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兒童房、客臥、保姆住的房間,葉蕓找了一圈,都沒見到人,不由懷疑起匿名短信的真實性,就在這時,她走到了雜物間的門口,見上面竟然掛著把沒有完全鎖死的鎖,心下覺得不對,馬上喊司機過來,讓他開門看怎么回事。
結果就看到女兒抱著已經(jīng)空掉的奶瓶蜷縮在角落的小小身影,還有淚痕未干的蒼白小臉。
司機臉色大變,“太太,是小姐。”
葉蕓黑著臉指揮司機把女兒抱出來,強行壓抑著怒氣給交好的私人醫(yī)生以及律師打電話,等兩人到了,趁著醫(yī)生給女兒檢查身體,葉蕓交代律師,“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花多少錢,我一定要把這個女人送進去。”
商場里,李鳳春正唾沫橫飛的和某服裝專賣店的導購小姐砍價,明顯導購小姐已經(jīng)不想理她只是出于職業(yè)修養(yǎng)在強行忍耐,沒眼色的李鳳春還在糾纏不休,鬧出的動靜把店長都引過來了,“怎么回事”
見到店長,導購小姐就像看到救星,語速極快的向他說明情況,“店長是這樣的,咱們店里規(guī)定購物滿399才能享受八折優(yōu)惠,而這位女士看中的連衣裙標價是168,不符合優(yōu)惠條件但非得要求我給打八折。”
能提出如此無理要求的人必定也沒辦法講道理,但人又賴著這兒,大有“你不給我打折我就不走”的架勢,店長只好耐著性子解釋安撫。
正頭疼之際,這個顧客的手機響了,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對方竟然放下連衣裙就走了,不過正和他意。
李鳳春匆匆出了商場,上了公交車還在想剛才的電話,是她工作那家的女主人打過來的,說是有份文件落在了家里但過會兒開會要用讓她給送到公司去。李鳳春在這家工作了一年,這種事情還是頭一次發(fā)生。
雖然電話里的女主人從頭到尾聲音都很平靜,但不知怎么的,李鳳春心中隱隱不安,老覺著對方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轉頭一想又不太現(xiàn)實,如果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對方的態(tài)度不會這么平靜。
李鳳春自我安慰著心緒漸漸平復下來,等從公交車上下來時,她已經(jīng)完全調(diào)試好心情,將剛才的電話當成一次普通的意外,甚至因為怕文件送晚了耽誤主人家的正事而選擇抄近路回小區(qū)。
眾所周知,湖畔洋房是市里有名的高檔小區(qū),生活環(huán)境數(shù)一數(shù)二,里面的住戶也非富即貴,但有心人都知道,小區(qū)背后臨著全市最有名的“釘子村”。
別看云市現(xiàn)在發(fā)展的不錯,其實歷史很淺,建市才二十年,它的原身只是一個小縣城,因為緊鄰一線大都市海市,為了緩解其人口和住宅壓力才輻射建起來的,而“釘子村”就是當年拆遷引起的遺留問題。
開發(fā)商見談不攏索性將這幾十戶人家的地方空了出來,在四周筑起了高樓大廈,將之包圍在里面,這事除了云市人一般還真沒有人清楚。
安旭就是土生土長的云市人,他知道李鳳春即將穿過的釘子村里沒有監(jiān)控,所以早早在她的必經(jīng)之路埋伏起來,在人過來的時候悄悄伸出了長腿。
李鳳春行色匆匆的走在巷子里,眼看出了巷口就能看到小區(qū)后門,她不由加快腳步,因為著急回家而忽略了腳下。下一秒,她被什么絆了一腳,一個大馬趴往前摔去,整個人倒在地上,更衰的是,前面正好是幾層臺階,而她的門牙直接磕在了上面。
劇痛讓她顧不得從地上爬起來就伸手去摸嘴巴,然后摸到了一手血以及血里混著的兩顆黃黃的大門牙。
沒等李鳳春哭出聲,上方罩過來一個麻袋讓她的眼前一黑,緊接著就是一陣密集的拳腳落在自己身上,李鳳春能感覺出對方下手的力道很輕,但施加在自己身上就像扒皮抽筋一樣疼,疼得她甚至沒有力氣沒有心思去呼救。
難熬的幾分鐘過去后,李鳳春活像過去了幾輩子,漫長的讓人絕望。襲擊她的人已經(jīng)離開好久了,她還是趴在原處動彈不得,直到村子里有人經(jīng)過把她扶起來。
在扶她的路人看來,李鳳春只是很倒霉的被路邊的破麻袋絆倒然后摔在了臺階上而已,畢竟他看到的現(xiàn)場就是這樣子的,但李鳳春堅稱有人襲擊了她并且報警,至于證據(jù),她現(xiàn)在渾身還疼呢。
接到報警電話,民警的出警速度很快,前后不過幾分鐘就趕到了現(xiàn)場,而且非常人性化的將李鳳春送往醫(yī)院,畢竟誰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當事人一臉血的配合自己做筆錄吧。
在李鳳春處理嘴里的傷口時,民警已經(jīng)從過路人那里了解到基本情況,但涉及到故意傷人,他們也不敢馬虎,因此還是順著李鳳春的意思讓醫(yī)生給驗了傷。
結果:屁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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