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佶發(fā)誓,他一開始真的高興, 高興到哭。大宋有救了他有兩個大救兵, 神級的那種。什么搞不定
但是后來,他悔啊,悔到啥程度呢, 悔到哭
不, 是想哭都哭不出來。
這兩個哪是神分明是大魔王
先說一下徽宗皇帝的出身, 他是神宗第十一子, 哲宗死后,無子,這才從兄弟中找一個繼承皇位,本來吧, 他就是一個閑散的王爺,前面十個哥哥呢,且輪不著他,因此一直以來就是研究一下瘦金體啊,吟吟詞詩的,作作畫啊, 特別有才。
但沒想到這皇位落到他身上, 因此就上了臺。
太后主立他, 大臣們也的確被他才氣給蒙蔽, 但能做好大學問家,不代表能做好皇帝啊。
徽宗一開始也是立志整頓舊制的,只是他本身就不怎么堅定, 就搖擺不定啊,再加上太后是個強硬的,又是守舊派,于是他很快就放棄了,開始沉迷學習不能自拔,專心研究藝術,還迷上奇石,寵幸蔡京等人,最后的結果就是金國打來,直接把北宋給搞沒了。就逃啊逃啊,趙構那鳥人就跑到南邊去搞了個南宋。
他呢,和欽宗,就苦逼的作俘虜。
所以趙佶剛回來的時候,是真的又喜又悲,又怕又怯,看到那些他辜負過的妃嬪啊,公主啊,哥哥弟弟啊無數的人,他就是一通哭,哭就哭吧,太監(jiān)們都覺著官家本來就是個才子嘛,才子這種人,怎么說呢,就是有事哭一哭,無事也要傷個秋,悲個春啥的,也沒人當回事。
太后呢,也也不咋當回事。
才子病,文青病這種人,就真的是任性。
趙佶是真的要彌補愧疚,遺憾,悔痛,所以他見到大臣們也是這樣,拉著手,就是一通哭啊,雖然吧,前世被這些士大夫給折磨的耳聾那種,但想一想,是他對不起他們居多,害的他們家破人亡,臣子們也哭啊,說官家有志弄好國家,挺好的。
弄的前朝后宮無比的感動,他們立了一個好帝王,瞧瞧,這感動的,一個個的也是斗志昂揚。
但事情的轉折是從哪里說起呢,得從雍正開始說起。
這家伙不是個好人,他愣是不肯老老實實的來,他要咋來要弄個佛光照大地的來,就是裝神弄鬼。
行吧,只要他們肯來,幫他治理國家,咋樣都行。
趙佶就找了心腹,開始裝神弄鬼啊。不準他有心腹啊,他就是昏君,也真有幾個心腹。
因此,這不就來了嗎
于是,在一個陽光滿天的上朝的上午,雍正和始皇出現了,迎著陽光,有點刺眼的感覺,那金光閃閃,牛轟轟的拉風極了的從光屏里出來了。
于是趙佶趁著滿朝文武大臣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道“天降神臣,助我大宋。朕昨夜所夢,果然應驗此是上天派來的兩位神臣,快拜”
說罷自己先跪下去了。跪下去的時候心里想,雖然他是皇帝吧,但是也是經常拜始皇的畫像,行吧,拜就拜。咬咬牙,白賺來干活也不虧。
皇帝都跪了,大臣們能不跪嗎不管怎么樣,反正先跟風跪一下再說,這個時候,誰也不能有由頭說不是啊,對不對,難道想被貶說皇帝這大殿前出現了妖魔啥的
這白天呢這還是皇帝的正宮里呢,這要是還出現妖魔,是不是大宋要出現妖孽了
不想活了還是怎么誰敢這么說
因此不敢心里怎么嘀咕,誰也不敢在這個風口上說這兩人是妖魔吧
因此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受了一地的跪拜。
雍正心里還美滋滋呢,笑道“趙氏皇帝請起”
趙佶瞅他一眼,順勢起來了,堆起笑臉,道“既是天降神臣,朕決定封兩位為太師,為宰相,輔佐我大宋立政”
“官家”滿庭朝臣都蒙了,一個個急急的汗直流,這莫名其妙的出現的人就算了,還這么兒戲怎么能任命來歷不明的人這樣呢
可是他們從一道光中來,也確實是說不清到底是啥人。
雍正故作遲疑,道“趙氏皇帝既如此誠意,我二人也不好推脫,也罷,便在此幾年,幫幫你。不過我們要隨時回到佛祖身邊,因此,在此時間不長”
趙佶心里吐糟,都快翻白眼了,但嘴上卻道“這是當然,豈敢勞動二位去陪佛祖。”
王宰相氣急道“胡說,佛祖身邊,怎么會有俗家弟子”
