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x”的眾人看著他們的飛船前, 瞬間便空蕩蕩的一片。簡直都呆了, 如果說有一個詞來形容的話, 那就只有萬臉懵逼。
這真的是人類嗎不是什么怪物在作弊嗎怎么會有這種奇葩, 打都不打的就直接跑軍隊那些人不都只會正面剛的嗎!
而且怎么他丫還能跑得那么快!!!
易遷:哦豁, 不好意思,你們猜對了, 確實是,不是人類的家伙在作弊呢。 ̄ ̄y得意.jpg
至于為什么直接飆船開溜,倒不是易遷不想和他們正面剛, 更不是正面剛剛不過。單純只是因為,在場拖后腿的實在太多了, 人一多,易遷就不能完全顧得過來, 很多攻擊手段也施展不開, 畢竟“令易遷”身上最開掛的技能之一就是攻擊反彈, 這個太容易殃及池魚了,他們又不像易遷銅皮鐵骨的扛得住。
并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原書男主和司羚都在這里, 真懟起來, 搞不好就是一個王炸, 萬一波及到他倆易遷可怎么整。到時候這任務(wù)不用再進行就可以直接結(jié)束了。
終于,在葉航飛終于抓到固定物被迫飛行三小時后,他們才終于感覺到,05號的速度開始慢慢降了下來。在眾人有精力觀察周圍環(huán)境之后……可以的,這位“特助”居然直接將他們送到所屬軍隊的大本營了, 嗯他咋這么6呢!
眾人種種驚奇,且先不說。只有葉航飛,保持著嚴肅,一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邊皺起眉頭,心里想著事。雖說這次確實只是有驚無險,人質(zhì)也都被救了回來。但,他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令易遷”這個人。他究竟是從哪個疙瘩窩里突然蹦出來的!又為何會這么湊巧的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說是巧合,葉航飛真的不信,他從暴露自己的那刻就像是已經(jīng)準備好的。
再次細想,葉航飛還是認為他應(yīng)該和易遷見一次面,徹底將事情說清楚。如此事關(guān)重大,他得親自確認了才好確保萬無一失。奈何他才發(fā)下這個命令,就被底下的人匯報了——那位特助在將人質(zhì)都放下來后,就又帶著那個叫司羚的研究員去飆船了。
回想起易遷接住司羚的,那副全程撒狗糧場面的葉航飛:“……”。
成吧,那就只好再等機會了。那么在此之前,他還是跟上面匯報一下好了。:
正帶著司羚妹子在宇宙里浪的易遷還不知道。他即將就真要被葉航飛給狠狠坑一次了。
……
“你怎么會突然到這邊來”司羚整個人都趴在易遷身上,無意識的扒拉著自己的頭發(fā),輕聲向他問道。
“因為本來我就在附近啊。”司羚的耳朵被他胸腔里發(fā)出的聲音震得有些嗡嗡響。聽到他還似乎輕笑了一聲:“你猜,我到邊境接收的命令是什么”
“什么”這她當然不知道。
“是開采送往能源后,銷毀極端組織。”
嗯
“他們倒會使喚你,居然讓你去開荒你…等等,他們竟然知道會遇上極端組織!!”司羚不愧是高尖端人才,頭腦稍微一轉(zhuǎn)就也反映了過來。但頓時,司羚只感覺一陣氣血上涌。
這句話背后的意味是什么她當然清楚。這些,這些王八羔子!根本沒把軍隊的基層人命當回事!明明,明明他們才是真正為帝國沖在第一線的人。呵,總是這樣,總是會有人,在長期待在那樣高高的地位之后,就再也不會將底下的人當回事。
“我估計…接下來應(yīng)該就要到我了吧。”易遷無意識的開口。
嗯她有些不解,又有些不安。
“沒什么……”易遷望著她安慰道。只是,馬上他們之間的最終轉(zhuǎn)折點就來了吧。
之后,與易遷的這段話結(jié)束還不到5天,她就已然明白了令易遷的意思。
……
諾尼紀元219年5月13日下午6時,帝國邊境部隊大本營——科研院專所。
“咵!砰!嘭!——”空氣中,幾聲猛烈的悶響之后,才剛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從礦區(qū)實驗室回來的司羚倒吸一口氣,雖然她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但她的手卻還是快速強制被人扣了起來,并且簡直快被人生生勒斷!笑話,部隊上層的直屬精英出手,司羚那兩下子哪里夠看。能抵擋上這么幾下就足以說明司羚的素質(zhì)了。
“誰!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身份,皇星研究院你真的得罪的起嗎!”她的態(tài)度故意變得激烈起來。有的時候?qū)W會借勢也是在外行走的必修課,只是這次注定是不管用了,甚至更有些火上澆油的趨勢。
只聽背后那人一聲悶哼,沒有裝聾作啞,直接嘲諷道:“原來你這個女人,倒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啊。”言語之間的口氣非常不屑。
司羚心里頓覺不妙,才發(fā)出短促的一聲“你——”便被封住嘴,手腕處也被強行注射了藥物!
不知何時,她才從黑暗中回過神來,等、等等……
潔白干凈的墻壁,藍色的光線時不時在上面流動,周圍的環(huán)境總體也是整潔冷淡,占據(jù)一幅面墻的書架上,密密匝匝的科研雜志還算齊整的碼著。這是——她的專屬實驗室她是怎么在實驗室里睡著了嗎
“啊,嘶——嗷我的脖子!”司羚才剛從桌子抬起頭,就跟卡帶了一般,扶住了自己的脖子。
天吶,司羚的眼睛被燈光刺得直想流淚,什么情況她就只是昨天熬夜熬得狠了點啊,不至于像久經(jīng)暗無天日的人重新睜眼見到光亮那么夸張吧!簡直要被這燈光亮瞎了!還有她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跟大動手術(shù)做完了全麻一樣,根本使喚不上力,這僵硬的,她不會是坐著睡著都被鬼壓床了!
嗷嗷嗷,尤其是脖子,感覺馬上就要斷了啊我天!</p>
“司羚!”門外一個聲音寬厚中略帶沙啞的聲音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