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陸小鳳,楚留香和李英俊一起縮在百花樓里,兩天后的晚上,獨孤一鶴和閻鐵珊同時到達江南,兩個人顧不上別的,直接去了養(yǎng)雞場。
扮做木老板的霍休蠻慘的,自從他接近了李英俊,整個人的思路都在跟著李英俊走。加上花滿樓假裝黑化,糊弄住了他,現(xiàn)在他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建設養(yǎng)雞場,很少有時間想自己的大計劃。再加上吃飯喝水上廁所無時不刻的有人盯著,這樣惡劣的工作環(huán)境使得他頭發(fā)不斷的掉,幾乎快要禿頂了。
獨孤一鶴和閻鐵珊到達養(yǎng)雞場的時候,霍休正看著一群泥瓦匠和泥。看到久違的朋友,霍休愣了好半天。
“你們來啦!”他這樣平淡地招呼著,“你們過來了,看來李英俊那小子識破了我的身份。”
獨孤一鶴冷著臉問道:“你為什么這么做?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霍休笑道:“如果你們肯將金鵬王朝的遺產(chǎn)送給我,那我們確實是朋友。”
李英俊他們四個也出現(xiàn)了,他們將養(yǎng)雞場的人緊急疏散,一會兒這里可能會打起來。
閻鐵珊罵道:“你對得起死去的先王嗎?你還記不記得先王的遺志!”
“我當然記得!”霍休激動地說道,“先王英明,可他的兒子是個懦夫,是個窩囊廢!金鵬王朝的人不配再持有這份財產(chǎn)!這些年我費心費力將金鵬王朝的財產(chǎn)翻了數(shù)倍,我賺了那么多都是我的辛苦錢,我憑什么要把財產(chǎn)還給先王那個廢物兒子!”
李英俊打斷他的話,“嘿嘿嘿,您老人家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你的錢是自己賺的辛苦錢,我?guī)煾负烷惱习迥蔷筒皇切量噱X了?你的辛苦錢不能給別人,我?guī)煾负烷惱习宓男量噱X憑什么給你?你少廢話吧!我勸你乖乖地跟著我?guī)煾杆麄冏撸瑒e逼我動粗!”
霍休冷笑一聲,正好他也懶得廢話了,這些天在養(yǎng)雞場里打滾已經(jīng)耗盡了他的耐心,他拍兩下手,一群拿著刀的黑衣人闖了進來。
“動手!”
閻老板武功一般,獨孤一鶴的劍法極高,陸小鳳,花滿樓還有楚留香的武功都屬于江湖一流高手。他們幾個出手,殺手們節(jié)節(jié)敗退,李英俊背著小手悠哉地站在霍休對面。
“木老爺……不,該稱呼您霍老板了。站在客觀角度,您覺得我這養(yǎng)雞場前景怎么樣?”
霍休以為李英俊這是在故意羞辱自己,養(yǎng)雞場這三個字他已經(jīng)聽的夠夠的了。他快速劈出一掌,口中罵道:“去你的養(yǎng)雞場!!”
花滿樓一直注意著李英俊,當他注意到李英俊同霍休打起來,心里不由一緊。但當他聽到李英俊抽出兩把劍,對著霍休不落下風的時候,這才輕輕松了口氣。
李英俊雙手劍使得極好,他確實愛賺錢,但他習武也很刻苦,不然獨孤一鶴不會對他這么好。雙手劍左右開弓,劍影重重,霍休赤手空拳打不過他,不過十幾招便被李英俊一劍刺在小腿上,另一把劍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都停手吧!你們的金主已經(jīng)被抓了,反正也沒人給你們結賬了,趕緊停手!”
黑衣人們面面相覷,霍休剛想開口說話,李英俊從地上抓了把土塞進了他嘴里。領頭的黑衣人見無利可圖,吹了聲口哨便退了,其他黑衣人紛紛逃走,閻鐵珊等人也沒有去追。
李英俊笑道:“霍老板,你看你找的人,太沒有職業(yè)道德了。你告訴我他們是哪家的,我去替你討個公道。”
獨孤一鶴說道:“行了,把他交給我吧!金鵬王朝的事輪不到你摻和。”
獨孤一鶴點了霍休穴道,拖著他就走。李英俊連忙跑過去攔住,“師父您等等。”
獨孤一鶴臉色緩和了許多,這不孝徒弟還是舍不得自己的啊!
李英俊走過來,三下兩下就扒了霍休的衣裳,他拿著霍休的里衣抖了抖,“行了師父,您慢走。”
所有人:“……”
獨孤一鶴跳腳,“你!你成何體統(tǒng)!”光著上半身的霍休氣得眼睛都紅了,他被點了穴說不出話,不然他一定要把李英俊罵個狗血噴頭。
“師父,當初我發(fā)現(xiàn)木老爺不對,靠的就是這件里衣。這布料看著不起眼,像是一塊普通粗布,其實不然,你們來摸摸,這布料柔軟順滑,又輕又薄。據(jù)我所知,這是世間少有的天山雪蠶吐出的絲,混著極干旱地區(qū)的彩色棉花紡成的布,因為棉線和蠶絲極細,紡線不易,一年也織不出幾匹布。霍老板看著邋遢,其實很會享受,多虧了這件里衣,不然我還抓不到他的馬腳。”
“這里衣值錢的很,我自己買不起,還不能穿穿霍老板的衣裳嗎?”李英俊湊過去聞聞里衣,“一股糟老頭的味道,我得好生洗洗。”
作者有話要說: 李英俊:我這個人很隨和的,糟老頭穿過的衣裳我也不嫌棄。
當然了,糟老頭投資的養(yǎng)雞場我是愛的,老頭建的雞舍我也是愛的,如果師父晚來一些日子,糟老頭養(yǎng)的雞,糟老頭孵的雞仔我都不嫌棄。
反正能多占一點點便宜都是好的。