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怎么著孟三突然就變成當(dāng)今圣上了”回想起來,趙玹才明白父親楚河讓他趕緊給孟三請罪這話是什么意思,他竟然沒反應(yīng)過來。
問題是,阿月和楚河都知道皇帝的身份,竟然也只字未提難怪阿月對皇帝是百依百順的,原來這里頭有這種不為人知的牽連。
皇帝不肯出來見他們,只是讓衛(wèi)泱出來勸告,“二位不必跪在此處請罪了,有這功夫,還不如趕緊去將西澤人追回來要緊,記住,陛下身份不可透露出去。”
楚昭一想,雪萼都被擄走了,確實(shí)應(yīng)該先去找人要緊,于是當(dāng)即起身就走了,唐子攸看了看,自己一個人跪著多尷尬,也起來跟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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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蘇醒過來,已經(jīng)是次日晌午時候,外頭天已大亮,她正身處在自己的閨房之內(nèi)。
醒過來的一瞬間,阿月還以為昨日發(fā)生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她沒有被人擄走,雪萼也沒有就這么離開她。
可是身邊的丫鬟畫屏告訴阿月:“雪萼姐姐她被西澤人擄走了。”
阿月還許久都沒能接受現(xiàn)實(shí),隱約回想起來分開時候,雪萼說的那些話,說是她爹來帶她回西澤,還說讓她轉(zhuǎn)告二哥今后永不相見。
阿月醒來之后,將昨日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爹爹。
大概就是阿月和雪萼被人擄走,對方意外發(fā)現(xiàn)雪萼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于是雪萼自愿跟著回去認(rèn)祖歸宗,條件就是放阿月離開,對方也答應(yīng)了。
楚河聽聞阿月的敘述,好像也并不意外了,本來雪萼就是胡人和漢人混血的,既然是跟著她爹回去,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才對,倒是不知,她去的竟是西澤。
阿月也將雪萼的話帶給了二哥,楚昭聽后,久久悵然若失,好像心里都空了一塊似的。
西澤跟大周常年交戰(zhàn),楚家更是更西澤人水火不容,沒想到雪萼竟然突如其來回西澤去了,此后恐怕再無相見之日,讓楚昭久久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shí)。
皇帝的身份,楚家的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加之他昨日已經(jīng)贏了比武招親,今日就是正大光明的直入阿月的閨房,也沒人膽敢攔他,即使是楚河也不得再有半點(diǎn)異議。
于是皇帝前來探望阿月,便就這么進(jìn)來,坐在床邊。
阿月看見皇帝,匆匆忙忙的起身下床想要行禮,被皇帝給一把扶回來床上,“不必了,阿月可還有何處不適”
阿月微微搖頭,“多謝陛下掛記,阿月并無大礙。”
趙玹抿唇,“沒事就好。”
昨日知道阿月失蹤的時候,趙玹心下是焦灼萬分,當(dāng)時就知道定是被西澤人給擄走了,痛恨為什么沒有叫人看緊阿月,倒是讓人將重心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連夜的在隴西城里城外的尋找阿月,經(jīng)過多重蛛絲馬跡,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阿月的去向。
趙玹面色沉凝,不見往日狂妄自信,只捏著阿月的小手,道,“阿月,都是朕的疏忽……朕應(yīng)該聽阿月的勸告,不要比什么武,沒想到讓阿月身陷險境。”
阿月抿唇一笑,轉(zhuǎn)而欣喜道:“聽說陛下特別厲害,把唐五哥哥和我大哥都打贏了,可惜阿月都沒看見……”
趙玹想到昨日這么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阿月竟然都沒看見,愈發(fā)覺得比武一點(diǎn)意義都沒有,反而叫阿月受了委屈。
他心下微微有些生疼,道:“阿月若是想看,要不然叫他們再來打一次”
