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過神來,她人已經(jīng)躺在了霍放房間的大床上。
門一關,少年繾綣的吻就落了下來。
霍放將她緊緊圈住,舌尖強勢的掠奪,再不似先前每一次的溫柔。
蘇瓷被吻得七葷八素,有那么幾瞬間,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當少年的手第一次越過衣擺,探向內(nèi)里的禁區(qū),她終于意識到他的情緒不對。
“霍、霍放”蘇瓷喘息著喊他。
這微喘卻愈發(fā)刺激了霍放,大腦短暫地空白一瞬,他的手本能地從后邊游移到前方,攀到更高捏了一捏。
柔軟一觸,便更不可收。
蘇瓷感受到了他的膨脹。
“不行”理智終于回籠,蘇瓷往旁邊一滾,扯被子裹住了自己。
她緊抿住唇,躲在被子里整理好自己,然后起身“霍放,我已經(jīng)訂好了房間,我、我先過去了”
蘇瓷抓著隨身背的小包就跑了,連行李箱都沒拿。
霍放怔在原地,那柔軟觸感仿佛還留在掌心,喉嚨干癢難耐,他干咽一口終是沒追出去。
好半晌,他才關上房門,大冬天的進浴室打開了冷水。
雪山上的涼水似冰,落在皮膚上立刻令人一個激靈,全身的雞皮疙瘩一瞬冒起,但人也隨之冷靜下來。
他的確是有些著急了,因為她又不聲不響地獨自跑掉。
當蘇尋的電話打來,沒有人比霍放更著急。
他不怕蘇瓷打罵,甚至不怕她的恨意,他獨獨怕蘇瓷騙他。
上輩子,她就是這樣騙他,然后永遠離開。
誰都不知道,當霍放在雪原入口看見少女時,是怎樣百感交集。
就像重生后那一夜,他看見她從自行車上摔下來。
他絕不會再讓她離開,所以想完全占有她。
但蘇瓷是對的。
這輩子他們發(fā)展得很順利,她也沒有要逃,他不該這樣心急。
霍放整理好自己后,主動去敲響了蘇瓷的房門。
“誰”門內(nèi),女孩的聲音充滿警惕。
房間號是霍放叫人提前查過的,所以他來時也沒有再通知她。
“是我。”頓了頓,他才又輕聲說,“對不起,剛才是我錯了,你開開門好不好,我不會再那樣了。”
想到方才差點擦槍走火,蘇瓷的臉還有些許泛紅。
她還是信霍放的,沉吟片刻,開了門。
怕他多想,她還低頭小聲說“沒關系的,我們是男女朋友了嘛,那好像也蠻正常的。”
少女一張臉紅成了熟透的紅蘋果,霍放心中一軟,差點沒克制住一口咬上去。
這門是不敢再進了,否則他可能真控制不住。
“跟我來。”霍放伸手將她拉出,順道替她帶上門,“你男朋友帶你去玩,和你道歉。”
蘇瓷被他帶得直接跑起來,出了酒店冷風呼呼往肺里灌。
她喘氣,語調(diào)似嬌嗔“跑這么快,去哪兒啊”
最后,霍放將她帶到了滑雪場。
他笑眼盈盈看著她,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來雪山采風,怎么能不滑雪”
蘇瓷一驚,他居然連她采風的事都知道
她嘴唇剛啟,疑問還沒說出口,就又被霍放打斷了。
“會滑嗎”他問。
她只得順著他的話題搖頭“不會。”
霍放便又緊緊牽著她的手,帶著她走進器材租賃室“正好我教你。”
少年雷厲風行,輕車熟路地替她穿好滑板,選好手杖,又牽著她去到滑雪場。
雪山的早晨更加寒冷,此刻偌大的滑雪場一個游客也沒有,倒像是成了他們的私人屬地。
在轉移話題上,霍放十分擅長。
不多時,蘇瓷便忘了先前的所有疑問,精力都集中在滑雪這件事上。
她的平衡能力很差勁,連自行車也要學好久,滑雪于她而言也非易事。
隔著厚厚的羽絨服,蘇瓷都仍舊摔得屁股墩疼,最要命的是,即便這樣了她都還沒學會。
又一次摔倒,她都懶得掙扎了,閉眼等躺。
卻沒想到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她反而像是摔在了什么軟墊上,軟軟的厚厚的。
一睜眼,才發(fā)現(xiàn)霍放墊在了她身下。
蘇瓷躺在他身上,愣愣出神。
剛才這一摔可是從斜坡滾下來的,他這樣沖過來墊住她,該多疼啊。
霍放卻不甚在意,伸手抱住她“不高興了”
蘇瓷垂頭,悶悶地說“沒有,就是老學不會,我好笨。”
少年輕聲一笑,忽然抱著她在雪地里打了幾個滾。
“干嘛呀”蘇瓷低呼。
霍放這才停下來,眼睛里全是寵溺“沒關系,我就喜歡你這樣,今天學不會明天我再教,今年學不會我教到明年。”
他抱緊她,在她耳邊輕輕承諾“蘇瓷,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新年,我什么都為你做。”
作者有話要說 苦了好久,我們甜一甜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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