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回想起當(dāng)時(shí)他拿到辟邪劍法的情景,那時(shí)他與人爭(zhēng)斗,昏迷不醒,等他醒來,懷里寫著劍譜的袈裟已經(jīng)不見了。師父斷定他拿了劍譜,小師妹和林師弟也信了。如今想來,師父不分青紅皂白,急急忙忙地就定了自己的罪,一定是他拿走了劍譜,故意嫁禍給自己。
會(huì)嗎我是師父養(yǎng)大的,他待我如親子,他會(huì)這樣做嗎
令狐沖拱手說道:“李夫人,我要去華山一趟,將此事查個(gè)清楚。”
東方不敗伸手又點(diǎn)了他的穴道,“去個(gè)屁!乖乖等著三日后成親,哪也不許去!”
任盈盈急忙說道:“你怎么這么霸道”
東方不敗說道:“我就這么霸道!你如果不想被點(diǎn)穴就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任盈盈氣哼哼地扶著令狐沖回去了,東方不敗得意地笑笑,兩個(gè)毛孩子而已,難道我還搞不定!
三天時(shí)間只夠眾人加急趕路,返回恒山。所以令狐沖和任盈盈的婚禮往后推遲了幾天,東方不敗派人選了黃道吉日,恒山上下一片喜氣洋洋,不管是那些尼姑還是后來加入的恒山弟子都在幫著布置婚禮儀式。
令狐沖還惦記著岳不群是忠是奸,對(duì)于即將到來的婚禮并無多少喜色。至于任盈盈這邊,不管是不是被迫成親,她對(duì)婚禮還是有點(diǎn)期待的,可是心上人如此不上心,她也歡喜不起來。
眼看著婚期越來越近,恒山上下一片喜氣洋洋,新娘子的父親任我行也來到了恒山。
日月神教在恒山派眼里就是魔教,魔教教主來了恒山弟子自然是不歡迎的。可他還是任大小姐的父親,恒山弟子只能好好招待了。
知道任我行來了,東方不敗戰(zhàn)火重燃,他已經(jīng)打好腹稿,準(zhǔn)備好好羞辱任我行一番。不等他主動(dòng)出擊,任我行已經(jīng)找來了。
“李姑娘,五岳并派大典上的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多謝李姑娘替我家盈盈出頭啊!”
他臉上笑呵呵,心里卻是得意的。上次東方不敗用板凳砸他,他急著回教里處理事情,沒有管他就回去了。如今看來,晾一晾他也好。
這不是嗎冷落了幾天,李姑娘雖然拉不下臉給自己道歉,可他不是去給自己女兒撐腰去了!這就是變相道歉嘛!
任我行情深意切地笑道:“令狐小子確實(shí)不錯(cuò),我也中意他做女婿,可他一直不愿意加入神教,我也很苦惱。”
東方不敗看著指甲,冷淡地說道:“人各有志,他若是貪戀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那么他也就配不上大小姐了。”
任我行狗腿地說道:“是是是,李姑娘說得對(duì)。”他拽著椅子,往東方不敗身邊靠了靠,“李姑娘,上次……我提過的咱倆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要不,等盈盈的婚事辦完,我們就……”
東方不敗就等著他的這話呢!他笑了,笑的如同牡丹初綻般美麗,“哎呦!那可真辜負(fù)任大教主的盛情了,我可不能嫁給您。”
“這……你這是什么意思”任我行怒了,“我對(duì)你這么好,在你面前伏低做小,你把我當(dāng)猴耍嗎”
任盈盈聽見父親的吼聲,忍不住過來看看。她過來勸道:“爹,怎么了你生了這么大的氣”
任我行沖女兒擺擺手,“沒什么,我在跟你李姨說話呢!你不要管!”
東方不敗笑得更開心了,“任大小姐來了更好,咱們有話就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清楚。任大教主,我不嫁給你,也是為了你好。你知道我是誰嗎”
任我行說道:“你不就是花家的干親嗎”
東方不敗笑道:“任我行,幾年不見,你老的更厲害了,眼睛都?jí)牡袅耍∥沂菉Z了你教主之位,把你關(guān)在西湖底的東方不敗啊!”
任我行和任盈盈都呆住了,任我行一個(gè)勁兒地重復(fù),“不!不可能的!”
東方不敗笑道:“怎么不可能葵花寶典不是你送給我的嗎我變成如今的樣子,還要多虧了任教主您呢!原來您喜歡我這個(gè)類型,真是看不出來!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揚(yáng)眉吐氣,任我行愣在那里,腦子一片空白。
躲在暗處看戲的李英俊小聲對(duì)花滿樓說道:“此情此景,我想送任教主一首歌。我深深的愛著你,你卻愛著一個(gè)仙女,仙女她不愛你,你還給仙女織毛衣!哦你還給仙女織毛衣——”
作者有話要說: 你還給仙女織毛衣——改編自歌曲《織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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