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把羅友生推進趙家的洞房, 且為了不露餡在他身上噴上了日思夜想噴霧,因此報復(fù)計劃才開展的如預(yù)想中那般順利。
是的,報復(fù)計劃, 這是羅絮將計就計為原主設(shè)計的一場以羅友生為目的的報復(fù)計劃。他不是能為了一份小學(xué)代課老師的工作推著親妹妹入火坑嘛,她也能。
所以羅絮明知道單純就外形而言, 更肖母的是羅友發(fā), 他年紀(jì)更小身形更為纖細,扮起自己來更不容易被人察覺, 最后還是選擇了羅友生, 因為他是原身自殺的根源之一。
從009那里得知了羅友生在趙家的遭遇,雖然吃驚于趙忠興如此急切以至于連兒子洞房都等不了的禽獸程度,羅絮卻一點都不同情羅友生, 在她眼里,他也不過是把原身的遭遇親身經(jīng)歷一遍, 僅此而已。
有009的實時播報, 羅絮自然也知道了趙忠興給羅家下的最后通牒:三天之內(nèi)必須把她找回來。羅絮冷笑:找著才怪呢。
她在飯店幫廚的事情除了老板和羅祥以外沒人知道,頂多再加一些平時過來吃飯的顧客,但能出來吃飯的自然是兜里有閑錢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本事, 又怎么會和羅家的交友圈產(chǎn)生交集
況且羅祥走的時候把家門鑰匙給了她,羅絮不回家也有去處,如此更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當(dāng)然,羅絮躲著并不代表她怕了,反正她身懷大力, 即使被找到也不能怎么奈何她,但她就是不想眼睜睜看著羅家利用她白得那一大筆錢,所以她躲也要躲過三天,等趙家和羅家因為錢的事情撕破臉,狗咬狗一場再說。
羅絮像是憑空消失了,村里,相鄰的幾個村里,甚至鎮(zhèn)上,羅家人挨個打聽都找遍了也沒人知道她的消息。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原本信心滿滿的羅家人越來越焦躁。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完全脫離了他們的控制,如今已經(jīng)不是能不能找到羅絮的問題,而是他們不甘心把到手的錢吐出來。
突遭變故的羅友生此時滿心滿眼都是對羅絮的恨意,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為了把她找出來,他甚至連最重視的中考都沒心思管了,儼然成了羅家找羅絮最積極的人。
那又怎么樣,眼看約定交人的時間到了,羅家依舊是一片愁云慘霧,誰也不知道僅在一墻之隔的羅祥家,羅絮正躺在躺椅上優(yōu)哉游哉等看好戲呢。
趙忠興帶著傻兒子趙根準(zhǔn)時的過來了,本以為會看到一個嬌滴滴、水靈靈的小姑娘,誰知等待他的只有武禮花徐娘半老、笑得奉承的臉。
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趙忠興的臉?biāo)查g陰沉下來,“貌似這不是我要的結(jié)果吧”
武禮花賠著笑臉,“我們真的盡力了,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這三天我們都沒閑著,一刻不停歇的在找人,奈何那死丫頭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所以你看”
趙忠興一擺手,“別和我說這些,我不想聽,我就一句話,沒找到人就退錢”
那可是小七千塊啊,武禮花怎么舍得,一個勁兒和趙忠興說好話,讓他在通融通融,“再多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一定能把人找到。”
但趙忠興已經(jīng)不想再聽她廢話,“哼,騙傻子呢,誰敢保證你們什么時候找到人,照你這個意思,要是一輩子找不到就一輩子不還錢”
趙忠興的態(tài)度異常堅決,仗著自己外面認(rèn)識的人多,威脅的話一套接一套的,最終武禮花羅長和兩口子還是被抓住了軟肋,怕趙家報復(fù)在兩個兒子身上選擇妥協(xié)。
武禮花不情不愿的去里間將剛捂熱乎的一沓子鈔票拿出來,再三不舍的遞給趙忠興。對方接過去當(dāng)著面就開始數(shù),正著背著各數(shù)一次才道,“怎么少了五百”
武禮花頓時就炸了,“趙忠興你還是不是人,我兒子都你們害成那樣了,到現(xiàn)在傷還沒好全,你居然好意思管我要賠償費我告訴你沒門,彩禮錢退回去我沒說的,這個你殺了我我也不給”
提起這件事趙忠興也是沒臉的,遂也沒在上面多做糾纏,帶著傻兒子離開了。
到手的彩禮錢飛了,可是把武禮花和羅長和憋悶的夠嗆,然而更憋氣的還在后頭。趙家人剛走了不到一刻鐘,羅絮回來了。
看著笑瞇瞇走進家門、幾天不見起色養(yǎng)的更好了的年輕女孩,武禮花新仇舊怨一齊涌上心頭,“嗷”一嗓子就撲了上去,嘴里還喊著,“都怨你,你個害人精,早知道我該在你一出生的時候就把你掐死。不對,我今天掐死你也不晚”
羅絮怎么可能讓她得手,在對方距離她一米左右時抬起一腳,直接將人踹飛,砸到身后想要沖過來幫忙的羅長和身上,兩人一起仰倒在地,尤其是充當(dāng)了肉墊被武禮花壓在身下的羅長和,感覺老腰咔嚓一聲,慘叫一聲隨即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