雍正看了一眼始皇,道“知道這一位誰么贏政,你以為所有俗家弟子都能呆在佛祖身邊這一位,也是有大功德在身,才如此的。第一位統(tǒng)一中原的人,很榮幸”
王宰相看著始皇,怔了一下,他想反駁,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贏政那眼神垂著看下來,腿就是一軟。
他本來想說,贏政那時候還沒有佛祖呢,這一位光憑殺氣就可以開宗立派好嗎還要皈依佛門
但是面對始皇帝這個表情,他竟是失語一般,不敢直視,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等威儀
再一細看雍正,也不是善人的樣子。
這算什么以后大宋在三位皇帝,這叫啥事
大臣們急的要死,散了朝以后,就去尋太后了。
太后能不尋來嗎但她不是正好遇上雍正了嗎先說啊,把太后先給說暈,說啥呢,說佛祖,他天天與佛祖下棋呢,佛法啊,佛經啊,西天啊,天庭的事啊,就是從西游記上弄來的,就是信口的說,把太后給說的一愣一愣的。
雍正多會說話,直接把太后給饒暈了,然后就開始說后宮的事啊,什么花啊朵啊,藝術啊,品味啊,他哪有不懂的投其所好,把太后說的歡喜極了,于是十分高興的背叛了大臣們,覺得這樣的人,這么正道,這么合脾氣,咋就不能當大臣了
于是雍正又說了大宋現在不行,這個不行那個不行,雖然委婉吧,但把太后也說的唬的跳。
于是就暈乎乎的順著雍正的話說了,行吧,那就好好治理一下大宋的內政。
雍正又沒說要弄革新,只說是把內政給理上一理,這國家就更好了。
因此太后,真的被饒進去了。
大臣們差點能急死,結果太后沒幫上忙,還被饒暈了,他們有什么道理可講
然后趙佶就下詔了,封了他們兩個一個當宰相,一個當太師,遇到宗廟,太后與他都不用跪,上朝呢,要兩道椅子坐旁邊。
王宰相直接就暈倒了。
雍正呢,還慢悠悠的尋太醫(yī)叫去給看看王宰相咋回事呢。
大臣們悲號啊,哭的要死要活,大宋,出現妖魔了,不得了了
雍正也確實是見識到了宋的士大夫的那種號悲的能力,特別穿魔入耳的可怕
大清那些噴子,還真無法與之相比。
現在不是剛來嗎,因此不搭理就是,王宰相是個好官啊,但是吧,他這不是搶了人家的位置了嗎因此,便直接任命為副宰相了,王宰相裝病不出了,他哪能受得了這個氣,氣在家里,只等著太后或是趙佶去請呢
結果,這一位可不是善人,一面在后宮哄的太后心花怒放,一面與始皇二人唰唰唰的開始大清吏制,我的乖乖,清剪了多少人下來
直接朝野動蕩了,這大宋何時弄過這個
于是上書啊,弄的浩浩蕩蕩的。
雍正怕過,始皇怕過
始皇可不耐煩陪他搞這些吏制,他就想殺人,但是在大宋還算是克制的,于是先去練兵了,練兵得有錢啊,這大宋的兵,真沒法說,吃空餉的不知道多少,還有只掛名不來人的,底下人有功直接搶軍功升職混資歷的,人呢,卻是連刀都不會耍這種,不知道有多少人
始皇也是三下五除二的,把這些人全給刷下來了,說了,刷下來的不鬧,既往不咎,要是鬧起來,得,直接以欺君之罪,滅族,他都想罵人,這大宋就是這么弄兵制的
難怪一點抵擋之力都沒有,這么廢馳,就是廢物。
廢物不是廢物在大宋的人不行,兵不行,而是體制不行,怎么不行呢,要用兵,要過十關八將那種,這個批文那個批,什么糧草,軍餉啊,就混就混,兵器就更不用說了,垃圾的叫始皇都想翻白眼。
始皇真的很少有這么不克制的時候,恨不得把趙佶與趙氏朝廷給捏死。
他本來就煩瑣事,現在呢,這些瑣事他得來拎清,這一煩就躁,一躁就對趙佶沒好臉色,趙佶也是牙都不敢吱啊。
始皇深深的覺得,要不把李斯弄來理順一下,但是一想,李斯憑什么給這昏君弄這個
于是他就開始大肆提拔人了,什么人呢,有本事的人,不拘出身,再給與權限,再把把武人可以隨意被文人殺的規(guī)矩給改了。
屁,哪個士大夫敢直接不申令就能把武將給殺了,老子宰了他全家。
他還真這么干了
