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零眉頭皺了皺,頭往沈子驍?shù)募绺C上蹭了蹭,整個人軟軟地窩在他的懷中,似乎被手機鈴聲吵的有些不耐煩。
沈子驍抬手,從枕頭旁撈起蘇零的手機,垂眼看了下聯(lián)系人。
蘇傅臣。
蘇傅臣因為這半年來和沈氏交流密切,且他在很早的時候就猜到沈子驍很可能是沈氏那個傳言中無比神秘的獨子,所以一直都多留了個心眼。
有一日蘇傅臣在醫(yī)院中看見了沈子楚。
本著處于對商業(yè)伙伴的關(guān)心,蘇傅臣原本是想禮貌性的問候一下沈子楚的身體狀況,卻不曾想跟上去之后,正好看見了躺在病床上的沈子驍。
這個秘密就這么被撞破。
在知曉了沈子驍暫時不能公開露面這一情況之后,蘇傅臣毫無意見的選擇了幫他隱瞞。
對于蘇傅臣而言,蘇零雖和他同父異母,但的確是在這冰冷的蘇家中,最有溫度的存在。
更何況蘇零是他從小看著長大,即使并非同一個母親,但兩人之前的關(guān)系仍然無比親密。
半年前那場意外,蘇零陷入險境,雖說最后平安無事,但是滿身傷痕還是讓人觸目驚心。
更何況后來蘇傅臣了解了狀況之后,發(fā)現(xiàn)蘇零曾無數(shù)次,幾乎是擦著死神活下來的。
蘇傅臣不可能對沈子驍沒有任何意見,即使知道這件事不應(yīng)該由沈子驍承擔責任,但他還是心懷芥蒂。
本來想著沈子驍音訊全無,蘇零沒準能有一天真的想通,能去過安穩(wěn)的生活。
但是看著蘇零這半年來的痛苦,蘇傅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放棄了這個想法。
離開了沈子驍之后的蘇零,看上去每一天過得都不開心。
現(xiàn)在一切終于塵埃落定,沈子驍也能光明正大出現(xiàn)在視野之中。
可是
蘇傅臣所以你就這么快溜去泡我妹妹你問過我意見了嗎你問過我這個當大哥的意見了嗎我同意了嗎你就馬不停蹄去泡我妹妹我沒尊嚴啊
于是蘇傅臣冷著一張臉,給蘇零打去電話。
怎么能讓那個小兔崽子這么輕輕松松的就撿便宜不好好先教育一下以后還不反了天
誰知道電話剛一接通,蘇傅臣還沒開口,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個熟悉的男聲。
沈子驍“蘇零睡了。”
蘇傅臣“”
沈子驍真的無比擅長用簡單的語言來殺人誅心,“蘇零睡了”這四個字,就像萬箭齊發(fā)一般狠狠地扎在了蘇傅臣的心口。
蘇傅臣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用隱忍地怒意說“沈先生,這么晚留在一個女孩子的家里,是不是不太好。”
沈子驍在電話那頭輕笑了聲,片刻后才緩慢開口道“大哥教育的對。”
蘇傅臣整個人氣的像個篩子,一直控制不住地在發(fā)抖“誰是你大哥”
蘇傅臣那頭傳來機場的提示聲。
沈子驍微微一頓,然后收起笑意,開口問道“你現(xiàn)在在機場。”
蘇傅臣冷哼了聲“我現(xiàn)在不來北市,怕蘇零心思單純,再受了你的騙。”
沈子驍垂眼,眉頭緊緊皺起,片刻后,他笑了聲,然后緩慢開口道“可惜,我還以為蘇先生會去參加我姐姐明天的訂婚宴。”
這句話隨時用平淡的語氣輕描淡寫的說出口,但卻讓蘇傅臣頓時愣在了原地。
沈子楚要訂婚
蘇傅臣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甚至自己剛才和沈子楚道別的時候,都完全沒有聽她提起過這件事。
即使已經(jīng)是十點多,但機場依舊喧囂嘈雜,冰冷的女聲用無比標準的腔調(diào),播送著最近的一條通知。
蘇傅臣的助理站在他旁邊,彎了彎腰,然后道“蘇先生,我們該登機了。”
蘇傅臣垂眼,眼底的情緒晦澀不明,片刻后,他冷聲道“我們回去。”
“明天就要訂婚宴,今天怎么還這么晚回來”
沈母坐在沙發(fā)上,叫住了剛剛進門的沈子楚。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骨,站起身,看上去頗為無奈,“子驍也是,說好今天去今天回,結(jié)果半點消息都沒有,錯過了你的訂婚儀式可怎么好”
沈子楚笑了聲,懶洋洋地靠著鞋柜,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語氣中帶著幾分笑意“要他回來干什么,本來就不是什么重要的場合。”
和一個自己幾乎是素不相識的人訂婚,又不是什么值得慶祝的事情。
沈母愣了下,然后走到沈子楚面前,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無比認真地開口道“我和你爸商量過了,你如果不愿意,是可以拒絕的。”
“我愿意啊。”
沈子楚笑了笑,語氣輕飄飄的“既然嫁給誰都無所謂,還不如選個對沈氏最有用的。”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點前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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