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那劉明明長得五大三粗,半點沒有讀書人的文弱模樣,可要論戰(zhàn)斗力,那簡直就跟弱雞一般無二。
這會挨了張豐一拳,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額頭上冷汗都疼了出來。
“張豐!”
“老子要開除你的學籍!”
跌坐在地上,滿臉猙獰朝著張豐咆哮的劉明明,壓根還不知道以張豐的身份,不要說區(qū)區(qū)一個財貿(mào)學生,即便是世界一流大學的畢業(yè)證,也不過是一個電話就能夠搞定的事情。
可周雄此時此刻卻慌了神,因為對于出身平凡的周雄來說,一張財貿(mào)學院的畢業(yè)證,就意味著畢業(yè)之后能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豐子,你瘋了”
“快給劉老師道個歉啊。”
回過神來周雄慌忙一把拉住了張豐的胳膊,滿頭大汗的勸說著張豐。
見周雄露了怯,劉明明的底氣似乎更足了,滿臉譏諷冷笑的看著張豐。
“道歉沒用,你這種老鼠屎留在學院也只能是給學院抹黑。”
眼見劉明明是鐵了心要徹底整死張豐,周雄徹底慌了神,只是上前手忙腳亂的想要扶起劉明明,卻被劉明明一把給推了開來。
“還有你周雄,今天的事你也有分,一個大過處分跑不掉。”
聽到這句話,周雄的身體顫抖了幾下,終于拳頭第二次握緊了起來。
臨近畢業(yè),如果在這個時候被計一個大過處分,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沒事雄哥,看我的。”
朝周雄投去了一個自信的微笑,張豐捏了捏拳頭,滿臉冷笑的朝劉明明走了過去。
眼看著自己的狠話沒能嚇到張豐,劉明明也有些慌了神。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劉明明也害怕逼急了,張豐真的跟他來個同歸于盡。
“張豐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只是聽說咱們學院的院長是個剛正不阿的好領導。”
“而且上一次校會上院長他老人家可還說了,老師要督導學生,學生也要監(jiān)督老師。”
“有問題可以直接打電話跟他舉報。”
張豐不咸不淡的幾句話,似乎是捏到了劉明明的軟肋,頓時劉明明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雖然財貿(mào)學生糜爛的風氣橫行,可就像張豐說的那樣,院長陸青山特別反對這種糜爛的風氣,尤其是憎恨為人師表的老師去跟學生攀關系。
一想到如果自己的所作所為真被上報到了院長那里,輕則挨個處分,今年職稱評選無望,重則直接被開除的結果,劉明明瞬間就認慫了。
“張豐,你……你威脅我”
“不然呢”
張豐戲謔一笑,露出了一個看白癡的眼神,瞬間嗆得那劉明明啞口無言。
“還有這破宿舍,小爺我不住了。”
劉明明的臉色白一陣青一陣,變換了好一會,似乎是知道自己沒臉繼續(xù)待下去了,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極其怨毒的看了一眼張豐和周雄,便是慌忙夾著尾巴溜走了。
等到劉明明離開足足好幾分鐘,周雄這才狠狠一拳砸在了一旁的床板上,然后滿臉崇拜的看著張豐道。
“豐子,太特么解氣了。”
雖然眼看著張豐今天反將了劉明明一軍,可等到那股子熱血過后,周雄臉上又忍不住露出了擔憂的神態(tài)。
“豐子,咱不住宿舍的話,去租房子那太貴了。”
既然號稱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貴族學院,那財貿(mào)大學周邊的日常消費自然也是貴的離譜。
單單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寓房,在財貿(mào)大學周邊那租金都得三四千塊一個月。
或許對于魏成賢那樣的富二代來說,三四千塊不過是個數(shù)字罷了,可對于周雄這種家境普通的窮學生來說,一個月要多花三四千去租房子,無疑是給家里增加了一個重擔。
雖然習慣了逆來順受,可正值青春熱血的年紀,周雄骨子里還是有一種不愿意屈服的血性。
“得了,咱們不能讓劉明明那吸血鬼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