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沒有挖不動的墻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一年兩年他不動心,長期下去呢”說到第一句話洗平風就有些虧心,這說的可不就是他嗎
洗平風為自己抹了把辛酸淚,再接再厲,“而且就算張樹曜不會變心,可他你也是了解的,出去了估計就不會回來了。到時候你怎么辦你們是分居兩國還是你跟著去異國他鄉(xiāng)”
“你英語不好,去了也白搭純粹混吃等死。吃不好玩不好還沒個熟人在身邊,到時候得愁死你。”
“張樹曜或許會為了你回國,可他學的是理論物理學,國外學術研究純粹環(huán)境設施也好,你叫他回國,他爸媽就先得不高興你。”
張媽媽本來就對林棠溪意見不小,雖然張爸爸那邊不知道情況,可林棠溪用自己不太聰明的大腦想了想,要是有人故意破壞自己兒子前途,那她也是得分分鐘手撕了對方的。
林棠溪莫名發(fā)愁了起來,為了不可知的未來。雖然她確定張樹曜一定會護著自己,可這并不是自己阻攔對方追逐夢想的理由。
更何況,當初張樹曜沒有選擇在高考前出國就是因為她,難不成現(xiàn)在她還要再來一次
林棠溪并不想多年之后對方以此來埋怨自己。
她長嘆一聲,發(fā)愁的又多吃了好幾串燒烤。
她跟洗平風散伙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張樹曜就在對面的街道等著她。
他不出聲,就看著林棠溪蹲在電線桿旁邊抽煙,像只無處可歸的流浪狗,奶兇奶兇的。
有一點點可憐,又有一絲絲可愛。
他笑著下車,也不嫌棄煙味,徑直走過去陪著林棠溪蹲下:“心情不好”
林棠溪本來是想趁著他沒來好偷偷摸摸抽一根解愁的,結果對方也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冒了出來,把她下了一大跳。
張樹曜有輕微哮喘不能聞煙味,眼看對方臉快白了,她立馬把手上的煙給熄了。起身揮手散了散味,拉著原地不動的張樹曜就往風大的地方挪。
張樹曜還沒意識到事情嚴重性呢,他甚至還有一點小開心,喜滋滋地問林棠溪:“是不是洗平風惹你生氣了他那個人不安好心,又蠢又壞,你別跟他交往了。”
林棠溪聞了聞自己衣服,一股子煙味。北方溫差大晚上有些冷,她把外套給扔了,拖著幼稚的直男小跑著鉆進停靠在馬路對面的車里。
“你自己穿。“她推開給自己披外套的張樹曜,“洗平風傻是傻了點,但人也不壞啊。”
張樹曜剛看到林棠溪脫外套的時候就心疼壞了,同時心里又有一點甜。他知道對方是為了自己呢。
但聽到林棠溪為情敵說好話時,他又開始不能自已的吃醋,心里酸酸的。
就這樣,張樹曜懷揣著復雜的心理,滿是怨念地說:“哪有天天想著破壞別人感情的好人。”
洗平風就是個臭不要臉想插足他和溪溪之間的男小三。
林棠溪下意識想到了成依玉,笑了。她依靠在張樹曜肩膀上,很贊同地點頭,“你說的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