阿月輕笑,其實(shí)她看見皇帝贏了唐五哥哥,只是沒看見后面還打贏了大哥而已,她道:“現(xiàn)在他們都知道陛下身份了,定是不敢再動手的。”
趙玹幽幽看著阿月,道:“那阿月告訴朕,現(xiàn)在是不是心甘情愿回京了”
阿月低下頭,臉蛋染上了一絲粉嫩,一副嬌羞的模樣,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人家早就說心甘情愿回京了啊,是陛下想跟他們比武……”
趙玹輕笑,拉著阿月的胳膊,將她拽進(jìn)懷里抱著。
如果他能飛的話,肯定現(xiàn)在就抱著阿月,飛回汴京,立馬就迎娶阿月。
趙玹咬著阿月的耳朵,道:“等阿月休息好了,我們即刻啟程回京。”
阿月貼在少年懷中,心里喜滋滋的,天知道她被擄走的時候,竟然滿腦子想的是皇帝來救她,而不是父兄來救她,后來果真當(dāng)真看見皇帝那一刻,心里一顆石頭就放下去了。
她甜甜笑道:“我爹爹能不能跟我一起回去啊”
趙玹果斷否決,“不能。”
阿月頓時癟嘴有些不悅,只道:“那陛下還是先行回去吧,等圣旨昭告天下,送到我隴西來了,我再進(jìn)京。”
阿月只想跟父兄再待在一起久一些,不然只怕爹爹還是留在隴西的話,她都不能跟爹爹見面了。
看見阿月這么不開心,好像跟她父兄分開是一件極為難過的大事似的。
趙玹一轉(zhuǎn)眼就妥協(xié)了,“好好好,朕答應(yīng)你,讓你爹也回京城任職,你全家都搬回京城,你想什么時候見就什么時候見,這樣總行了吧”
反正趙玹都已經(jīng)跟楚河私下商議好了,讓孟家下臺的事情,楚河肯定是幫第一把手,等事成之后,他再削弱楚家即可。
阿月一聽,眼睛都明亮了幾分,趕忙道:“此話當(dāng)真”
趙玹點(diǎn)頭,“朕何時說過假話”
阿月沒想到,皇帝竟然答應(yīng)讓爹爹也進(jìn)京
“陛下真好……”阿月鉆進(jìn)皇帝懷里,就開始撒嬌了。
趙玹心下熱流涌動,“現(xiàn)在知道朕好了”
阿月輕笑,“一直都知道,陛下最好了,天下第一好。”
“這么會哄人。”趙玹也跟著嗤笑了出來,抬起袖子,手指疼惜的捏了捏嬰兒肥的小臉。
原本商議好了月中回京,可想法總是好的,這邊還在追捕雪萼被西澤人擄走的事情。
卻沒想到,僅僅十日之后,京城突然傳來消息,齊王趁著新帝登基不久,根基不穩(wěn),突發(fā)兵亂,現(xiàn)已帶兵南下直逼汴京,企圖奪位。
齊王兵亂的同時,緊接著邊境西澤也突然發(fā)難,大舉進(jìn)軍,直比臨洮,氣勢如虹。
楚河這回一拍巴掌,總算領(lǐng)悟過來這些人的意圖了。
趙玹最近迷戀女色,也后知后覺醒悟過來他一直在查的西澤陰謀是什么。
這聯(lián)絡(luò)西澤,通敵叛國的肯定就是齊王無誤了。
齊王企圖謀反,所以串通西澤,要西澤拖住隴西楚家軍,甚至不惜想擄走昌平侯之女,這樣來保證齊王攻打洛京的時候,楚河兵馬無法支援。
如今舉國上下,最為兵強(qiáng)馬壯的要數(shù)北疆齊王,其次就是楚河,至于清河大長公主和孟家,養(yǎng)兵雖然多達(dá)五十萬,可是都是些屬疏于練兵的廢物,中看不中用,一擊即潰,加之中間如果再有什么貓膩的話。
如果齊王攻打汴京,楚河不能支援,多半事情就有七八分的把握能成了。
此事一出,趙玹當(dāng)然是立即就要策馬回京,至于帶不帶援軍,就要看楚河想保住汴京,還是想保住他的隴西了。
如果楚河支援汴京,很可能兩頭顧不上來,最后功虧一簣,一無所有,可如果不發(fā)兵支援,就算齊王當(dāng)了皇帝,依舊把楚河當(dāng)祖宗一樣供在隴西,地位絲毫不會有差別。
趙玹知道,楚河完全有理由拒絕發(fā)兵,畢竟汴京孟家加大長公主的兵馬足有五十萬,楚河不過總共二十萬兵馬,如果沒有支援,對付西澤都成問題。
不料趙玹還沒想好,楚河倒是主動開口表明忠心了。
“懇請陛下下旨,派遣楚海帶兵二十萬隨陛下回京支援,臣則帶兩萬精兵,死守臨洮,拒不出戰(zhàn)。臨洮易守難攻,糧草充足,至少也能再堅持三五個月,等陛下平定齊王之亂,再派兵前來增援!”
“……”這個倒是跟趙玹想到一處去了。
事態(tài)危機(jī),時間緊迫,趙玹不能再沉溺美色了,所以跟阿月的道別也干脆利落。
“阿月等朕回來接你。”
阿月看著趙玹騎在飛天上,帶著大軍漸漸離去的背影,暗暗抹眼淚。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個時間推移,啊哈哈,下章就回京,并且一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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