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卻依然不知道妺嫵此時懶散怠慢的心思。
妺嫵不反抗,純粹是因為懶的理會淑妃。
這些女人爭來斗去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多把心思放在如何專寵上。在她看來,只有毫無魅力的女人才搞這種暗中搗鬼的把戲。
她一向是男人的心尖寵掌中嬌,無論是暴君還是明主,最后莫不都是為了她遣散后宮。她聽到那些女人天天罵她禍水狐貍精,卻還從來沒有人又膽量敢對付她。
宮斗啊,看著就心累。凡人壽數(shù)有限的很,她才懶得用來花心思。不然,會老的很快呢。
666卻覺得是宿主天真,有些犯愁地說:“可是,宿主你如果不攻略皇帝,就要任人欺負了呀”
妺嫵卻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這后宮之中,紹梁帝,似乎還不如顧煊昱有權(quán)勢呢。”
妺嫵剛剛在顧煊昱的書房之中,看到他印章用的璽,是和氏玉,就連那床榻都是百年的紫檀烏木雕。恐怕就連皇帝的玉璽龍榻,都沒有如此待遇吧。
若是個有本事的帝王,枕榻之側(cè)又豈容他人如此放肆鼾睡
妺嫵一向都只瞧得上最強的男子,讓她此刻轉(zhuǎn)而去攻略一個傀儡皇帝,妺嫵還真有幾分瞧不上眼了。
“顧煊昱宿主,你想指望他”
666沒想到宿主還想著他,顧煊昱的鐵石心腸,她也不是沒有看見。
等著顧煊昱來救估計宿主的這具身子都該涼了。666干脆也不勸了,繼續(xù)邊旁觀邊吃蝦條,就等著宿主自己吃個大虧,好清醒清醒。
淑妃在一旁看著侍從將妺嫵銬上鐵鏈鎖好,才走上前,頗有些解恨地說:“我還當妹妹有何本事,將兩個宮女打花了臉。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下午的時候,邢依萱看著滿臉鮮血的春桃夏荷,險些嚇了一跳。聽她們兩個將這女人描述成了厲鬼索命的冤魂。
起初也是有些受驚,但是她仔細一想,青天白日,哪里有什么鬼怪,便覺得是被人糊弄了。
既然妺嫵已經(jīng)識破了她的計謀,那就別怪她出狠招了。
妺嫵只是斜著眼瞧她看:“姐姐,妹妹只是覺得,人在做天在看。事情做得太絕,損了陰德,不定子嗣會更加艱難呢。”
這話正說在了淑妃的痛處,她費盡心機專寵已有近一年,卻依然沒有懷上子嗣。
邢依萱頗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心里憤怒不已,可她面上卻依然保持著一派優(yōu)雅高貴:“看完妹妹可真是不會說話,可在這后宮,有些話可不能亂說的。你詛咒陛下皇嗣。本宮今日也不得不給你一個教訓”
邢依萱高高抬起了手,妺嫵側(cè)著臉,兩人同時看到了淑妃指尖帶著的護指。這若是打在臉上,非得刮爛臉不可。
邢依萱就是如此想的。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妺嫵帶著這張完好的狐媚臉出慎刑司。
高高揚起的手凌空落下,妺嫵似是不敢看,緊緊閉了雙眼。
666都有些搞不懂,這個宿主明明能躲開,卻又再打什么主意。
意料之中的巴掌遲遲沒有打下去,妺嫵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看著眼前的情形,緩緩勾起唇角,語氣間又帶了幾分婉轉(zhuǎn)之音:
“督公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小可愛兔王腿長一米八 的地雷1哦
妺嫵興奮地:啊,上刑什么的,約不
666疑惑地:在說些什么我咋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