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太太訓(xùn)斥一頓,賈政的膽子就會往回縮一陣。
今夜月涼如水,趙姨娘該上場了。
朱珠舔了舔舌頭,聽明白黛玉的意思。圓溜溜的眼睛上下打著黛玉,“草,你咋這么多心眼呢。”全是壞水。
“尊主教噠。”
朱珠聞言,恍然大悟。“那你這還得學(xué)呀。”
黛玉點頭,好小聲的贊同朱珠的話,“一定,一定。”
他們尊主壞的那么有格調(diào),天上人間再難找到第二個來。
柳尨威名忒盛,倆人哪怕是說小話都不敢太大聲,就怕被柳尨聽到,再用什么奇葩理由一尾巴拍飛她們。
兩只小妖嘀咕完,都做賊心虛的左右看了看,長吐一口氣后,黛玉還拍了拍小胸脯。
咦,不說還沒想到,柳尨好像有一陣子沒來了呢。
柳尨無聊的甩著尾巴,沒骨頭似的窩在城外的一處山洞里。
有十二天沒見了。
人類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好像也沒辣種感覺,就是有些悶。
嘖,人類
翻了個身,柳尨又甩了兩下尾巴。天氣越來越熱,他又將修為狠狠的壓制到這個小世界可以承受的范圍,這會兒子修為降下去了,他就超級不耐熱了。
這處山洞下有冷泉,柳尨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十二天了。
蛇不耐熱,沒想到都修煉成蛟了,也這般不耐熱。
呆在這里比城里涼爽,就是太無聊了些。柳尨在暑熱都退下去后,終于做了一個他自己覺得不錯的決定。
他將自己縮成一條竹葉青,半夜三更去了榮國府,然后將自己吊在黛玉繡樓的小軒窗上。
最先發(fā)現(xiàn)他的是朱珠。
夏日蚊蟲多,黛玉又是人身,時常被咬得嚶嚶叫。于是朱珠每天晚上都會在黛玉的窗外織一張大網(wǎng)。不叫蚊蟲飛進去。
柳尨一來,直接霸道的將蛛網(wǎng)弄破了,朱珠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完事感覺了一下這熟悉的威壓,又裝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翻身睡下不提。
她手里還抱著柳尨根據(jù)風(fēng)月寶鑒弄出來的贗品鏡子。
她和唐瑯一人一個。
沒事的時候,就會看看人世間各種白胖品種,品鑒一番,再帶著美好的夢想進入夢鄉(xiāng)。
自從有了鏡子,她們倆就移情別戀,看不上一身老肉的周瑞家的了。
她們又相中了府里的傳奇人物賈元春。
又白,又嫩。
黛玉睡得極熟,柳尨身上的威壓對黛玉這種長在洞府口的草來說,已經(jīng)習(xí)慣得不能再習(xí)慣了。
柳尨吊在窗戶外,吹著涼爽的夜風(fēng),再聽著黛玉平穩(wěn)的呼吸聲,也睡了個安穩(wěn)覺。
而榮國府正院后面的小跨院,趙姨娘剛侍候完賈政,這會兒子洗完一身汗,與賈政拉開了點距離的躺在他身邊。
今天賈政去給老太太請安,見寶玉和姑娘們都在那里,桌上還擺了黛玉讓人送過去的鮮花,一時便想起黛玉那個‘你不教我做胭脂,我就告訴我爹’的小報告來。
當(dāng)即對著寶玉就是一通訓(xùn)斥。賈母看著賈政這般沒頭沒腦訓(xùn)寶玉,哪里能干,坐在那里,唾沫橫飛的指著賈政一頓咆哮。
來呀,互相傷害呀。
你罵我心頭肉,我就將你罵成豬頭肉。
總之這是一場兩敗俱傷的戰(zhàn)役,賈政被賈母罵的狗血噴頭后,自是不可能再宿在王夫人那里,一甩袖子去了趙姨娘房里。
趙姨娘剛聽說了消息,又得了某些暗示,等賈政來了,自是抓緊時間干點損人又利已的事。
“老爺快別氣了,寶玉還小,淘氣些也是有的。這胭脂水粉,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趙姨娘一邊說,一邊拿起一旁的團扇給賈政扇風(fēng),“就是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出來,老爺是什么樣的人大家都看在眼里,總有人相信老爺不是那種教導(dǎo)兒孫弄戲胭脂之輩。”
賈政:......
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他蹉跎十?dāng)?shù)年,又有誰知道他的委屈。
“這事...都是怎么傳的”
“哎呦,太太下了令,妾可不敢說。都是沒影的事,老爺快別聽了。”趙姨娘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笑得無奈,“環(huán)兒不懂事,聽外人說了幾句閑話,非說老爺只教寶玉做胭脂,不教他。這不,讓妾說了他一通,罰他寫了一整晚的大字。”
看著頭頂?shù)睦C花帳子,賈政氣得渾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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