謝師父成全!”
令狐沖連忙帶著任盈盈離開了達摩堂。
“方證大師、沖虛道長,還有各位同道,既然少林已無事,我們夫婦也要返回華山了。”
華山派眾人實力不強,但這段時期卻屢屢遭遇不測,寧缺也有些擔(dān)心他們,因此拉著寧中則就離開了。
……
“看來,岳先生以后就是我們正道第一人了!”
方證看著寧缺遠去的身影,神色復(fù)雜說道。
“何止正道第一人,說是天下第一人也不為過了。嘿嘿,這個時代居然還有人能領(lǐng)悟劍意這么可怕的東西,恐怕黑木崖的那位,也不是他的對手了。今天的消息傳出去后……只怕黑木崖那一位,也坐不住了吧!”
沖虛悠然說道,只是他眼中有精芒閃爍,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岳先生武功蓋世,震古爍今,確實當(dāng)?shù)谜赖谝唬 ?
各派掌門紛紛附和,見識過寧缺的劍意威能后,他們不認(rèn)為這世上還有什么人是寧缺的對手。
至于重傷瀕死的左冷禪,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張開了雙眼,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