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菀青當時就找了個借口出去了,只留孟三和阿月單獨相處。
孟翊一副溫情脈脈的模樣,關切的詢問,“表妹,你腿上的傷可嚴重么”
阿月只道:“只不過是昨日逃跑時候磕碰了膝蓋而已,已經(jīng)不礙事了。”
孟翊扶額,還有點內(nèi)疚,“昨日表哥也太不爭氣了,唉,本來真想好好保護阿月表妹的,誰知正中要害,昏了過去,表妹不會怪我吧”
阿月想起當時孟翊被打暈的場景,忍不住掩唇想笑,微微搖了搖頭。
送走了孟翊和孟菀青,楚河過來看阿月,便嘆息的告訴阿月,“閨女,這京城太危險了,要不我們還是收拾收拾,改明就早些回去吧。”
楚河想起來就覺得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這太皇太后不是想把阿月納入后宮,就是想給人家阿月賜婚,還有刺客想刺殺阿月。
阿月一聽,這么突然就要回去了,嚇了一跳,趕忙道:“爹爹,刺殺我的賊人都沒抓到,我們要是就這么走了,他莫不是以為我們怕他了!等我們抓了他算賬再回去也不遲吧!難道爹爹就不想知道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動你家閨女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怕不是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她是學著爹爹特別兇悍的口氣說的,對比嬌嬌弱弱的模樣,反差強烈,差點把楚河逗笑了。
楚河想了想,答應下來,“阿月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抓住他再回去!實在抓不住,先帝喪期過了回。”
阿月點頭,暗暗長吁一口氣……
人家還想多看貌美皇帝幾眼呢,這么突然就要回去,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甘露殿上,趙玹此刻正坐于羅漢榻上,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秦相可聽說,昨日昌平侯之女云安縣主遭遇刺客的事情了”
秦相冷笑了笑,“自然聽過了,臣還聽說,那刺客指認是臣指使的……臣就算當真跟昌平侯有些過節(jié),可再怎么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對一個弱女子下手吧,還望陛下明查,切勿輕信有心之人蓄意挑撥。”
趙玹點頭,“朕自然相信秦相行的端坐的正,只是由此可見,此人不僅跟昌平侯有仇,也跟秦相不對付,不知秦相認為會是誰”
秦相沉默片刻,道:“臣這些年樹敵無數(shù),要是細說起來可就太多了。”
待到秦相走后,趙玹還久久盯著他的背影,眉頭緊皺,若有所想……
梁安上來稟報,“陛下,已經(jīng)派太醫(yī)去過昌平侯府了,太醫(yī)說縣主只是心病,那條腿其實早就痊愈了。”
“……”趙玹有點想笑,所以她的腿傷就是裝的嗯,可以,很高明,裝腿瘸投懷送抱,他竟然差點就信以為真了
夜里,趙玹沐浴更衣完畢,身上還帶著熱騰騰濕漉漉的霧氣,來到寢殿之內(nèi),由宮人服侍著躺下入睡。
熄了燈,宮人退去,趙玹瞇著眼睛,便在想一些今日和秦相說的挑選后妃之事,秦相的建議,竟然也是把楚月留在宮里
害得趙玹又想起了那個詭異的夢,完全不想順著夢里發(fā)現(xiàn),不然早晚也是人間慘劇,人都死干凈了。
他總覺得那個夢像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就像是在另外一個時間里發(fā)生的,就是支離破碎拼湊不起來。
這大半個月來,趙玹每每跟楚月有所接觸,都會多多少少重復夢見一些片段,所以他為了搞清楚那個夢的前因后果,故意接近了楚月。
誰知到頭來什么有用的線索都沒有,只有春夢
趙玹一想到又被她投懷送抱,到現(xiàn)在還清晰記得那細腰柔軟至極的手感……當時就要烈火焚身,欲罷不能,輾轉反側,焦灼不安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月:那朵鮮花能插在我身上就好了。
阿黃:朕……可是勉為其難的滿足你。
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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