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心虛地受下了。
林阿姨拿來的飯菜是沈家廚娘做的,無論菜品還是味道都沒得說,白晚晚本身就消耗過多,現(xiàn)在又值午飯時間,本來心情還有些蛋疼的她,一下子被這些美食治愈了。
等她吃完飯,已經(jīng)斗志滿滿可以氣死10個沈時深了。
沈時深病房內(nèi)。
沈夫人削著蘋果皮,對靠在病床上的沈時深說:“你在icu這幾天,晚晚天天請假過來,就為了看你一眼,嘖嘖嘖,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喜歡這樣黏黏糊糊肉麻兮兮的。”
“......”沈時深嘴角抽了抽。
才醒來不久的他,并沒有大病初愈的虛弱感,相反的,他周身仿佛有一股看不見的暖流縈繞,把他體內(nèi)那些躁亂的因子摁在深處,無法作亂。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他知道這多半是白晚晚的功勞。
但他同時也知道,他會突然暈倒,也是由于練了白晚晚教他的心法。
可見白晚晚真的是個不能完全相信的半吊子。
他從昨天開始就有微弱的意識,今天已經(jīng)很清晰了,他明顯地能感知誰來探病了,干了什么,連白晚晚牽他的手說的話都一清二楚,他能這么快醒,有一部分原因,要?dú)w結(jié)于被氣的。
當(dāng)然,醒來的最大契機(jī),是被白晚晚“砸”了一下,別看白晚晚瘦瘦高高的,這一砸,差點(diǎn)把他五臟六腑都給擠出來。
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就昏迷了幾天而已,醒來世界都變了。
白晚晚,這個自他重生開始,就被列在“必殺”名單頭號種子里頭的人,成了他女朋友,更氣人的是,全世界都對她這個未來的“沈太太”很滿意。
除了他。
就算全世界女人死光了,他也不可能喜歡白晚晚!
然而,沈時深也不是那么不講道理的人,他知道白晚晚這樣做是為了救他,所以再生氣,也還要保持微笑地承認(rèn)這個女朋友。
想及此,沈時深不動聲色地問,“她有沒有說我們怎么認(rèn)識的。”
“有啊!”沈夫人毫不猶豫一腳踩進(jìn)兒子的圈套,說,“她說你看了她寫的文章被感動了,主動追她的,是不是。”
沈時深:“”
這女人敢要點(diǎn)臉
咳咳,其實沈夫人夸張化了,白晚晚是說沈時深看到她寫的了一篇養(yǎng)生的文章,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對他的身體用處很大,所以才來結(jié)交她,一來二去就認(rèn)識了。
然而被沈夫人這樣一夸張,就......
“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用身體不舒服了。”沈夫人見沈時深臉色不好,問道。
“沒有,”沈時深收斂神色,輕笑,“我就是想我家晚晚了,她怎么還不來。”
“......”沈夫人被閃瞎了眼,搓了搓手臂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你這人不談戀愛跟個和尚似的,談起來怪惡心人的。”
可不就是在惡心人。
正在二人說話的時候,白晚晚千呼萬喚始出來地出現(xiàn)在了病房門口,她沖房內(nèi)的二人一揮爪子:“嗨,打擾了。”
“晚晚來了,”沈夫人看到她,臉上笑容更盛,“你再不醒,恐怕某人要飛奔過去看你了。”
飛奔過去殺她才對吧。
白晚晚走進(jìn)病房,有點(diǎn)不太敢看沈時深,歉意地朝沈夫人說:“讓你們擔(dān)心了。”
“你沒事就好,以后可要好好吃早飯知道嗎,來,吃蘋果。”說著,沈夫人把手上那個削得坑坑洼洼的蘋果遞給她。
沈時深:“......”
虧他以為他這媽不沾陽春水的十指終于肯為他動一次手了。
“謝謝阿姨,”白晚晚接過來,努力不讓自己笑得太假,沖沈時深說,“你終于醒啦,感覺怎么樣”
沈時深一臉微笑:“有女朋友的悉心照料,就算不好也被這愛意暖化了。”
白晚晚:“......”
“咳咳咳,”沈夫人沒眼呆在這里了,說,“那你們聊吧,我先出去一會,對了晚晚,那邊的雞湯,放涼點(diǎn)喂給時深喝哦。”
白晚晚很想讓沈夫人不要走,她不想和沈時深獨(dú)處,可她深知逃避是沒有用的,反正她也是為了救沈時深,沒什么好心虛的。
這樣一想,白晚晚頓時理直氣壯起來。
等到房間里只剩下他們二人,剛才其樂融融的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女朋友”
沈時深臉上掛著微笑,卻有山雨欲來的氣勢,要換做他公司那些了解他脾氣的高管,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在挑一個風(fēng)水寶地的地方安眠了。
然而白晚晚不懂,甚至不怕死地沖他咧嘴一笑:“你叫我哦,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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