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鱌遭了,只有幾張火符。
金玉子暗中咬牙。
噗。
他的周圍同時(shí)燃起五團(tuán)火焰,火焰越升越高,化成火圈將他圍攏。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jì),火圈消失,金玉子還要正面對(duì)上五行劍。
以及,依舊圍困著他的紅拂蠶絲。
金玉子眼中突然迸發(fā)出金色劍芒,他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同時(shí)御使五柄劍和一把明顯品階不低的拂塵,就算是法修,你的法力該用盡了吧”
樊蕪自信一笑,“那可未必。”
虧得金玉子不知樊蕪身份,否則非要吐血不可,她御使靈器的手段并非尋常修士那般,而是自有煉器師的手段。
“金龍絞”
在火焰消失的瞬間,五行劍到了金玉子眼前,他眸中金焰燃起,雙手持劍,體內(nèi)法力去奔流入海涌入金劍中。
金鑾宗秘劍術(shù)
兩條龍卷自劍中涌現(xiàn),盤旋如絞繩,龍頭沖向五行劍,欲要沖破紅拂的封鎖。
金玉子已經(jīng)知曉紅拂無法斬?cái)啵幌胫黄埔院笞约耗軌蛟匠霭鼑Γ皇窃谶@里被動(dòng)挨打。
五行劍在樊蕪的御使下飛舞著,撞擊著絞龍,企圖撕碎湮滅它。
紅拂的確被金玉子斬?cái)嗔耍鹩褡記]有來得及脫離便被五行劍圍攻著落入下風(fēng)。
而紅拂又恢復(fù)了本來面貌。
紅拂乃是漫天云霞煉制,柔軟不已,可輕易卸力。
金劍砍上去,如抽刀斷水,做無用功罷了。
金玉子左沖右突,始終被五行劍圍打,他不過一柄劍,越來越難以招架。
他的法力越來越少,攻伐之間愈見疲態(tài)。
他自咬著牙堅(jiān)持,壓榨著自身的潛力。
“金玉子,不要執(zhí)迷不悟了。”樊蕪皺眉喝道。
“我要是低頭,那就不是金玉子了。”金玉子嘴角染血。
“金玉子,你有如此本事,又有天賦,何必將自己逼入死路我要你的靈植和許家貨物,其他的你都可以帶走。”
“呸,休想。”
樊蕪一次次被金玉子惡言相向,她也怒了。
五行劍攻殺更加凌厲,金玉子白衣染血,到處是劍傷。
“哈哈哈哈”
金玉子狂悖大笑。
周圍的靈力開始躁動(dòng)。
樊蕪驚道“快撤,他要自爆。”
樊蕪屬實(shí)沒有料到金玉子這么剛。
然而,在這外城,許家營的凡人聚集之地,天君境自爆,只怕活不了幾個(gè)人。
樊蕪怒喝一聲,將依舊未取名字的天君境盾牌召出,她將盾牌的守護(hù)力量反過來使用,守護(hù)在金玉子身邊。
一條神龍自盾中飛出,將金玉子盤繞。
樊蕪又丟出數(shù)個(gè)大印,雖是天君境之前煉制的,但也有所用處。
大印輪番鎮(zhèn)壓向金玉子。
正要自爆的金玉子睚眥欲裂,不由得怒吼一聲“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被這靈器數(shù)量驚到了,仙尊子嗣也沒有如此多的天階靈器吧
金玉子沒有聽到樊蕪的回答,他的靈力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
許家營半空發(fā)出轟鳴,在凡人眼里仿佛天崩地裂。
樊蕪在傘下緩緩站起來,抖了抖已經(jīng)變的只剩殘破傘骨的艮山火海傘,隨手扔掉。
咚。
盾牌落到樊蕪面前。
“不愧是祖龍鱗啊,一點(diǎn)沒壞。”
“嗚哇哇嗚嗚嗚”
一條和肉蟲差不多大的虛幻小龍從盾中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