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自己這是被人接濟了,“謝謝。”白崢再次道謝。
“你剛才謝過了。”女孩回道。
白崢掃了一眼女孩身后的行李,一個巨大的大提琴包裹,非常的醒目“你是大提琴手”
“嗯。”
“來國上學嗎”國這邊有一所世界知名的音樂學院,他的母親李蓉,就是這所學院畢業(yè)的。
“來演出。”
這個回答讓白崢有些詫異,因為女孩看起來不大,一副學生的模樣,竟然已經(jīng)可以來參加演出了
“我是不是讓你緊張了”從他坐下開始,女孩的雙手就一直不停的摳著衣角,這是緊張和不自在的表現(xiàn)。
“對不起我有輕微的社交恐懼癥。”女孩急忙道歉。
“沒關系。”因為白川的關系,白崢對這些稀奇古怪的病多少都有些了解,也很有耐心,為了不讓自己給女孩造成更大的壓力,他決定先離開,“我飛過來的時候忘記帶錢包了,你能不能再借我?guī)装賶K,我手機轉(zhuǎn)給你。”
“給。”女孩慌慌張張的從錢包里掏出來一大疊前,折成人民幣少說也有四五千。
第一次被人用錢這么砸的白崢挑了挑眉,不過看女孩那副緊張的樣子,白崢沒有把多余的錢還回去,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機,主動加人家的微信“加個微信,錢轉(zhuǎn)給你。”
女孩掃了一下,飛快的收起手機。白崢沒有再多停留,當場把錢轉(zhuǎn)了過去,又道了一聲謝,轉(zhuǎn)身出去了。
白崢沒有真的去住酒店,而是住進了好友買在郊區(qū)的房子,房子周圍的風景很不錯,開車過去兩公里就是一個可以垂釣的湖,朋友在湖邊還有一艘小船,可以供白崢出海垂釣。
白崢在湖邊釣了幾天魚,連市中心都沒去過,一直到周末的時候,朋友約他去看音樂會。白崢本來是不想去的,但又不好駁好友的面子,最終還是答應了。
本來他們約了中午一起吃飯,然后再一起去音樂廳,結果半道的時候?qū)Ψ焦居惺拢寻讔樢粋€人拋下了。白崢只好一個人在餐廳吃了飯,算著時間差不多該去音樂廳的時候,從餐廳走了出來。
誰知他進去時還好好的天氣,一頓飯的功夫忽然下起了大雨。
白崢又回去借了把傘,再出來的時候,忽然看到了街角處的一抹聲音。起先白崢只是覺得有些眼熟,待看清楚女孩身旁那個足有她人那么高的包裹時,才有了幾分肯定。
他撐開傘,踏著雨幕走到女孩面前,直到看清那副厚厚的眼鏡時才算是確認了自己心中所想。
一大片黑影照下,耳畔的雨聲似乎也小了許多,焦急不安的女孩這才抬起了頭“是你。”
顯然,女孩還記得白崢的樣子。
“去哪兒,我送你。”白崢笑。
“我我去音樂廳。”女孩回道。
倒是巧了
“走吧。”白崢轉(zhuǎn)過身,示意女孩走進閃下。
女孩費力的扛著大提琴把它放在兩人的中間,以確保她不會淋雨。但是這個動作明顯的費力,沒走兩步,大提琴就差點落在了地上。
“我來吧。”白崢伸出手,摟著大提琴的腰,把大提琴像人一樣的抱了起來,“你撐傘。”白崢把手里的傘遞給女孩。
女孩接過,但是她的個子太矮了,就算努力的墊起腳也還是好幾次磕到了白崢的腦袋,更別說他的另外半邊身體可以說是直接暴露在了雨里。
“你的衣服。”直到到了音樂廳門口,女孩才注意到白崢濕透的左半邊身子。
“去吧,不是要演出。”白崢把一滴雨沒淋著的大提琴遞給女孩。
女孩看了看時間,確實已經(jīng)來不及了“等等我演出完,再謝謝你。”
“不用。”白崢笑,“好好表演。”
“嗯,那個你叫什么名字”女孩鼓足勇氣問道。
“白崢。”白崢回道。
“白崢哥哥”女孩的聲音里忽然多了一抹驚喜。
“你是”白崢皺眉,怎么聽著好像認識自己
“我是沫沫,你小時候總給我講故事的。”
沫沫記憶的閘門漸漸打開,白崢望著女孩手邊的大提琴,忽然想起來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李蓉還在樂團擔任小提琴手的時候,自己曾經(jīng)跟著母親巡演過一段時間。
他記得樂團指揮的孫女就叫沫沫,小女孩有著很強的音樂天賦,但是從小重度近視幾乎看不見東西,跟著爺爺四處巡演,也是在四處醫(yī)治。他看小女孩可憐,樂隊排練的時候就會給這個意外安靜的女孩講故事。
后來他去上高中,母親也因為小川的關系,最終放棄了自己的音樂生涯回歸了家庭,之后他就再沒見過沫沫了。
“眼睛治好了”白崢問。
“嗯,白崢哥哥,原來你長這樣,真好看。”是小時候照顧自己的大哥哥,小女孩忽然一點也不緊張了。
第一次被人夸好看的白崢笑的一臉縱容“去演出,回頭聊。”
“嗯。”女孩似乎這才想起演出來,抱著大提琴急忙要走,忽然又回過身來叮。道,“白崢哥哥,你等我演出完,不要走”
“我特意來看你演出的,哪里都不去。”
“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要記得看我哦,我在舞臺左邊,第一個位置。”
“好。”,,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