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搜救人員來這一座山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他們也不敢走進深山。要是走進去,他們很難再出來,曾經(jīng)就有搜救隊員走進去,最后沒有走出來過的。
哪怕總有人說他們警方怎么不再走進去一些,他們也不敢走進去。
就算用繩索牽著,也不一定就安全。再說了,繩索在這山里頭不一定就有那么好用,繩索也沒有那么長。
搜救隊員里有一只兔子精,兔子精也不敢走進深山。精怪也有怕的時候,他們也得遵守一定的規(guī)則,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去的。
兔子精把鸚鵡說話帶他們救人的事情上報精怪管理局,想著那只鸚鵡是不是成精了。
妖怪管理局果然讓兔子精先看看那只鸚鵡,若是鸚鵡真的成精了,就讓鸚鵡去登記。要是只是開了靈智,那也得看顧著一點,別讓那只鸚鵡被人當(dāng)寵物弄死了。
而童月不知道這一件事情引發(fā)妖怪管理局對鸚鵡的注意,她只看到那個斷腿的驢友的家人發(fā)起眾籌,說是腿斷了,得治療,要不少錢呢。
“吃塊蛋糕吧。”孟宇齊拿了一塊小蛋糕放在童月的面前。
得讓心上人感覺到這個世界的美好,別總是心情不好。
他可不想看到心上人從樓上跳下去,孟宇齊就想演員應(yīng)該得注意飲食,不能多吃高熱量的東西。他記得童月小時候很喜歡吃蛋糕,那他就多買一些,讓她吃一吃。
聽說甜食使人心情愉悅,孟宇齊想自己比小蛋糕更甜,可惜心上人明顯沒有感覺到這一點。
童月看了看桌上的蛋糕,驚奇。
“經(jīng)紀人沒在這里,助理也沒在,吃吧。”孟宇齊道,“胖不一定就是演員的原罪,胖一點也能演好的,比如演孕婦啊。”
童月忽然想把蛋糕砸到孟宇齊的臉上,竟然調(diào)侃她。
“沒有一部劇,一個演員從頭到尾都是孕婦的。”童月翻白眼,告訴自己:千萬別把蛋糕砸過去,這一位是金主,是大佬,能給很多很多的資源,穩(wěn)住。
然而,下一刻,童月還是把蛋糕砸到了孟宇齊的身上。
童月:臉就算了,砸臉太容易得罪人。
“呀,不好意思,手滑了。”童月故作鎮(zhèn)靜,連忙拿起桌上的抽紙,拿著抽紙擦孟宇齊身上的蛋糕。
這一擦,就把奶油給抹開了,孟宇齊的衣服就更加難看了。
“想看看我身上有多少塊腹肌嗎”孟宇齊想要不是自己會讀心術(shù),就不可能知道心上人心里在想什么了。哼,心上人的演技真好,怕得像模像樣的,“哦,不對,這不算是看,是要摸一摸”
童月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孟宇齊,臉頰微紅:艸,大佬竟然比我還不要臉!
孟宇齊抓住了童月的手,把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身上。
童月掙扎,卻抽不出她的手,這是要逼她動用神力嗎她的洪荒之力……
算了,這一位是大佬,童月終究還是沒有動用神力,大佬還就是一個普通人啊。
“今天,你摸了胭脂嗎”孟宇齊伸手觸碰童月的臉頰,把白色的奶油弄到了童月的臉上,“不好意思,手滑了。正好,我?guī)湍阆聪茨槨?
“你……”
“看,我多直接,學(xué)學(xué)!”孟宇齊道,“想做什么,直接說。”
“……”童月心想:親,這只是契約婚姻啊。
當(dāng)孟夫人進客廳的時候,正好看見孟宇齊和童月深情對望,又是抓著手,又是捂著胸的。
孟夫人故意輕咳一聲,“你們姑姑要過來,要是你們不想理會,就先回屋。”
反正孟夫人不喜歡小姑子,那個小姑子整天就知道勸說她,讓她讓孟宇齊早點跟童月離婚。說什么孟宇齊是孟家的繼承人,就不應(yīng)該娶一個司機的女兒,不應(yīng)該娶一個戲子。
這讓孟夫人很不高興,這個小姑子以前就不喜歡她,現(xiàn)在還不喜歡她的兒媳婦。自己的兒子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干嘛非得要姑姑同意啊。
孟夫人看得清自己兒子的眼神,兒子對童月有情。至于童月,眼里的感情可能就差了一些,有時候就跟電視劇里演戲一樣。
什么配不配的,孟夫人想若是真的讓他們離婚,童月這孩子一定會同意吧。她可以說看著童月長大的,童月一直都很聰明,知道什么能得到,什么得不到,勉強來的反而扎手。
“去,去,去。”孟夫人揮揮手,“你們的姑姑就是話多的,你們還是別搭理她為好。”
“那我先上去了。”童月感覺到了臉上的奶油,她才不要沒形象地站在這邊呢。
孟宇齊看著童月離開的身影,沒有立即上去,而是看向孟夫人,嗤笑,“那一位這一次又要帶誰過來了上趕著當(dāng)小三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上去吧。”孟夫人道,“一會兒,有你表現(xiàn)的機會。”
孟夫人琢磨著,正好童月也在,也許能利用這一次機會加深兒子和兒媳婦之間的感情,這個小姑子也就只有這個用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