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澤說:“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再說了,我并沒有對你笑,我只是對記者笑。”
他們一直聊到很晚。虞澤覺得自己不得不走了。他現(xiàn)在是宋二公子的身份,雖然他很想留在自己的家里,但是對宋二公子身邊的人來說這也太詭異了。
宋彥也和他一起離開了。他其實覺得這里挺舒服,過夜也不是不可以。但這里畢竟到處都是虞澤的東西,處處都有他生活的痕跡。他住在這里有窺探的嫌疑。
他們趁著夜色離開了。
兩天后,虞澤在新租的別墅里安頓了下來。雖然沒人知道宋二公子為什么要突然租一棟新別墅,但是顯然宋二公子身邊的人都習(xí)慣了這種隨心所欲。
但“宋二公子”顯然比之前深居簡出了許多,也許是因為胳膊上的傷還沒有好。這幾天的“宋二公子”一直在家休養(yǎng)。
方媛覺得自己的工作量都變少了。
虞澤要方媛辦兩件事。第一件事是聯(lián)系設(shè)計師周澹,改花園的玻璃頂。
方媛這天一早對他匯報:“周澹的工作室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會重做方案。問你有沒有具體的要求。”
虞澤搖頭:“我沒有想法。”他確實沒想法,是宋彥的父親宋若拙覺得丑,但是具體什么要求他也沒提。
方媛說:“好的。等他們新方案出爐,我再拿給你看。”
第二件事是,約宋彥的母親沈夕佳吃飯。
方媛說:“我?guī)湍愣朔蛉讼矚g的餐廳,你看可以嗎”
虞澤點點頭:“很好。”
方媛覺得二公子這幾天明顯好說話多了。她覺得不可大意,不可大意。
她又小心說:“宋先生,我這邊得到線報,有幾張關(guān)于你的照片,你看需要買下來嗎”
她說著將平板遞給虞澤。
平板上面是一組照片,幾十張照片,拍得清清楚楚,是前兩天他和宋彥兩個人一起進(jìn)了他的家,然后狗仔大概是蹲守了幾個小時,幾個小時后,他們又一起離開。
這一組照片如果放出來,實在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虞澤敲著平板,淡定說:“你可以安排壓下來”
他之前聽說過這種操作,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因為他很少被拍到緋聞。
方媛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當(dāng)然。各大媒體還有狗仔的工作室,和我們的公關(guān)都有聯(lián)系。如果拍到你的照片,會先征詢一下意見。”
如果宋二愿意公開,那狗仔可以曝光。如果宋二不愿意,那照片就花點錢壓下來。
虞澤第一次動用了宋二公子的權(quán)力,他說:“壓下來,我不想別人看見。”
方媛立刻說:“好的。”
她甚至多問一句為什么都沒有。
倒是虞澤感覺有些尷尬,他對方媛說:“你不要誤會。我和……虞澤真的沒什么。”
方媛表面:“我明白。”
方媛內(nèi)心:“呵呵。這是想踏兩條船啊,小心玩劈叉。”
方媛一離開,虞澤扶額,他沒想到自己和宋彥碰面這么引人注目,這就被狗仔盯上了。
他立刻給宋彥打了個電話。
虞澤把事情說了,他說:“我把照片壓下來了。”
宋彥笑了起來:“干得好。”
虞澤說:“以后我們見面得更小心。要不然難道次次都花錢買照片”
宋彥無所謂:“有什么關(guān)系我有的是錢。”
虞澤發(fā)現(xiàn),宋彥這種富n代和他的想法真不一樣。雞同鴨講不過如此,他的擔(dān)心似乎完全是多余的。
虞澤想了想,問:“你在干什么”
宋彥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朗姆冰淇淋,說:“沒干嘛。”
虞澤說:“今晚我和你的母親吃飯,在翡翠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