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片寂靜,在場的人都帶著憐憫看著這個膽大包天同時也倒霉透頂?shù)呐恕E由n白著臉色,雙腿不斷發(fā)抖,再也承受不住地跪倒在地上不斷求饒,“御少,我不是故意,求求你放過我”此時的她再也想不起之前的自己是如何地迷戀這個男人了。
南宮御只是漠然地掃了她一眼,冷淡地對身后的黑衣人吩咐了一句“把她和身后的記者社處理掉”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僅僅了一句話就直接給女子判了死刑,女子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似的茫然地跪倒在地上,等到她意識到自己的下場時想要尋找南宮御的身影時卻再也找不到的,有些時候有些人不是自己能夠奢望的,終究還是要講究緣分,不是每個人都有那個能力卻強(qiáng)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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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南宮御的回歸,別墅里一片忙碌,別墅里的傭人一直忙碌到了深夜才得到休息,而燈火通明的別墅才開始被淡黃的燈光籠罩,別墅里的主人也開始了休息。
合上了手中的故事書,林若楠看著已經(jīng)開始陷入了沉睡的南宮齊,嘴角揚(yáng)起了淡淡的微笑。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終于清醒過來,南宮齊少有的一整天都處于興奮當(dāng)中,只是也許是懼于南宮御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小齊沒敢太過靠近,但是這些都澆息不了她內(nèi)心親近父親的渴望。
幸好御雖然忘記了很多事情,但是心底處對他們共同擁有的孩子的那份渴望沒有消失,雖然沒有像平常父親那樣親近自己的兒子,但是也不會拒絕小齊的親近,在小齊面前也是多了一份寬容和溫和,御終究還是在乎小齊這個兒子。
反而是對著她的時候都是一副冷漠的態(tài)度,除了命令式的吩咐之外就很少和她說話,她能夠感覺得到那份疏離,這樣的南宮御讓她感到陌生和難過,她設(shè)置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一直以來都是南宮強(qiáng)勢的靠近和占有。
看著這張和御神似的臉龐,林若楠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細(xì)細(xì)地?fù)崦钡匠了械男↓R感覺到了她的打擾而動了動身體,林若楠才仿佛被驚醒了似的趕緊縮回了自己的手,不敢再打擾兒子休息,只是心里有些感慨,也許她再也沒有機(jī)會像從前那樣親密地靠近御了。
林若楠帶著心里的落寞慢慢地轉(zhuǎn)過了身,卻被身后不知站了多久的高大身影驚住了,剛想要驚呼出聲,嘴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這是御從清醒以來第一次這么接近她,林若楠疑惑的同時也有著竊喜,只是還沒能夠開心多久林若楠就有些羞愧了。
看著南宮御皺著眉頭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又對著床上的小齊抬了抬下巴,林若楠明白過來這是南宮御不想她吵到了小齊才匆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林若楠有些失落,掩蓋住心里的異樣,林若楠沖著南宮御點了點頭,直到南宮御松開了手往門外走去,林若楠暗自調(diào)整好心情才跟著出去。
輕輕地關(guān)上門,林若楠往走廊處的身影慢慢靠近,雖然對南宮御的出現(xiàn)有些困惑,林若楠卻沒有開口詢問,只是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等待吩咐,此時的仿佛回到了她作為女傭的時候,不過還是有些不同,因為沒有了兩人間的親昵。
兩人都沉默了許久,身前的南宮御才冷聲開口,“跟我回臥室。”也不再等林若楠的回答,便徑直往主臥處走去。
看著前面疏離的身影,林若楠的嘴角有些苦澀,她突然想起在御昏迷的這些年來,她一直都住在主臥,主臥里幾乎都是她的東西,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想必剛才是御想要休息卻發(fā)現(xiàn)主臥里都是她的東西而過來吩咐她把自己的東西從主臥里清理出來吧。
即使心里的難過幾乎無法抑制,但是林若楠還是順從地跟在他的身后往臥室走去,記住,御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自己了,自己對于御來說只是陌生人的存在,所以他這樣的態(tài)度是正常的,和其他人沒什么兩樣。可是就是因為這無差別的疏離才會讓她更加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