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深進來看到把自己整個人都埋進被窩的白晚晚,眼皮跳了兩下,由于身體不好,他無論作息還是習(xí)慣,都是很標準的,比如把頭埋進被子這種事情,是極度不健康不允許的。
可是,他又不想去幫白晚晚拉被子,太親密了,膈應(yīng)。
想了想,他直接把房內(nèi)的暖氣調(diào)高了。
于是,窩在被子里的白晚晚,感覺到周身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最后,她終于忍不住拉開被子,沖坐在旁邊小沙發(fā)上看手機的沈時深說“你有毒啊”
沈時深挑眉“裝不下去了”
“”她好氣,白晚晚瞪他,“你就不能讓一下病人嗎”
沈時深“我生病的時候你干了什么”
白晚晚“”
咳咳咳,她把他氣得直咳嗽。
這么一想,她挺心虛的。
沈時深也只是逗逗她,沒有真要像她氣他一樣氣她,起身說“我想你也不會愿意讓我陪床,我讓家里的保姆過來照看一晚上,明天我再過來看你。”
白晚晚原想杠他說你作為男朋友,都不陪夜的么。
可想想萬一沈時深真的留下來,受罪的絕對是她,她輸液要兩個小時左右,期間因為液體攝入過多說不定要上洗手間,難道讓沈時深扶她去
還是算了。
沈家的保姆白晚晚是認識的,算是熟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晚晚和沈時深傳遞錯了信息,還是沈夫人搞的鬼,沈家的保姆如今看她,都跟看沈太太似的表情。
區(qū)別于之前沈夫人他們家過來的保姆,這個保姆還很年輕,她聽沈時深叫她麗姐。
“哎喲,怎么會受這么嚴重的傷,”麗姐看到她烏青的腳,倒吸一口涼氣,“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折騰,肯定心疼壞我們沈先生了。”
白晚晚尬笑,你確定他不是在笑
“難怪我看他臉色凝重,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肯定是太擔心你。”
白晚晚“”
你這腦補能力,是不是有點強,沈時深不是正常臉么
白晚晚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索性忽略沈時深,說“沒事,看著嚴重,過幾天淤青散開了就好了。”
麗姐說“早知道我?guī)c藥過來給你揉一下,會散得更快,明天我回去取,你忍忍啊,實在疼你叫出來也沒事,不用擔心先生聽到了擔心,他回去啦。”
白晚晚“”
這對話再繼續(xù)下去,她要吐血身亡了。
幸好麗姐也不是無腦扯淡的人,她跟白晚晚聊了兩句,就讓她休息,沒打擾她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沈時深果然沒騙她,明明昨天沒感覺很疼的腳,今天腫了起來,外皮感覺繃住了一樣,隨便一動,就一陣鉆心的疼。
幸好今天不用上班,不然白晚晚真不知道該編個什么請假理由了,她雖然請假直接跟瞿主編或者秦佐請就行了,可包包去上班她沒去的話,就暴露了呀。
一大早,周巖把她落在出租車上的東西送過來,都還在,沒有丟什么。
沈時深稍微遲一點過來,他身體不好,昨天這么一折騰,他今天又開始咳了,脆弱得跟林妹妹似的。
他進病房首先看到的是角落里堆了一堆大大小小的袋子,大概和尚做久了有點跟不上時代,他嘴角抽了抽“你買這么多東西不嫌手酸”
“這你就不懂了,這世上只有女人買不起的東西,沒有女人拎不動的購物袋。”
沈時深“”
平時連礦泉水瓶都擰不開的你們可不是這樣說的
不過女人這種動物,本來就是瞬息萬變心思難猜,沈時深也只是調(diào)侃一句沒有深入探究的意思,他看了眼白晚晚在病號服底下的腳,說“怎么樣了”
“除了疼,都還好。”白晚晚帶著鼻音說,真的疼。
大概沒有了平時作威作福氣焰的白晚晚可憐兮兮起來,太惹人疼了,沈時深語氣都緩了幾分“那繼續(xù)住院觀察一天”
“別別別,”白晚晚說,“醫(yī)生也不能讓它不疼吧,我還是出院好了。”
再住下去她要破產(chǎn)了。
沈時深看她一臉心疼錢的表情,妥協(xié)說“成吧,我讓周巖送你回去。”
回去白晚晚覺得她這跟大象似的腳,李曉琴得擔心死,她沒記錯的話她今天還要加班審稿的。
可不回去,她能去哪呢。
白晚晚看了眼身長玉立的沈總,嘿嘿一笑“男朋友,介不介意我去你家借助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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