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不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我衣服呢衣服怎么換了……
我滴個乖乖,就一晚上的功夫,怎么感覺全世界都變了。
沈知瑤掀開被子起來,赤腳走在光滑的地板上,聽見門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響。
順手拿著桌上的高腳杯來防身,每走一步整個細胞都僵硬起來,越來越靠近房間門口。
她想好了,要和昨晚那龜兒子拼命!!!
沈知瑤走到房間門口,遲遲不敢拉開門。心里一千個,一萬個不開心,這種只存在于電視里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事,怎么趕巧不起,被自己撞到了。
她的額頭早已經(jīng)冒著細微的冷汗浮現(xiàn)在那張,臉色蒼白到嚇人的臉蛋上。
用著全身的力氣握住那只透明的高腳杯的把手,卻還是害怕的抖手,呼吸急促的不得了,不斷的平復著內(nèi)心那顆激動的小心臟。
終于,一鼓作氣推開了房間門。
沈知瑤把門拉開,眼睛壓根不敢張開,拿著高腳杯在面前用力的揮霍著,嘴里不饒人的大聲吼叫:“王八蛋龜兒子,你昨天對我做了什么,你竟然敢趁我喝醉做齷蹉之事,你咋這么不要臉呢。最好快放了我,不……不然,咱們就一起死在這。”
終于在一頓慌張,害怕中把話撂下了。
沈知瑤打開門,就是顧瑾川的辦公領(lǐng)域,顧瑾川坐在電腦前翻閱著合同,楊經(jīng)紀人站在一側(cè)講述著今天都行程。
然而,這一切都比沈知瑤突然的怒吼給打斷了繼續(xù)。
沈知瑤依舊沒敢睜開眼睛,怎么綁匪不說話嘚?
難道是準備撕票了……
于是又拿著手中的高腳杯用力著搖晃,語氣也沒了之前硬氣,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都要急哭了,忍住眼角沒滲出來的眼淚,委婉的又開了口:“龜兒子,不……綁匪大哥,你繞了我吧,不帶你這樣劫完色還帶劫財?shù)模揖鸵桓F鬼,你繞了我吧……”
楊經(jīng)紀人實在是忍不住,當場就噗嗤笑了,然后覺得在這個場合不能笑出來,又無奈的憋了回去。
沈知瑤聽到這笑聲,不知道如何是好,這么嚴肅的場合,綁匪怎么還笑的出來呢,太不敬業(yè)了!
楊經(jīng)紀人動動嗓子,咳了咳,話語還是掩飾不住他的笑意:“沈小姐,我和顧哥都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老實人,實在不知道你說的綁匪是誰。”
這一聲沈小姐叫的,讓她立刻睜開了眼。
一睜開眼,就看到顧瑾川和楊經(jīng)紀人在自己面前,想到剛剛自己說的傻話,越發(fā)的握不住杯子,‘砰’的下,杯子從手里滑下去了。
杯子完好無損的落到的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不斷的回應(yīng)在自己耳邊。
顧瑾川瞧了幾眼沈知瑤的尷尬樣,饒了繞鼻,又繼續(xù)翻閱著文件,眼里多了幾分浮躁,漫不經(jīng)心。
沈知瑤覺得沒了面子,趕忙聳著小腦袋蹲了下來,好像時間永遠停留在撿杯子的這一刻。
錘了錘小腦袋瓜子,小聲的自言自語:“沈知瑤你真是丟臉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