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嗯……我看中了一個gucci的新款包包……哦哦哦……你會幫我買嗎”
“我車被涂鴉了你不是不知道,最近要去4s店修車,手頭有點緊……呼哧……過一陣吧。”
“好,那可說好了,嫉妒死那群賤人……哦哦啊……!”
兩人在操場長椅上激烈地戰(zhàn)斗著,就在這個時候,那黑暗中的怪物爬了出來,聽到的聲音后,趙彩鳳突然有點警覺。她停止了賣力的嚎叫,拍了拍張浩,左右張望說。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什么聲音”
張浩快要去了,被這么一打斷感到非常不爽,但學校里晚上有保安巡邏,萬一被抓到在學校里干這個事是要被開除學籍處分的。于是他停下動作,深夜中周圍的視野很差,張浩仔細聽了聽周圍的動靜。
“什么也沒有啊”
“怪了,我明明聽到草叢里有動靜……”
“別管了,是野貓野狗吧,你別掃興啊。”
“好吧……我這不是怕被發(fā)現嗎”
“我看你是瞎瘠薄擔心,一點風吹草動嚇得跟什么似得,玩這個不就是為了刺激嗎。”
張浩有點失了興致,看著趙彩鳳也有點膩味,決定走人回寢室算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他也聽到了那個的動靜。
像是有什么腳很多的東西踩在地上一樣,發(fā)出高速踢踏的聲音,張浩和趙彩鳳頓時扭過頭,突然看到一只渾身長著毛刺的怪物,如同狗那么大的蜘蛛,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向他們撲了過來。
“啊――!!!”
兩人慘叫的瞬間,喬翠猛然驚醒,背后滲出大量的冷汗。
那個夢是怎么回事
就好像自己就在現場一樣,看到了當時所發(fā)生的事情,那種真實感讓她感到害怕。
她看著自己畫中的蜘蛛,心中產生了奇妙的不安。為什么自己兩次夢到這只蜘蛛了這是什么預兆嗎
一般而言夢中發(fā)生的事情都是無稽之談,但喬翠總覺得這之中是否有什么聯系。就當她考慮要不要去找學校里的心理疏導老師談談的時候,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兼職電話。原本她以為只能接到房產中介,或者發(fā)傳單,淘寶模特之類的兼職,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打她電話的這個人是一個花圈店老板,兼給人算和看風水,人稱張半仙。
“我想找個能給我畫符還有畫冥鈔銀票的大學生,最好是女大學生,我看你是藝術系的,完全符合我的要求。工資按小時結算,每小時30元,上班時間自由,小妹你看有沒有興趣啊”
“……”
喬翠有點沉默,她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個兼職找上她,說合適倒也挺合適的。
“符紙也就算了,一張張畫算有誠意,但為什么冥鈔還要手繪的不能用復印機嗎”
喬翠忍不住在電話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這就不懂了小姑娘,機器印的話千百張都能印,燒多燒少一個意思,地下的人能承認啊手工的就不一樣了,每張都有每張的價值,你說是不是不光是我們活人喜歡手工,下面的也都是,客戶反饋很好嘞,說家里人還托夢給他們,滿意是滿意的來!”
張半仙說的振振有詞,喬翠聽著有些無語,不過這時薪給的還不錯,花圈店離s大也不遠,走三條馬路多一點就到了,她可以在沒課的時候過去賺點生活費。
“但這么晦氣的工作,一小時三十塊是不是太低了啊三十五行不行。”
那花圈店之前在逛街的時候看見過幾次,基本s大的學生們都對它避之不及,平時別人路過也不會想要進去。雖然喬翠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她覺得或許還可以討價還價一下。一家生意冷清的花圈店能開在繁華街區(qū)也是件神奇的事情了,房租真的吃得消嗎
“哪里晦氣了!就讓你畫畫東西又不干嘛!得了,你要是干得好的話再給你漲點總行了吧”
“行,那約個時間。”
于是他們很快談妥了,喬翠決定等會就過去看看。她又畫了幾筆蜘蛛,就帶上包出了學校。
喬翠一路跑到花圈店,張大仙還躺在搖椅上,一邊摳腳一邊看電視里的平臺說書。
“大師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