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道,“小點聲,別把他們吵醒……”秦御慢慢俯下身,親了顧寧舒一口,又問,“好不好”
顧寧舒不說話,秦御又親了一口,又問,“好不好”
兩人身體都是燙的,顧寧舒手一直發(fā)熱,她又不敢縮回去,只能那樣抵著,但是手軟綿綿的沒力氣,秦御越欺越低,直到呼吸撒在她耳邊,還在執(zhí)著地問那句話,“好不好”
秦御自小雖然不讀詩可沒少看,謹規(guī)守禮,自是克制,他一遍一遍地問,直到顧寧舒輕輕地點了點頭。
第二日清晨。
秦御起的極早,他把兩個孩子安頓好就去叫顧寧舒起床,顧寧舒的里衣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干凈凈,上面只有睡著時不小心壓上的褶皺。
秦御摸了摸顧寧舒的頭,輕聲道,“起床了,一會兒還要去參加婚禮,舒兒……”
顧寧舒慢慢睜開眼,嗓子還有點干,她問,“什么時辰了”
秦御道,“不早了,收拾好用過飯,就可以過去了。”
顧寧舒趕緊爬起來,秦御要幫她穿衣服她也不用,麻溜地把衣服穿上還打了秦御一下,“就你,不知輕重緩急,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說……你就不能等一等忍一忍等到回盛京之后嘛!”
秦御還是盡職盡責地幫忙遞東西,他道,“我忍得還不夠嗎”
顧寧舒道,“反正都忍了那么長時間了,還在乎這一兩天……”
秦御道,“站著說話不腰疼,以前忍是必須忍,現(xiàn)在是忍不忍都行,為什么還要忍。而且,我要的又不多,別人不知道,也看不見。”情之所至時,秦御嘴下往往難以留情,不過到底還是克制了些,說來也只是夫妻間的情趣罷了。
顧寧舒又追著打了好幾下,“還說,還說!”
秦御安靜地閉了嘴。
用過飯,兩人便去參加徐瑤光和陸昀暄的婚禮了,滿目都是大紅色,連地上都是紅色鞭炮碎屑,還有放過鞭炮留下的硝的味道,不過,在這里都是喜慶的味道。新房子離徐府不遠,并不大,卻足夠兩個人住了。
顧寧舒扯了扯秦御的衣袖,道,“我們進去吧,”親眼見別人成親和自己成親完全不一樣,顧寧舒看完全程,等喜宴結束,告別了主人,兩人就暗悄悄地出去了。外面不同里面那么熱鬧,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
兩人的手又握到了一起,有袖子擋著,看過去只以為兩個人離得近。顧寧舒道,“可真好,看別人成親好不一樣,感覺不一樣。”
秦御道,“是不一樣,”成親那日他很緊張,相比之下,喜意就少了。尤其顧寧舒對他彬彬有禮,不過,開頭雖然不怎么樣,可結局是好的,足夠了。
顧寧舒點了點頭,她忽然停住了,左看看右看看,見巷子里一個人都沒有,踮起腳尖,貼著秦御的耳朵說,“秦御,我們再夫妻對拜一次吧!”
秦御心里一暖,點了點頭。
顧寧舒松開秦御的手,深吸了一口氣,想著剛才新人拜堂時的兩人的距離,也站了那么遠,她又看看四周,道,“夫妻對拜……”
兩人同時彎下腰,停了一會兒又同時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先笑的,最后都笑地停不下來了,兩人的手又重新牽到一起,顧寧舒道,“還好沒人看見,不然該笑話了,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秦御道,“看見也無事,無人認得我們。”
顧寧舒道,“對,看見也無事,反正又沒人認得我們,秦御。”
“嗯”skb6wsw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