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庭不愧是隊中的主心骨,看著任務(wù),思索了片刻道“我們進(jìn)行包產(chǎn)到戶吧,把那塊水田分成六部分,每個人先做自己的部分,先做完的人就幫還沒做完的人做。魚的話我一會兒學(xué)習(xí)一下如何用漁網(wǎng)捕魚,看能不能一次性捕六條出來。”
在場的幾人都沒有異議,大家戴上了膠鞋膠手套就下田了。這是蘇棠冰第一次踩水稻田,剛下去時,水一下就淹到了膝蓋的位置,底下的泥土軟軟地,踩上去就像要往下陷一樣,蘇棠冰抖了抖才站穩(wěn),但還是不太敢移動位置。
隨著幾人都下了田,本來清澈的水混上浮起來的淤泥,變得渾濁起來。
身為一個女明星,為了避免因為和男明星走的太近被傳緋聞,蘇棠冰自覺的選擇了歌手安思憶身邊的那塊田。
“蘇棠冰你會插秧嗎”安思憶突然問道,眼里有些無措。
“我昨天臨時學(xué)習(xí)了一下也沒實踐過,也不知道我您能不能插好。”蘇棠冰紅著臉道,昨天她就懷疑過節(jié)目組會不會讓大家表演現(xiàn)場插秧,提前補(bǔ)了點課,現(xiàn)在倒覺得像是作弊似的。
“蘇棠冰看不出來啊,深藏不露”卞瀚宇聽聞趕緊過來湊湊熱鬧,他那大嗓門把在場一半人的目光都集在了蘇棠冰身上。
“我不是我沒有,仲庭前輩見多識廣,應(yīng)該比我更會一些。”蘇棠冰趕緊把鍋轉(zhuǎn)移給仲庭。
哪知他無辜的搖搖頭“我也不會。”
突然變成了全村的希望蘇棠冰感覺自己肩上的重?fù)?dān)甚是沉重,便也不再推辭,從自己的藤條背包里摸出兩根秧苗,按照百度上的說法,彎下腰,把手探進(jìn)水中,用兩只手指接觸地面,大概橫著插入大半根手指的長度,再把秧苗貼進(jìn)去,而后小心的放開。
大家都緊張地看向秧苗會不會漂起來,在水波的攪動下,秧苗的葉子抖了抖,最終頂住了。
“哇第一次就成功了”大家紛紛吹捧蘇棠冰,反而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蘇棠冰又如法炮制插好了第二支秧苗,便把這個方法普及給了其他嘉賓,大家都悶著頭開始干活起來。
因為蘇棠冰負(fù)責(zé)的區(qū)域是最靠近邊上水泥路的,過了一會兒,蘇棠冰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片陰影投了下來,一抬頭就看見封舒曼居高臨下的看著田里的情景,兩條眉毛都快擰在一起了,臉上寫滿了別扭。
“前輩”蘇棠冰尋思了片刻,艱難地開口問道,怕觸了封舒曼的霉頭。
“我的衣服下不去。”封舒曼眼睛一亮,卻又迅速板起臉頗為嚴(yán)肅道,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堪比禮服的酒紅色貼身長裙。
不然呢,您說您做啥妖要穿成這樣來呢雖然心里吐槽,但臉上還是一副舔狗模樣“啊真的耶,那怎么辦呢”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對外貌要求非常高吧,不穿裙子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不能下去。”封舒曼又昂起下巴,眼睛卻偷偷朝蘇棠冰看去。
這也太瘋狂暗示了叭蘇棠冰眼睛一轉(zhuǎn),打起小算盤起來,既然是影后的話,或許我可以
“那前輩,我?guī)湍阕隽四隳遣糠职桑瑒偤梦沂谴蠹抑凶钍炀毜哪且粋€了。”說著她瞥向其他人田里漂起來的雜七雜八的的秧苗,心中五味雜陳,怎么都那么不爭氣
“那就拜托你了,我在旁邊給你加油。”封舒曼終于聽到了想要的答案,眉頭一瞬間就舒展開了,想起什么一般加了句,“現(xiàn)在我覺得你順眼多了。”
我可謝謝您嘞
“祁總,手機(jī)我拿回來了。”小紜對著電話那頭道,整個人的氣質(zhì)跟在蘇棠冰面前絲毫不同,一垂眼透露出幾分不符合年齡的沉穩(wěn)。
“她有說什么嗎”那邊猶豫了片刻問道。
“有一點懷疑了,我用昨天的說辭搪塞過去了,但難保以后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那有沒有問關(guān)于我算了”祁謹(jǐn)最后兩字幾乎是咬著牙說的,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唯唯諾諾過了竟然因為一個女人的事,就想到了現(xiàn)在,關(guān)鍵對方提都沒提自己,你說氣不氣。
“我們在江城郊區(qū)的玉龍垂釣度假山莊,祁總沒事可以過來散散心,風(fēng)景挺好。”見祁謹(jǐn)這副模樣,小紜忍住瘋狂上揚的嘴角,建議道。
“沒空,不去。”祁謹(jǐn)分外冷淡,直接掛掉了電話,轉(zhuǎn)個背就去微信給助理發(fā)信息“推掉今明兩天的會談,下午飛江城,幫我訂一下玉龍垂釣度假山莊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