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忽然意識到她現(xiàn)在不能還手,甚至不能還嘴的境況,于是伸手又捏了捏她軟嫩的臉頰,唇角一勾:“聽話,我可是花了萬兩白銀買了你的一夜。”
沈辛夷:“...”
陸衍又慢悠悠道:“可會跳舞給我跳一曲十八摸如何”
沈辛夷:“...”她很郁悶,沒她的話陸衍還在青樓跳舞呢,什么叫風水輪流轉,大概就是說她了,
他瞧她眼底都快冒火了,這才見好就收。此時宴會已過了大半,幾個貴客都醉的東倒西歪,陸衍這才把她打橫抱起來,向安王告辭。
此時進宮肯定是進不去了,云藹洲是安王的產(chǎn)業(yè),沒什么不安全的,陸衍就抱著她到了后面的客居,等進了屋,他的臉色才徹底冷了下來,低聲問她:“是誰干的”
沈辛夷摘下面紗,深吸了口氣才道:“我也不知道,路上正和朋友看花燈呢,突然沖過來一匹瘋馬,把我們幾個撞散了,有人趁機拿藥藥暈了我,將我擄到了云藹洲一個伎人的房里...”
他聽出她話里的未盡之意,不由挑眉:“然后呢”
沈辛夷瞧了他一眼,撇嘴:“然后他們告訴我,他們是太子派來的人,為的就是擄走我,好毀了我的名聲,你才能順理成章的擺脫我,擺脫這樁婚事。”
陸衍面色冷冽,漆黑如墨的眸子中似乎醞著一場風暴,他手指輕輕敲著桌案:“你信了”
沈辛夷點頭:“開始有幾分懷疑。”
陸衍眼睛微微瞇起,帶著明顯的不悅:“哦”
她繼續(xù)道:“后來我自己琢磨,若是你派人做的,干嘛這么大喇喇跟我說出來,而且還特地把我放到云藹洲,實在沒必要。過猶不及,他們就是急著栽贓,這才露了破綻。”
陸衍面色和緩,乜了她一眼:“還算你有幾分聰明,怎么逃出來的”
這一眼飽含的風情,讓沈辛夷心頭發(fā)癢,咳了聲才道:“這幾個蟊賊怎么能困得住我智勇雙全龍傲天我敲暈了一個,扮成伎子逃出來的。”
陸衍沒理會她自吹自擂,上下把她打量了好幾眼,見她衣著雖潦草,但身上確實沒什么傷痕,也不似被人占去便宜的樣子,心下稍安。
他又沉吟片刻:“你...可有事他們沒對你做什么吧”他說完見沈辛夷看過來,別開頭,略有不自在:“隨口問一句罷了,你若是出了事,費的還是我的藥錢。”
沈辛夷搖了搖頭,洋洋得意:“他們能把我怎么樣還不得被我日的喵喵叫。”
陸衍:“...”
他蹙眉想了想,這次多虧沈辛夷機靈,若她沒逃出來,指不定那些人會對她做什么。他對沈辛夷再如何頭疼不悅,也沒有到讓她被人糟踐的地步,他想到此處,面色越發(fā)冷沉。
他手指在茶杯的邊沿摩挲了幾下,看了眼沈辛夷,想她今日應該受了不少驚嚇,便緩和了神色:“這事兒交由我來處理,你不用再管,我會查明是誰做的。”
沈辛夷點了點頭,又道:“跟我一起出來看花燈的還有幾個娘子和護衛(wèi),她們知道我不見了,心下必然焦急,你去著人跟他們說一聲吧,而且那被敲暈的綁我的人,還有那伎子問玉,兩人現(xiàn)在都暈在屋里,斷不能讓他們出去亂說。”
陸衍略一頷首,那幾人的嘴也得管住了,免得說些不該說的。他正思量呢,沈辛夷肚子就‘咕咕’了兩聲,她晚上本來就沒吃多少,再加上勞神勞力到半夜,肚子早就餓的受不了了。
陸衍倒是難得體貼,起身出了門:“我去命人備飯,你不可隨意出門。”
他出門之后直接叫來了太史捷和手下武將裴遲,對他們細細吩咐了一遍,太史捷在領命而去之前,忽轉向陸衍,笑問了句:“我有一事不明,殿下既不喜太子妃,何不趁此機會擺脫這樁婚事何必費心為太子妃籌謀呢”
陸衍腳步一頓,冷淡道:“我雖不喜她,但還不至如此下作。”
太史捷了然一笑,仿佛明白了什么,躬身退下了。
沈辛夷在屋里等飯的當口,卻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那是一架紅木夾子,夾子分為四橫,上面琳瑯滿目的放了各種道.具,有一根細細的鞭子,有兒臂粗細的玉.勢,有長長的羽毛,還有一對兒叫不出名字的鈴鐺,一個銅制的鐵環(huán),剩下的更加稀奇古怪,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云藹洲果然服務周到,還特別貼心地在紅木架子旁邊放了兩本教人學姿勢的避火圖。
沈辛夷本來已經(jīng)累的狠了,見到這些又莫名精神起來,她宛若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嘴角露出個壞笑。
作者有話要說: 傲天本章的臺詞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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