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這是要氣死我啊, 好好的日子你不過,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人了,看不上我給你找的媳婦兒, 你這個負心人啊, 你這樣做是想逼死我啊,秋兒啊, 我沒臉見你啊, 我生了一個這么狼心狗肺的東西,讓你嫁進我們家受苦,我不想活了, 這好好的回來就離婚, 這讓我咋活兒啊”
戚硯眉間皺起一座小山峰, 看著頭一會兒如此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母親張虹, 戚硯突然覺得母親這樣是不是被某個女人傳染了,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桑秋這才回來多長時間啊就把家里人給折騰成這樣了。
桑秋這會兒也一臉懵逼呢, 這也是桑秋頭一回看見婆婆這么會玩兒。
“娘,你別這樣, 老二肯定就是說說不可能離婚的,你想想啊, 如果他要是真因為外邊有人才和桑秋離婚我肯定第一個不能饒了他,這事兒不地道啊, 咱家咋能有這種人, 老二, 你說是不是這樣。”戚城一邊安慰一邊朝著戚硯使眼色。
很顯然戚城已經(jīng)被張虹剛才那么一說給帶歪了。
戚硯抬手揉了揉內心, 開口道:“娘,這事兒我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決定的,我和桑秋不適合,我不喜歡說人壞話,但是桑秋真太過分了,她在部隊住的那段時間不是和這個吵就是和那個打,我這結了婚哪是過日子啊娘,你也不用多說,這事兒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要不想為難我這個兒子你就別折騰了,我和桑秋好聚好散。”
“不行”張虹一口拒絕,但是戚硯說的事兒倒挺像是前段時間桑秋剛回來時候干出來的事兒如出一轍。
可是,最近桑秋已經(jīng)改了,如今的桑秋又聽話又乖巧還有福氣,這人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哪能不允許人一時糊涂呢。
總而言之張虹對于戚硯要和桑秋離婚這事兒是絕對不允許的,不同意,不可能,不準
戚正這個一家之主臉色也不是太好看,視線看向老二,戚正沉默片刻才開口道:“戚硯,你和桑秋離婚這事兒我和你娘都不同意,桑秋是個好媳婦,等你多相處一段時間你就會知道了,桑秋是我們家的兒媳婦,你娘喜歡,你不能傷你娘的心。桑秋乖巧懂事,尊敬長輩,離婚這事兒以后你就不要提了,我們不同意,你要是離婚你娘真氣出個什么好歹來,你良心過意的去你就離,我話說這么多,聽不聽你自己掂量著看。”
戚正說完掃了其他人一眼,開口道:“行了,吃飯”
后面戚硯也沒再說什么離婚的事兒,吃完飯之后桑秋早早就跑回房間里了,坐在床沿上,桑秋一臉糾結。
外頭院子里,戚硯正準備出門就被母親張虹給拉住了。
“戚硯,你去哪兒啊”張虹一臉狐疑,開口問道。
“家里沒地兒住了,我去大雙家住一宿。”戚硯回了一句。
“哎喲,你個傻子喲,我把你生出來的時候是不是把腦子給忘肚子里頭了,家里咋就沒地方住了,你那屋子不能住啊還有香香軟軟的媳婦兒,你大晚上的有媳婦不抱去大雙家擠什么擠。都結婚的人了,你媳婦在家你去大雙家住一宿,明個兒讓人知道了還不定說啥呢。不許去,你現(xiàn)在就給我回屋去,你要是敢出去我就打斷你的狗腿”張虹一邊說一邊推著戚硯往他原來住的屋那邊過去。
戚硯被張虹推著,奈何張虹推了半天戚硯一步都沒挪動,這就讓張虹心里不舒坦了,咋的,欺負她力氣沒他大啊
“戚硯,你去不去”
戚硯看著張虹瞪大的眼睛,最終嘆息一聲,抬腳邁步朝著房間那邊走了過去。
張虹看見戚硯進了屋子這才輕哼一聲,哈,還是得聽她的吧
小兔崽子,老娘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這桑秋是個好的,她這個做娘的咋也不能坑自己兒子不是。
戚硯這邊,他剛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女人已經(jīng)睡著了,整個人合衣趴在床上。
戚硯視線落在桑秋那紅撲撲的小臉上,瞥了幾眼然后發(fā)現(xiàn)這姑娘睡著的時候挺好看的,小嘴微嘟,紅艷艷的,特別好看。
她穿著一身素色衣裳,整個小小一只擱那兒趴著,看起來讓戚硯覺得就像一只小貓崽。
戚硯上前幾步來到桑秋的身側,猶豫了片刻才伸手將桑秋脫了鞋把人弄好,然后替她蓋上被子,期間動作的時候不可避免碰到了桑秋。
這也是戚硯長這么大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接觸女人,就連剛結婚那段時間戚硯都沒和桑秋這么近距離接觸過,戚硯對于之前的桑秋一直是防備的,這會兒看著她打著小呼嚕,突然感覺還挺可愛。
原來女人是這樣的,身體軟軟的,個子小小的,味道香香的。
戚硯也沒打算上床,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打算就這么熬一宿。
反正以前出任務更艱苦的情況都遇見過,坐椅子上歇一宿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至于出去,戚硯覺得他只要一出這個門,母親肯定得蹦出來逮他。
一夜好夢,翌日清晨,桑秋迷迷糊糊睜開眼,恍惚地坐起身,抬手抓了抓頭發(fā),因為這個動作腦袋頂翹起一根呆毛,讓桑秋此刻看起來呆傻呆傻的,又帶著一抹萌噠噠的感覺。
當桑秋睜開眼對上一雙黑眸,桑秋腦袋里有片刻當機。
“啊啊啊”
戚硯為什么會在她的房間里,昨晚她什么時候睡著的等會兒,想想昨晚她好像有點糾結,等到十點還不見戚硯回屋,她以為男人肯定不會進來了,所以她困得睡著了
然而,現(xiàn)在誰能告訴她,這啥情況
為什么這個男人會在她的房間里,桑秋立馬低頭,看見自己衣裳完好只是因為睡了一夜微微凌亂桑秋這才松了一口氣,重新瞪大一雙圓溜溜的水眸看著不該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那個男人。
“你為什么會在我的房間里”桑秋奶兇奶兇地開口道。
“這是我的房間,而且我們是夫妻。”戚硯額頭浮現(xiàn)一縷黑線,他剛才可沒忽略桑秋檢查衣裳的動作,所以,他看起來像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男人
而且,當初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想要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