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我知道這個女子身上受傷的原因,但我保證,那個人肯定不是故意的……所以,我想先替她求情,然后再給你細細講述這個病癥。”
沈仙河沒有立即應下劉爺爺?shù)恼埱螅俅慰戳艘谎厶稍诖采匣杳缘脑颇铮鳖i上面有著鋒利的牙印子,傷口被咬得很深,看不出是人咬的,還是動物咬的。
剛剛換衣服的時候,下人告訴過她,云娘身上也有著各種鋒利的抓痕和牙印子。
這種受傷并不致命,但看起來確頗為恐怖,就像是被邪術(shù)折磨了一遍。
如果今天霍彪闖進了公主府,這個云娘最后以這樣凄慘的模樣離開公主府大門,不到半天,外面那些圍觀的百姓就會將云娘被公主府折磨得不成人樣的消息徹底傳開。
甚至以云娘身上那些邪門的傷口,謠言最后不知道會傳出什么妖魔鬼怪。
現(xiàn)在霍彪是被阻止進入了公主府,可是這個云娘還是要送回霍彪那里的。
以云娘現(xiàn)在這副傷痕累累的樣子,再加上劉爺爺還在為造成這種傷口的兇手求情,沈仙河是徹底為難了起來。
畢竟,霍彪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若是將他母親以這副慘樣子送回去,連原因和兇手都不交代。
按照霍彪那個不管不顧的性子,他肯定會和公主府不死不休。
“劉爺爺,我只能保證,如果你口中說的那個人真的是被利用的,我會保住他的性命。但這件事情現(xiàn)在牽連眾多,我不可能最后不給霍將軍一個交代。冤有頭債有主,只要能夠證明你說的那個人是無辜的,我也絕對不會將一個無辜的人放出去做替罪羊!我說到做到!”
“郡主,老頭子也是知天命的人了,這輩子被公主賞識后進入軍營做了軍醫(yī),這一晃都快要二十多年了。這些年我見過很多疑難雜癥,其中最離奇的就是南疆的蠱毒,我年輕時候在南疆游歷了十多年,依然沒有將這個地方的蠱毒了解清楚。”
劉爺爺說話時候語氣很惆悵,他望著沈仙河,蒼老的眼睛里面似乎陷入了某些回憶之中。
“所以,您的意思是,這個云娘受傷的原因跟蠱毒有關(guān)。”
沈仙河想到了自己的身體,從小,大長公主就告訴過她,不要輕易愛上男人,更不要輕易動用自己的能力。
就像是她今天對付霍彪時候用的小把戲那樣,她可以讓靠近自己身旁的男人身體僵硬,不能動彈。
除非是她主動親近一個男人。否則,只要她心中厭惡,任何男人都不能靠近她。
這是沈仙河穿越過來,搜索大腦記憶之后,找到的最重要的一個記憶。
沈仙河搞不清楚自己這具身體擁有這個特性的原因,而根據(jù)大長公主的解釋,這是她二十年前在南疆打仗時候中的敵方的蠱毒,而生下她之后,沈仙河也自動繼承了這個蠱毒。
好在這個蠱毒對身體健康沒有太大影響,大長公主這些年也一直在找奇能異士研究著解除蠱毒的方法。
所以,沈仙河沒有將自己身體有蠱毒的事情放在心上。
畢竟,在她那簡單的小腦袋想法里面,她這輩子只要能嫁給自己喜歡的表哥,其他臭男人能不能靠近她,本來就不是需要在意的事情。
她只需要在意表哥就行。
“這位女子身上的傷口,很明顯是狼蠱發(fā)作出來的癥狀。而在公主府中,一直有一個中了狼蠱的女子,她十多年前發(fā)作過一次,那次受傷的人是駙馬爺。而今天這個女子受的傷,和十年前一模一樣,我知道她這些年病癥控制得很好,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發(fā)作過了,這次發(fā)作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壞。”
劉爺爺?shù)恼Z氣很是氣憤,從他的語氣里面,看得出來,他很是可憐那個中了狼蠱的人。
“那個中了狼蠱的女子是誰”
“郡主,那個女子是大長公主曾經(jīng)的大丫鬟,孟琪。”
孟琪,那個爬上了她父親沈俊安的床,最后因為莫名的原因被厭棄,連懷孕生下了一個兒子,都不被沈俊安承認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