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樊蕪喃喃自語,“金鑾宗么”
“來,”樊蕪扶起齊豐,“坐。”又將他扶到椅子上。
“那你可知他在何處”
“弟子不知。”
樊蕪似是想到了什么,溫和笑道“我名下并無弟子,你便是我門下大弟子,我名樊蕪,乃是南陸云霞山石峰煉器堂上峰主的弟子。
你既然已經(jīng)入了我的門下,那便也算云霞山石峰的人了。”
齊豐大喜,“多謝師父。”
身為散修,齊豐自是知道宗門弟子的好處,這是他可望而不可求的。
樊蕪年歲不大,不經(jīng)門派審核私自收下齊豐其實不太合規(guī)矩,但是作為擁有了遠游秘境的天君境煉器師,她相信宗門會給她任性的資格。
“那,對于劫走許家貨物的那個人”
“弟子必定打探他的消息,好告知師父。”齊豐毫不猶豫道。
“嗯,這個就作為你的拜師之禮吧。”樊蕪取出了一把艮山火海傘放到齊豐的手上。
感受著艮山火海傘的威能,齊豐既喜且悲。
喜的是煉器有了進步的希望,悲的是如今才遇到師父,自己的一把年歲都被蹉跎了。
“好了,打探清楚之后隨時可以去許家找我。”
“是。”
樊蕪收起盾牌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得回去問問許文灑丟了什么東西,樊蕪暗自想,也許這樣就知道那個金鑾宗的弟子為什么要針對許家了。
走在街上,樊蕪看著一個個標記著許家標志的店鋪,看著一個個人期待歡喜的走進,失望搖頭而出。
她不自覺的走進了一間店呢。
“前輩要買點什么”
門口的少年侍者揚起大大的笑臉問道。
“我看看。”
“好嘞,前輩您要什么可以招呼我,咱們這一樓是人階靈器,樓上是地階靈器,想要天階靈器得跟我們掌柜溝通。”
樊蕪聽到這番品階定位,心中難免感慨。
她點點頭,沒有將自己的定品階之法告訴少年。
將一樓不多的靈器看了看,樊蕪發(fā)現(xiàn)果然靈器與靈器之間有不少的差距,但是,又因為煉制手法的不同而有細微的差別。
這種情況下?lián)炻┻€是有可能的。
“你說玄天寶山的人今年是不來了嗎”
樊蕪聽到伙計的耳語,心中疑惑何為玄天寶山。
只聽他們又道“誰知道呢,今年晚了許多日了,還不見蹤跡。不會是不來了吧”
“哪兒能啊,玄天寶山是做生意的,有利益肯定就會來了。”
樊蕪聽著這意思,這玄天寶山倒是和萬寶閣類似。
不過,做生意的,沒有按照約定俗成的時間前往,可是會流失不少客戶的。
玄天寶山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樊蕪疑惑。
獨自來到二樓,拒絕了侍者的陪同,她獨自看著柜臺內(nèi)稀疏的貨品。
看來許家的貨物還是以中等水平的靈器為主,想來也是,這里畢竟是妖域的邊緣。
“把你們靈器都拿出來,這么點東西怎么挑啊。”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
樊蕪聞聲而往,看著面前的大漢一臉不耐的將侍者提溜到一旁,仿佛提溜小雞仔一般。
“這就只有這些了。”侍者惶恐道。
“不可能,你是看不起老子是嗎”大漢如怒目金剛,嚇得少年侍者下意識倒退了幾步。
許是近日出事的店鋪太多了,許家內(nèi)城能出面的人遲遲未到,只有幾個凡人管事在這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