而雍正呢,更狠啊,擼職,擼職把什么亂七八糟的士大夫弄來,考一考,考啥呢,趙佶以前考詩詞歌賦啊,所以這些士大夫閑了沒事,詩歌通啊,雍正就問他們了,你轄內一年稅銀多少,戶口多少,畝產多少,奴仆多少什么都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你做什么官,屁官
擼下來,讓人,他還更狠,逮著在朝上就是一通罵,怎么罵嗎,罵豬都會比你們會當官,你們就是只會戴花唱歌的好看的豬,腦子里只有草包。
宋士大夫哪受得了這個屈辱,有幾個回家要鬧自殺,跳河的,上吊的,撞墻的
折騰的京里是雞飛狗跳的。
這一報上來可不得了,趙佶也是急的慌,道“不行啊,得管管啊,安撫一下吧,不然大宋的名聲全沒了”
“要名聲還是要命,要不,我們現在就回”雍正笑瞇瞇的。
趙佶腦袋一縮,道“這一輩子又甩脫不了昏君的名聲了,哎”
雍正還唱呢,“我就要做那一等一的大奸臣”
得,原來你還知道現在外面那些人就罵你們是大奸臣啊。
趙佶也是真怕了,怕有人來鬧他,干脆躲了,眼不見為凈。
始皇也發(fā)話了,道“我們的章程來,按璽下發(fā)就行,你這皇帝就老實的呆在藏書閣吧”
淚奔這是說他根本當不好皇帝還是咋的
他還不能反抗
太后也反應過來了,一開始是真的蒙了,沒反應過來,后來折騰成這樣,便要來尋趙佶。
趙佶哪敢見,這位太后可是真的守舊派,而是那兩個大奸臣動的人有很多都是她一系的人,族里人也有,太后若是見著他,還不得拉他去見太廟里的列祖列宗啊
哎,去了也沒用,太后哎,便是先祖趙匡胤見了也得暈。
行吧,躲進臧書閣不見就好了,總會清凈的,等他們兩個折騰清了,也就清凈了。
這兩個比他還嫌煩,嫌咶噪呢。
他就專心的搞他的藝術,章程來了,眼睛一閉,也不用看,看了會發(fā)抖,直接閉上眼睛蓋玉璽印就完了
所幸他們要殺人,要貶人的,他看了也不忍心。攔又攔不住,還不如真的不看的好。
反正這兩個人,隨便修剪還能把大宋給修剪死啊
躲了十天,也理的差不多了,趙佶才哆嗦著出來上朝呢,上朝怎么上呢,他坐上面,兩邊兩把椅子,坐著兩個大奸臣,底下人山呼官家萬歲,他們也從不起來,還慢悠悠的呢。
也輪不著他發(fā)話啊,就聽著雍正開始罵人了,他罵人能罵出花來,怎么個罵法
罵臉皮比牛皮還厚,牛皮好歹以后還能做個靴子啥的有點用呢,你們的臉皮能干啥罵兩句就要死要活的要脅人了我不吃這一套,再尋死,我去送紙錢,還要拍手稱慶,罵無用的廢物早死早超生,活著浪費空氣,死了還浪費感情呢
始皇呢,他向來話少,直接發(fā)號施令,軍中要多少軍費,直接按著戶部的人就給了,批了還不肯給,還要扯皮,行,帶著軍人直接搶到戶部去了。
啥玩意你大宋的國庫真的這么窮赤字了
始皇就說了,你去抄幾家,就有錢了。
雍正就說了,也行,我叫小吏們去街市打聽打聽哪家老少爺們有錢著呢,不是買扇子就是逛院樓,這么有錢,是發(fā)了祖墳錢了,咱大宋皇帝的祖墳沒冒青煙也叫趙氏皇帝發(fā)兩個財呢
行,打聽打聽,就抄吧
大臣們是直接暈了幾個,直接叫太醫(yī)給抬出去了。
太醫(yī)院也抖啊抖的,現在也習慣了,哪一次上朝,開會啥的,不得伺候著,不然包管有真暈的,假暈的,要死要活的
雍正說了,“人要臉樹要皮,別那嘴上光要臉,背地就不干人事,查,這些狗屁蛀蟲,還敢吃空餉的,把國庫給掏空了,給三天時間,有空的就招,吐出來,既往不咎,要是不吐,真抄出來了,到時候破了殺士大夫的先例,也不是趙氏皇帝的鍋,是你們自己不是東西,不要臉”
那些大臣大罵奸臣當道,昏君不明啊
以前吧,這樣罵是真沒事,反正死不了人。頂多貶官。或是把帽子給摘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
雍正還挺新鮮,道“奸臣,這兩個字,還挺好玩。”
始皇道“奸臣罵大奸臣,是有意思”
他揮揮手,直接叫拖出去了,先查吧,這自個兒的屁股都不干凈呢,這么義正嚴辭的,呵呵。
有幾個能經得住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